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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了……我求你进来吧。”
    “求我进哪里啊?”
    他把手指猛地塞进了她的甬道,反复折磨着。
    她感受到酥痒从她的小穴内往上蔓延,这么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想要被狠狠填满的欲望了。
    “白沉……求你操我吧……”
    “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白沉把身下的硬挺抵在了她小穴的入口处,微微摩擦了几下,爱液如同潮水开闸一般倾泻了出来,把他的阳具顶端全部打湿,似乎已经给了一个充分的润滑。
    “主人……求你操我吧。”
    “好,乖,这就满足你。”
    他趁着那爱液的润滑,一鼓作气地把阳具推进去了一半,他用手在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探索着,用指尖弹了一下她挺立的阴蒂,她开始呻吟了起来,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寸一寸,慢慢地往里放,她感觉自己下面像是被完全撑开了一样,异常酸痛肿胀,然而被完全填满的甜美感觉又令她成瘾。
    他快速地在她体内抽插了起来,她的呻吟声里痛苦与愉悦并存,甬道内被阴茎往外拉出的鲜红嫩肉被反复欺凌着,擦破了还未完全愈合的细小伤口,她下面被抽插得又痛又痒,然而爱液愈发涨潮了起来,高度的兴奋冲淡了她疼痛瘙痒的感觉,只觉得想要达到那看上去只差一步之遥的高潮。Ⓕцωēиωáиℊ.cΘм(fuwenwang.com)
    白沉没有完全把阳具插进去,而是不断顶撞着她甬道内的兴奋点,她的腰如同蛇那样蠕动,眼睛被蒙住,让她的精力完全的集中在了她那私处的感受上面,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
    他深深浅浅地服务着她体内的敏感点,明显是想要让她在自己的顶撞之下快速得到高潮,果然,花伐没多久就涨红着脸高潮了,高潮后的她不再呻吟,双腿也不再主动环绕夹紧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而是要他托着她的大腿才肯稍微赏个面子配合一下,以他的经验来讲,花伐这家伙高潮后就会有一阵子不应期,是从来不肯给人好脸色的,他今天就想治一治她这毛病。
    白沉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
    “花伐洛娅,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
    即使过程充满了爱欲与疼痛交织的折磨,高潮的那一刻总是很舒服的。只要还算是正常的做爱,在开始做爱之后,花伐就会采取各种方法,不遗余力地向高潮的顶端攀登,从来都是在欢好当中只肯顾着自己,全然不管对方的感受。
    “那你想不想再玩些没玩过的?”
    花伐确实是在高潮下很好的被满足了,但是白沉还远远没有被满足,他抓住花伐的腰,猛地往里一顶,将那粗长的阳具一下顶到头,她没叫,但是浑身哆嗦了一下,冷汗从额头隐隐冒了出来,他注意到了她在流冷汗,但却没有把阳具拔出来,而是维持着现在的体位,用一方手帕去轻轻给她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催情药……你想试试看吗?如果不用药的话,你能连着高潮两次吗?应该是不能的吧。公主陛下……你也不过如此嘛。”
    “不要……”
    “公主陛下,你现在沦落到这种境地,可容不得你说不要……”
    白沉故意在这种时候称呼她为公主陛下,用来刺激她身为皇储的自尊心,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纯银的小盒子,里面是能令女人产生欲望的药膏,属于在床上助兴用的东西,这是他抄弗勒西的家时抄来的赃物,这玩意儿他竟然囤了一堆在库房里,都还未开封。原本这些药膏是装在绘制了春宫图的小罐子里的,但是他实在是对春宫图觉得有些生理不适,便挖出来装进了纯银的小盒子里。
    他把那银质的小盒子打开,把蒙住她眼睛的布摘了下来,又把蜡烛的油滴在了她上腹处几滴,随后把蜡烛立在她的皮肤上,方便她能清楚的看见自己正在做什么。
    “公主陛下,好好看看,这个药膏抹在你身体上,你的身体就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变化,你会出汗,浑身发烫,然后会变得更敏感……嗯,应该是会感觉更快乐一点的。”
    他先是把那药膏涂在了她的小腹,用指头一路下滑,直到她的阴蒂停止。
    “感觉到了这药膏了吗,应该也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东西会让你感觉到更加快乐。”
    白沉先是把阳具拔了出来,把她的后腰垫得高了一些,强行拉开她的腿,仔细观察着她的私密一处。
    “别他妈看了……”
    她亲眼看着一个男人盯着她的私处看,这种感觉可不太好受,她一个劲的往后退,却被按住得死死的,白沉这家伙的力气她确实不太能与之抗衡。
    “公主陛下,如果你不会说话的话,我会考虑用一些你肯定会不喜欢的东西来堵住你的嘴。”
    “我受不了了……能不能停啊?”
    “公主陛下,你不能总是在这种时候只想着满足自己,你总是开始的欲望与结束的欲望都过于急切,这样怎么行?你的主人可是还没有满足呢。而且你做这种事的水平实在是很一般。”
    他把内阴唇,阴蒂上都完整的涂上了那媚药,花伐发出了“嘶”的一声,那药刚抹上的时候就很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来跳去一般,随后又感觉到一种空虚的瘙痒感觉袭了上来,她变得特别渴望被玩弄被疼爱一下,爱液再一次如洪水一般倾泻出来。
    白沉开始把药膏涂抹进了她的甬道之内,她觉得白沉哪怕最微小的动作也变得异常清晰,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随后愣住了,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他把药膏涂抹完之后,反倒是不着急和她进行下一轮的性爱了,反而是把那蜡烛拿下来,颇有兴致地看着她饱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她的脸颊到耳朵尖都变成了如图玫瑰花瓣一般的红粉,一下子变得娇媚又顺从。
    他突然觉得花伐现在如果能自由活动,那一定很有趣,便把她手上系着的绳子解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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