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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淋尿慎
    使用完的容器,被随意丢弃在了冰冷浴室。
    下半身的牛仔裤已经脱去,只留了件白衬衫上衣。
    阴道堵不住的尿液正在从双腿中间缓慢的流出,很快双腿上沾染的满是骚味,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令人作呕的味道。
    席庆辽刚打开门便闻到这种味道,眉头紧皱起来。
    出租房的浴室里并不暖和,反倒角落都是肮脏的斑点,窗户漏着风,几寸之地,她艰难蜷缩着,看着肚子里被排空的尿液全部流进了下水道。
    他解开裤子,站在她的脸上方,继续释放着浑浊的尿,浇灌在她的头顶。
    脸上的胶布还没有撕掉,温热的骚尿灌进她的鼻孔里,眼睛,头发丝,将脸洗的一个角落不剩,淅淅沥沥,把她的上衣领也浸泡湿骚。
    “哼。”
    他挑勾着涔薄唇瓣,斜下的眸子居高俯瞰,不可一世。
    “你也就只配给老子做尿壶,这味道多适合你。”
    花瑾闭着眼,不让那些尿流进眼睛里,她清晰感觉到每一滴尿珠在脸上滑落,染湿鬓角的发丝。
    任人凌辱折磨清纯之样,她模子生长很动人,整日简朴的穿搭,留着盘发,一股不可言说书卷之气,骨子里嵌入的温柔与风情,她无论在哪里都惹人瞩目,从不例外。
    只有现在狼狈样子,满脸扇肿淤青,尿液浸泡着秀发,裹满胶布的嘴巴紧抿在一块,怎么会有清纯之气,分明是万人骑的骚货,这样子,也只有他会见到过。
    席庆辽提上裤子,用鞋尖顶着她的脸:“算你走运,这次没干死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倒要看看它能有多坚强。”
    她眼皮始终耷拉着,看着奄奄一息,可他怎么会心疼,她就是个只会用脸勾引男人的贱货。
    明明是这么想的。
    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不对劲。
    真正不对劲的,恐怕是乱跳的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
    他弯下腰,捂住胸口闷闷的难受,靠着一旁的门框,粗喘呼吸显得仓促,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咬住牙。
    攥紧拳头里沁出湿汗。
    席庆辽转过身,举步维艰走出去,来到隔壁的卧室躺了上去,闭上眼便困意来袭。
    不对劲,不对劲。
    他满头热汗撑起身体,看去了桌子上,治疗精神药物的药瓶,视线逐步模糊,发丝从?鼻梁滑落,重重趴在了床上。
    胶布从脸上撕扯下来的疼痛,带着被打毁的脸皮,她刺激出了眼泪。
    “呜啊……”
    “忍耐一下。”
    花瑾知道这是庆辽,安心贴在他的身上,浸湿尿液的白衬衫被脱下,她的身体一丝不挂暴露在他的眼中,拿起花洒,调整好水温,为她冲洗。
    奶油香味的沐浴露,瞬间让鼻腔开阔。
    他手法轻腻将液体打转在胸口,甚至不敢去触碰那颗挺立的樱花粉色,屹立在雪山之上的一朵梅花,显得格外耀眼。
    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十分清晰。
    “瑾瑾,我可以吗?”
    一只宽大的手掌停留在她的下腹,在没有毛发的阴阜颤抖。纯净雪山之地,里面正被肮脏的液体玷污。
    花瑾歪头靠在他的肩膀,被胶布捆绑麻木的唇微微抖动。
    “庆辽。”
    “我在。”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他发愣,手指停顿在原地。
    将脸靠在她白玉的肩头,紧接着把手指往下滑,路过颤栗的小豆,像灵活的小蛇一路钻入洞穴深处。
    腹下的焰火正在熊熊燃烧,烈火噼里啪啦烧灼,火堆里的木头溅出火星。
    指尖一抽一插,想办法把里面的尿液抽出,将手指上沾了些沐浴露,再顺利插进去。
    然而几次抽插有了血丝,害怕她疼,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明天去做孕检。”
    清洗完了身体,将她抱去了卧室,用被子裹着她的裸体,席庆辽用自己体温,来温暖她的冰冷,紧抱怀中。
    暖和的温度让她疲倦的眼皮掩合,困意袭来,花瑾感觉到唇瓣在不停的被他轻啄,发出麻雀一样悦耳的啾啾声。
    时不时的亲吻令她有些发麻,被子里的那只手在不断往她光滑身体上滑动,即便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脸很糟糕,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嫌弃。
    缓缓睁开沉重眼皮,眼睛憔悴,与他对视。
    “瑾……”
    “你想跟我做爱吗?”
    他瞳孔震惊。
    紧接着慢慢缩回了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没有忍住,对不起瑾瑾,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我不动你。”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睡吧,睡觉吧,别再说了。”
    她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可如果他真的需要,她也会用嘴巴帮他解决。
    做产检的还是上次那名中年女医生,做完b超时,露出凝重的表情。
    “怎么比上一次的情况还严重了?”
    花瑾自责的垂下头,抚摸腹部。
    “最近有性事吗?”
    她点了点头,医生语重心长叹了口气:“叁个月前尽量不要同房,我现在能给你的唯一建议,是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它的生命迹象比上一次还要微弱。”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给你了这么多叮嘱你不听,现在孩子都已经有危险了,你再想听有什么用呢?”
    席庆辽在门外拿着她的大衣,等待着人出来,花瑾不想让他有愧疚心,所以不让他进去。
    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他的愧疚才更加严重。
    “医生怎么说?”他将大衣搭在她的肩头。
    “她建议让我把孩子给打掉。”
    他的手顿住。
    “她说,如果一周后婴儿的生命迹象还是很弱,就很有可能是个死胎。”
    “怎么会……”
    “我也觉得不会啊!”花瑾抬起头,这才看到她满脸落泪的水珠,汹涌往下流窜:“它明明就在我的腹中好好的!呜,呜,我不要失去它,庆辽,我真的不行。”
    席庆辽抱住钻入怀中的娇软,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贴在胸膛,胸腔里发出心脏颤抖的声音。
    “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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