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同桌叫白沉,人如其名,是个阴沉但又好操控的男同学,被她从初中欺负到了高中。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即使面孔一模一样,却又带着讨人厌的傲慢上位者气质,这让她撇了撇嘴角,产生了一种想要摧毁面前这个人傲气的欲望。
“花伐洛娅,一百年过去了,我可总算是找到你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语,花伐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股寒意,打了个寒噤。
自己在这个世界叫花伐洛娅么?她扶了扶自己的腰,挣扎着站了起来,直视白沉的眼睛,里面满满的冰冷,厌恶,还有浓烈的恨意。白沉原先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这让她稍微有点烦躁,想把脚踩在白沉的脸上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我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的事,花伐洛娅,我只想让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曾经感受过的痛苦。”
“等等,我失忆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这个女人你记得是谁么?”
白沉给花伐展示了一张照片,她觉得这看起来像是自己补习班上的小学妹,棕色的皮肤,大眼睛长睫毛,头发有点天然卷,只是眼睛变成了蓝色的,但是名字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花伐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还认识我吗?”
“大概是白沉。其他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她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意放松地站着,完全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
“没关系,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让你一件一件用身体想起来。”
花伐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
两个侍女一样的女人把她从后面架住,
“公主陛下,先去洗澡吧。”
花伐确实觉得自己应该洗个澡,毕竟身体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哦,对了,花伐洛娅,你的花翎国早就灭亡了,不过你应该也不在乎吧,一百年前你是没法登基的女王,一百年后你是没有国家的公主,如今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罢了,我想怎么对待你都随意。”
花伐确实没有什么心理波动,只是挑了挑眉毛而已,她更气的是白沉对待她的态度,不过只是自己的一条狗,竟然敢对主人露出獠牙。
不过这个世界的自己,究竟对白沉做了什么?花伐莫名其妙有种不好的预感。
浴室的条件还不错,华丽的大理石砖,冒着蒸汽的热水,墙壁上有一面镜子,花伐仔细看了看自己,自己在这个世界的长相也变得不太一样了,有点像是电影里的精灵,尖耳朵,鲜艳的紫红色长发,紫罗兰色的双眼,不过美貌程度和身材都没变,只是皮肤好像被泡得久了,有些发白。
洗完澡之后,花伐向侍女要干净的衣服,穿上之后,被带到了一个明亮但奇怪的房间。花伐觉得这里挺熟悉的,但又有些奇怪。
“花伐洛娅,还记得这里吗?”
“好像有一点印象。”
“这里是你花翎国的宫殿,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了。这个房间,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刑房,你在这里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完全对你再做一遍。”
“花伐洛娅,把上衣脱了。”
花伐翻了个白眼,
“切,脱就脱。”
白沉不会以为脱个衣服就能让她破防吧,花伐嘴里嘀嘀咕咕,快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托着浑圆胸部的胸罩,她看了一下白沉那张死人脸,撇了撇嘴,把胸罩也一把扯了下来,用力丢到白沉的脚边,特意挺了挺胸脯,把头发撩到肩膀后面去,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花伐的乳房高耸着,整个上半身洁白如玉,找不出一丁点伤疤与瑕疵,腰是恰到好处的纤细却又不瘦弱,锁骨,肩膀,淡褐色的乳头,无一处不精致。
“白沉你要看就看,我还能怕这个不成?”
花伐的语气里全是挑衅。
“花伐洛娅,你和十四岁的我一样,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跪下。”
花伐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站着不动。
“你认得这个吗?”
白沉拿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很旧了,微微有些变形,看样子是被毫不爱惜的使用过。
“不认识,别说失忆了,就算什么都记得也早就忘了。”
“你可以用这些理由来搪塞我,但是我全都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开家乡东煜国,来花翎国当质子,你要我给你跪下当你的奴隶,我不肯,你便用的这根鞭子蘸了盐水来打我,在冬天把我扔到雪地里冻着,给我些剩菜剩饭,来逼我向你低头。花伐洛娅,这些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被他这么一说,花伐确实是有些想起来了,她心虚地抽动了一下嘴角。
如果说花伐对白沉做出的事情还可以算是校园欺凌,花伐洛娅对白沉做的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违法犯罪了。
白沉是个硬骨头,东煜国的皇子来花翎国当质子,即使当年十五岁被宠坏了的花伐洛娅能把他使唤的团团转,但也费了半年的力气才让他彻底下跪低头。在白沉低头之后,花伐洛娅就不再给他皮肉之苦,而是像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玩具一样,转而在性的方面羞辱玩弄他。白沉就变得像个木头人一样,做什么都不反抗,很少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
事情模模糊糊的在花伐的脑海里拼凑了起来,花伐十分确信自己受不住那些折磨,白沉身体底子很好,但是花伐不行,她对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花伐也不较劲,她知道硬骨头没啥好下场,心虚的跪下了。
“白沉,姐姐错了。我这就服软,你也别对我用那些东西了。你服软之后,我也没给过你什么苦头吃吧……姐姐真的知道错了。”
花伐想,不管什么时候心态都要好,最起码要保持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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