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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1️⃣8ⅽíτy.ⅽóⓜ 杀死“它”(慎入H)
    口中的救命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极限,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下体在地狱里面的折磨。
    身上的人甚至发出相当愉悦的笑声,他狰狞的面孔变得格外清晰,花瑾面前能看到的都是那一张恶脸,嘴角的狞笑拉扯在了耳根处,他一边用力进入告诉她。
    “把你贱穴给捅烂,让别的男人再也操不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没有出轨,我没——啊!”
    “死到临头你还给我嘴硬?你哪来的脸说你没有出轨的,啊?”
    他一边说着,下体得不饶人的撞击,红肿穴瓣被操成血水,腹部里撑起来的巨型大物直抵她的胃部,花瑾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痛吼,她全身发抖,只能眼看着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进攻,哭成泪人也得不到他丝毫的同情,反倒还在咒骂着她“肮脏”的贱穴。
    “给别的男人骑,你是怎么敢的!婊子,贱婊子!”
    席庆辽抽着她胸前因为哭泣不断起伏的奶子,每一巴掌下手都格外重,力道啪啪作响,花瑾后怕下一个巴掌,都在担心是不是会朝她的脸上扇过来。
    没有休止的性虐,只要他的暴躁还停留一秒,她就会被这么一直的打下去,身上的皮肉如同在地下室中一样,每一块上都留着瘆人青紫和肿红色的印记。τⅹτyzщ.©️ǒм(txtyzw.com)
    她永远都不想再做回的噩梦。
    “我求求你,饶过我,我真的好痛呜!孩子,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真的没有骗你,席庆辽……你相信我啊席庆辽!”
    “你怎么还敢骗我!不知死活!这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是那个狗男人,你们在这个房间做爱,被他给操怀孕的!”
    他越说越是发疯,肉棒已经冲撞到模糊,像极了倒桩机,身下劣质的床板发出异样咯吱声,在他的进攻里似乎是要塌掉了,花瑾紧紧用手扒着床沿,另一只手捂住肚子里已经不妙的孩子。
    她不想流产,不想流掉这个孩子!拜托老天爷,呜呜拜托,拜托啊!
    花瑾失声仰起头,张大嘴巴痛哭,那双丹凤眼眯的尖锐,呲牙咧嘴狞笑用魔鬼的一张脸仿佛在警告她,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啊啊!”
    分不清了那是尖叫还是哭声,肿穴流出了血,温热的液体让她发了疯踢起双腿,她以为孩子没有了,肚子也好痛。
    “给我滚啊!你滚,去死,去死!”
    “呵,呵呵。
    阴鸷冷笑声后,席庆辽残忍将她头发抓起,朝着后面床头连磕了十多下,将木质棱角撞击歪斜。
    直到她的嘴里满是求饶的谎言,说着再也不敢的这种蠢话!
    下面肉棒趁机被拔了出来,席庆辽看着她一只手捂着满是红色鲜血的下体,一手撑着床面朝着角落里爬去,她落下的头发全部遮挡住了那张可怜的脸,一丝不挂的裸体青痕片片,哭泣瑟瑟发抖,哆嗦求饶。
    “饶过我,饶过我。”
    席庆辽看她那副模样,情不自禁笑出来,抖动着肩膀。
    他喜欢极了。
    “饶了你?”幽灵般的声音是噩耗梦魇,他伸出的大手缓缓朝她逼来。
    “我的鸡巴可不会饶了你。”
    “不要!我不要!我好痛。”
    “你别过来,对不起!求求你了别操我!”
    她记不得自己到底被侵犯了多久。
    身体犹如被打碎重装,支离破碎的痛让她没有办法动弹一根手指,下面麻木的感觉,她并不确定孩子是否还在,那可怜的,还仅有一个月腹中的孩子……
    在醒过来时,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哭,将全部的重量都压上来,喘出稀薄又沙哑的哭声。
    她知道,这是她的庆辽回来了。
    窗外,是犹如黄昏般的日出。
    “我难受。”
    哽咽的声音,是止不住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将身体从她的身上起来,慌乱无措用双手摸着眼泪,一头乱糟糟的发,跪在床边,在一个男人身上显得那么无助。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每天都有好好的吃药,但他,他还是控制不住会出来,对不起,瑾瑾对不起。”
    花瑾僵硬伸出手,去抚摸他柔软的脸,擦过满脸湿润的泪珠,牵强一笑。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昨夜被扇肿的脸,此刻往上凸起怪异的肿大,还有那表皮已经变紫的皮肤。
    席庆辽用力抓住她的手,停不下的抖动,那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工作衣发出汗臭味,他嗅到了,自卑的低下头,除了对不起,已经没有别的话他可以说出口了。
    唯一值得庆幸是孩子保住了,可它的位置有些下滑,随时有流产的迹象。
    昨夜下体流出的鲜血,那是被踹胯而导致的阴阜烂开。
    皮下肉依然很疼,花瑾没办法做到直立行走,她被席庆辽抱在怀里,坐上出租车去了八公里外的一家心理咨询室。
    对于她说的情况,面前霍医生又有了重新的判断。
    “距离上一次“它”的出现,已经是叁十天前了。”
    花瑾记得很清楚,那是被从地下室里放出来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她一直在地下室里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性爱和灌精,他想方设法的让她怀孕。
    “根据我的猜想,这个人格应该不会是无缘无故出来的,在他切换这个人格之前,有出现什么征兆吗?”
    “我不知道。”
    她脸上戴着口罩不舒服,又往鼻梁上拉了拉:“那个时候,他没在家里。”
    霍医生拿起之前的病情档案又翻了起来,愁眉苦脸捏了捏额角。
    “药有按时吃吗?”
    “有的,我每天都会看到他主动去吃药。”
    “才治疗了半个月,效果也应该没有这么明显,再坚持看看,目前主要的任务,就是杀死这个第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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