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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之怒 作者:疯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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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鹤唳的好人吗?”

    “……好人还是死人,在你一念之间。”

    “很好。”他点点头,“如果,我是说如果,鹤唳真的跟我干起来了,我希望你能以身作则并且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

    “她可以牺牲任何人,但是,不准,碰,柳平澜。”他又强调了一遍,“这是我的底线。”

    李狂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柳平澜是谁,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老婆,的,弟弟?”

    惊蛰往后一靠,微微点头:“劳您记得。”

    “我……”李狂不知道该说什么,“你……额……”

    姐夫和小舅子!

    这特么什么展开!

    他恨死了自己硕博都在文科女中度过。

    他的思维正在向一条不归路奔腾而去!

    妹子,大胸,胖次,你快回来!我需要你们!

    他冷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样不会是在说反话吧,你知道鹤唳那性子,你越这么说,她说不定越要这么做啊!”

    “如果我不说,她也会看出了我在护着那小子,与其到时候她拿出她做任务的劲不择手段,不如我现在把我的底线交待出来。”他微微凑近,“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愚蠢吗?相信我,和她玩游戏,就得敞开玩。”

    “可是,柳平澜,我……我能问为什么吗?”

    惊蛰挑挑眉,观察了一会儿李狂惊恐的表情,忽然笑了:“我说我爱他,你会尖叫吧?”

    “不!不!绝对不!”李狂几乎要惨叫起来。

    “我确实爱他啊……像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我的思想已经扳不回来了,李狂一脸苍白。他相信惊蛰是出于对鹤唳的了解才自摊底牌,也相信鹤唳确实会如惊蛰所说那般在不伤任务的情况下不去触碰惊蛰的底线,可这远不如他此时脑子里翻腾而过的各种段子,那些该死的腐女同学为掰弯他真的做出了不懈努力。

    虽然他也确实依靠偶尔卖腐泡到了好几任女票。

    惊蛰饶有趣味的欣赏了一会儿李狂的表情,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老爷!言四爷来了!正在花厅等您!”

    “夫人在招待?”这是惊蛰的第一个问题。

    “……夫人在招待。”小厮诡异的犹豫了一下。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惊蛰遣走了小厮,回头见李狂看他的眼神几乎要抽筋了,笑:“是不是看我头顶绿油油的?”

    “……”

    “太监不去根是对贵族女人最大的仁慈,我既然可以上妓院,她为什么不能招面首呢,对吧。”

    “……所以是我太封建?”

    “所以说社会在倒退,你信吗?”惊蛰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去了,但愿我老婆能得偿所愿一次。”

    他推开门,大步离开。

    李狂住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其实一直没有人明显在看守他,但是他每次走出院子,不过十步就会有死人脸的侍卫拦住他,他也就死了心,不再挣扎。

    这次,房门敞着,院门敞着,他对着门大喇喇坐着,理着自己的思绪。

    最苦恼的还是怎么跟鹤唳解释“惊蛰的底线”的问题。

    “要不就反复重申他不是gay好了,他不是gay不是gay不是gay……”

    “噗呲!”一个轻轻的气声出现在门边,没一会儿,一颗小脑袋探出来,正是鹤唳那张鬼精的脸,“嘿!有什么心得没?”

    “他不是gay!”李狂脱口而出。

    “……哈?”

    作者有话要说:  再修仙我要升天了……可这特么怎么扭转回来啊!

    ☆、第152章

    李狂原以为这下自己得为一时思维混乱的冲口而出而付出血的代价。

    却不料, 鹤唳根本不在意。

    她只是愣了愣,问:“谁不是gay。”

    “……惊蛰。”

    “哦, 我知道啊。”她顿了顿, 又道, “不对啊, 他是双性恋, gay也没什么呀。”

    “……”李狂更狂乱了。

    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

    可惜和柳平澜真的只是一面之缘, 而且还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他真的除了“丧尽天良”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鹤唳一蹦一跳的进来, 哼着歌儿:“哎呀, 这么好的俘虏待遇, 我也想被抓了。”

    “……让我静静。”

    “你不想出去啊?”

    “想, 静静的出去。”

    “嗯?好吧。”鹤唳居然也坐下来,双手捧脸,瞪大眼看他, 咂咂嘴,“胖了,啧。”

    “没有!”

    “有!就是胖了!”鹤唳假装抹眼泪, “啊,人家在外面没头苍蝇一样的拼命想救你,你居然偷偷的吃胖了!没良心啊!喂狗啊!还搅基啊!”

    “谁搅基了?!”李狂现在最听不得这个,“我没有!”

    “哦?”鹤唳突然正常了,仔细看着他,“两个大男人, 怎么聊到‘他不是gay!’这样的语境上去的?让我想想,总不会是他想□□你吧?”

    没等李狂炸毛的组织着驳斥的语言,鹤唳已经站直了,舒展着身体轻轻扭动,压低了声音唱起歌来:“sí, sabes que ya llevo rato que bailar tigo hoy~vi&u mirada ya&aba llamá;

    李狂知道这首歌,是一首非常**的西班牙情歌,他一开始不知道鹤唳发什么神经,只听她唱着歌微微晃过来,一晃神间,忽然就变味了,她整个人都像点燃了一层火,那种幽绿的,鬼魅一样的火焰,和她整个人的缓缓扭动完美结合在一起,一撇一笑甚至微微一翘嘴角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缓缓靠拢,却并不贴合,只是缓慢而随性的绕着李狂转了一圈,正当他不自觉的绷紧时,一只手,突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轻柔,甚至没有用力,但又却有着一种致命的力度。

    轰一下,瞬间李狂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碰触的地方,连鹤唳的歌声都像停顿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断片儿了。

    “啊……”鹤唳还保持着那个沙哑的嗓音,却转而调皮的摸摸他的头,“有反应呢,还有救。”

    又是轰的一声,这次,是李狂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脑子里炸开的声音。

    他的脑子瞬间过了一下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确定真的没有比这更尴尬难堪的一刻时,无比崩溃的……石化了。

    “你……”他大喘气,压抑身心充动,“你,到底,在,干嘛。”

    “确定你没被惊蛰□□啊。”鹤唳一副完成什么小事似的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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