“别急,我都计划好了,况且现在去还不到时候。咱们可以玩几天,来这位面这么多天了我们都没好好欣赏这神仙住的地方的风景呢,等时机到了我们再去也不迟。”他拉住急急忙忙的韶卿卿
“那就好!那我们现在去哪玩呢~”她兴奋地望着他
“哎,我在原主的记忆里到知晓一个好去处。”她想起原主曾经听别的仙人说过在北的那一方有一个小海湾,那里有着最美的极光和最清澈的海,白天海水是蓝的一到夜晚在极光下海水渐渐的变成了五颜六色,甚是美丽!哪里名为北极之城,但是大家都称它为夜之精灵。
最为浪漫主义者的爱神来说,这番美景是她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奈何平日琐碎之事太多,而且她的法力又低,没有人陪同下一旦离开天界很容易就死在半路了。
所以她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去北极之城看看。
如今有机会,她一定要去看看那个被称为夜之精灵的地方。
“好啊,那我们就去那看看!”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他们抓了一只仙鹤当座驾,若是腾云驾雾什么的虽说快但是一点都没有坐在仙鹤上来的舒服。
仙鹤飞的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到了最北边。
在路上着看看那看看耽误了不少时候,等到了北极之城已经是傍晚了。
傍晚的北极之城如同一个披着五彩霞衣的仙女,她柔和而又迷人。
一大片湖泊由蓝满满变成金黄色,仿佛是一匹金色的绸缎。
韶卿卿从仙鹤的背上飞身而下,在湖的上方飞着,脚尖微微轻踩着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回头望着锺离枢欢快的笑声随着阵阵微风传到他的耳边:“你看啊,这多美啊,到了晚上肯定更美!我要躺在这里看星星看极光!”
他飞身上前抱住她说:“再美的风景在我眼里都抵不上你!你才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就会甜言蜜语!”虽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突然想到曾经有人这么说: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锺离枢用法术幻化出了一张大的躺椅和茶几水果,四周用结界挡住外面的冷风。
到了夜晚这里的气温便会下降得很快,他们虽为神仙不怕冷但是他仍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就怕她受寒了。
“快过来坐一会吧,天快黑了极光快出现了。”他朝着还在水面上玩耍的韶卿卿说到
她飞了过去扑到他怀里:“这里真美,和你那个谷里一样美~你那里是白天没,这里是夜晚美,要是每天睡前能看到这么美的景色那该多好~”
锺离枢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傻妞,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她惊喜的抬头望着他:“真的吗!你有办法?”她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耀眼让人无法拒绝
“你还不信你男人的本事啊!”他刚说完便感到脸颊上的温热,他立刻回抱住她将她吻住。
天渐渐暗了下来,绚丽的极光如同夜晚的精灵一样出现在眼前。
有的像一条彩带,有的像一团云火,有的像一张五光十色的巨大银屏;有的五颜六色,变幻无穷;有的仅呈银白色,犹如一朵白云,凝固不变;有的异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辉;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丝;有的简单大方,状如一弯弧光,呈现青绿、浅红的色调;有的犹如鲜艳的绸缎或缎带抛向天空,翩翩起舞,翻动;有的软如纱巾,随风飘动,呈现出深紫、绛红的色彩;有时极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犹如晨光曙色;有时极光如山茶吐艳,一片火红;有时极光密聚一起,犹如纠缠在一起的纱幔;有时它又射出许多光束,宛如孔雀开屏,蝶翼飞舞。真的是美不胜收
有些极光一闪而过有些则是停留很久,韶卿卿望着大自然给予的一场盛大的美景晚会,感叹着大自然的神奇。
神仙虽是逍遥自在法力无边可是面对大自然她依旧渺小。
也许神仙也能制造出这么美的景色但是这天然形成的美景总是比刻意制造的多了一份令人心动的自然。
如此美景他拥着她一起仰望星空喝着茶吃着点心真是好不惬意。
就在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道流星。
“快看!流星啊!许愿许愿!”说着她双手合并闭上眼睛低下头许着愿
“真是个傻瓜!”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切,你才是傻瓜!哼!”她佯装不理他
“好啦,说说看你许了什么愿?”他抱紧她问道
“白痴,说出来就不灵了!”她翻了个白眼给他
“行行行,那就不说。”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夜空,没有在说话,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两个人老了之后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的时候。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相拥着,过了年轻时的激情多了一份平静。
有时候两个就这么抱在一起什么事也不干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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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男主宋雨与九岁的红樱相遇了,原来宋雨在十二岁时被皇上遣派到将军府去与大将军学习如何带兵打仗,马车半路撞上了女主。
从小就冷酷的宋雨看见被自己的马车撞伤倒在地上的红樱冷漠的开口道:“阿言你去处理好。”
说完便将帘子放下让人驾着马车就走了。
而此刻红樱的丫鬟因找不到自家小姐急的团团转,当她看见自家小姐被人抱着送去医馆时吓的赶紧回府里向夫人禀告。
红樱虽说不是什么官家小姐,但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父亲从商可以说是京城有名的商人,母亲家也是商人,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她今日偷偷与丫鬟跑了出来,谁知半路与丫鬟走失了,正当她看见一个长得和帝景很像的人的背影想跑过去时被宋雨的马车给撞倒了。
等她醒来时她被自己母亲接回了府里了。
她看着陌生的环境想要喊人,谁知扯到了脑袋上的伤,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