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颜为了保证卿纯的人身安全让沉九留在了别墅,而他则一个人去了西班牙,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可能的,沉九作为商颜的贴身保镖不可以离开他半步,但因为卿纯他将沉九留了下来。
卿纯换了一条长裙,她不能穿裤子,裤子太紧走起路来异物感更强。
这种感觉糟透了,甬道内湿润地厉害,椭圆形的小跳蛋堵在里面,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到强烈的挤压感,而且她的生理本能也就判定她正在被入侵会分泌更多的淫液保证器官不会受伤。
可怜的卿纯,走了不过几步,内裤又湿了。
“死变态!坏商颜!死变态!诅咒你明天就阳痿!”
卿纯不能取出跳蛋,只能剁着脚咒骂他。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卿纯怒吼一句,“谁啊?”
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沉九的声音,“卿纯小姐,该吃午饭了。”
“不吃!”
卿纯正在气头上,沉九不明所以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地挠起了头。
“怎么又生气了?女人真难猜!”
沉九不懂女人心,哪怕跟女人住在一起这么久,也很难读懂卿纯的心。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连商颜都只有一知半解,哪里会懂这么狡猾的卿纯呢?
“那要不晚点吃?我让管家晚点开饭。”
沉九转身离开,没想到身后的门猛然打开,“我说不吃,不是晚点吃!蠢货!”
沉九被无缘无故骂了一句,不过他再怎么不懂女人也能看出卿纯心情不好,只能好心劝慰:“不吃饭会饿的呀,卿纯小姐早饭也没吃,午饭也不吃,会没力气的,下午家教老师还要来上课呢。”
卿纯只是为了宣泄愤怒,看着眼前的沉九就想把坏情绪甩在他的身上,“你怎么没跟商颜去西班牙?”
“爷要我留下来照顾卿纯小姐。”
“照顾我?是监视我吧!哼,他就这么害怕我逃跑吗?”
沉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面对卿纯总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没有,爷只是担心卿纯小姐,爷让我好好保护你呢!”
沉九尴尬地笑,卿纯心情不好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和沉九相处到现在她也算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心思单纯的狗腿子。
到现在为止,卿纯没看到沉九一丝一毫的心机,他似乎真的很单纯。
一开始她还以为沉九会和商颜一样傲慢卑劣无耻心机,可细细回想起来沉九几乎是唯一一个没有伤害她也对她没有任何欲望的男人。
他对她最多的表情,就是眼前这副傻笑。
“傻狗!”
卿纯怒骂一声沉九立刻收敛了笑容,很明显他对这句傻狗很不喜欢,但脸上的表情不是厌恶而是委屈。
“干嘛骂我呀?”
不只是表情委屈,还傻乎乎地小声反问。
“吃饭了,傻狗!”
卿纯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下楼,只剩下沉九一脸懵。
“刚刚还说不吃的,怎么又要吃了?”
饭厅里,女佣端来了今天的午饭,每一样都是卿纯爱吃的菜,商颜离开之前特意嘱咐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要用心伺候,只可惜卿纯并不领情,又对饭菜挑叁拣四。
“我今天不想吃鸡肉!换成牛肉,要和牛!”
卿纯在这里生活了不少时间,商颜在的时候她就是如此挑剔,现在商颜不在,她的态度更是嚣张,妥妥的恶毒千金的作派。
佣人们被她折腾得苦不堪言,奈何商颜越发纵容她,真把卿纯当作千金小姐来养。
女佣无奈只能把饭菜端走重新找厨师再做一份,宅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不喜欢这位骄纵任性的卿纯小姐,她的脾气不好喜欢到处撒气,对食物很是挑剔。
而且对人的态度也总是傲慢,不仅仅是对他们这些佣人,哪怕是商颜身边的沉九,卿纯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这里,沉九的地位一人之下,不仅仅是在宅子里,哪怕是在外面的公司,都必须称呼沉九为沉先生,作为商家的家臣,沉家的少爷,他并不仅仅是商颜的下属。
“沉先生,您今天的餐要变吗?”
沉九刚进饭厅女佣就拿来了今天的菜单,他坐到了平常的位置摇头说不用。
卿纯突然发觉沉九好像一直都是可以和商颜同桌吃饭的人,按理说一个贴身保镖兼司机,不应该能有这么大面子吧。
不仅如此,沉九在宅子里也是有自己的房间的,这些女佣对他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以前没察觉,现在看来他好像不仅仅是一个保镖,好像是什么家臣…………
沉九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等着饭菜,但他察觉到卿纯的眼神时又对着她咧嘴傻笑起来,露出来的一口白牙倒是有些可爱蠢萌。
“你为什么能坐在这里吃饭?”
卿纯的问题让沉九莫名一愣,沉默了几秒回答:“我一直都能坐在这里吃饭啊。”
“为什么?”
卿纯的追问让沉九更懵,他没搞懂卿纯问题的本质自顾自以为她不喜欢他和她一起吃饭,“卿纯小姐不喜欢的话,那我回自己的房间吃吧。”
这个男人不像商颜那么强势,甚至还让卿纯觉得好欺负,又想起之前她捉弄沉九拿脚踢他的事情,心里更觉这男人软弱可欺。
搞不懂,商颜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男人当他的心腹。
“不用,就坐那里。”
虽然在同一张饭桌,但位置是不能变的,卿纯现在的位置其实早就变成了女主人的位置,从她出院之后就换到了离商颜最近的左手位置。
小时候的礼仪课卿纯忘得差不多,这种上流社会最看重的就是尊卑等级,各种繁琐的规矩就是为了区分,包括现在的位置。
“对商颜来说,你应该很特别。”
卿纯撑着头打量起了沉九,她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沉九虽然不懂她要说什么,但他同意了这个说法,“我15岁就跟在少爷身边了,算下来也已经12年。”
12年,怪不得,商颜到现在还一直带着他,这个男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只不过卿纯还没能找到原因。
“我记得你是商家的家臣,那是做什么的?”
沉九沉思片刻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事,索性直接说:“商家每一代的家主继承人在10岁之前基本就会定下来,同时沉家也会准备好新一任家主继承人的家臣备选人,一旦被选中就会送去进行一系列的训练,直到做好足够的准备。”
“他选了你。”
“嗯,少爷选了我。”
“多大。”
“他那个时候9岁吧,我是被当作礼物选中的。”
“我不是问他,我想问你。”
沉九愣了一下,看着斜对面的卿纯眼神突变,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接着慢慢低下了头似乎在躲避,“10岁,那个时候10岁。”
“训练什么呢?”
沉九不喜欢这种问题,可他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回答,他一直被训练着的便是服从,不可以拒绝。
“很多啊,要读书,要练武,还有一些必须服从的事情…………”
他的反应好很少虚掩,让卿纯觉得或许那不是单纯,而是一种空洞的纯粹,因为没有人教他该心机深沉,他也学不会这些。
一个被抹去个人世界的男人,他的世界只有自己的主人。
真奇怪,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竟然能共同生活12年。
“你有朋友吗?”
简单的午饭,卿纯的每一个问题都好像针刺,精准得刺激着他的内心,沉九的生活早已干枯许久,他的世界只有商颜,因为他的祖父就是这样教导他的,维颜侍从。
忠诚早就在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被培养到最极致。
沉九没有回答,女佣端来了饭菜,和她的一样精致美味。
“商颜也没有朋友吧,他自己孤独也要你也和他一样孤独吗?”
寂静无声的饭厅,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他有朋友,他大学里有很多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沉九的反驳带着些争执,他着急解释连筷子都放下了。
“那你呢?”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卿纯在乎的只是他,并不是他口中的少爷。
沉九没经历过这种感觉,一种被注视,被在乎,被放在口中不断提起的感觉。
比起商彦,他才更像是商颜的影子,永远站在他身后,永远望着他闪耀的光芒。
“不需要,我只要照顾好少爷就好了,其他的不需要,卿纯小姐慢慢用餐,我还有工作要安排。”
他走了,在卿纯的眼里,他是逃跑的。
卿纯没有阻拦,拿起刀叉享用起自己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