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得了趣,倒是知晓往孤身身贴了。”
林月虞周身难耐,被本能牵引着哪里舒服往哪里靠近。
宫君墨在她绽放的花园上亲了一口,又引得她一阵痉挛。
发情期的坤泽如嗷嗷待哺的小鸟,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乾元的投喂。
修长的手顺着纤细的肚皮向上,宫君墨重新压回了林月虞身上,“孤若是上了少傅,少傅便无法再舍弃孤了吧?”
白嫩的双腿盘上宫君墨的腰肢,膝盖抵着她的腰侧痒肉,在上面反复磨蹭骚挠,直蹭的宫君墨眼中存火。
“少傅人前规规矩矩一副不可亵玩的模样,到了发情期却无师自通了一身勾引人的本领。”
林月虞无法回答,只是用自己的大腿内侧撞着对方。
宫君墨坏心一笑,用手扶着自己腿间早已挺立的火器,隔着裤子回击对方腿内。
“少傅竟敢攻击孤?孤岂有不回击的道理。”
甜腻的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宫君墨将火器转了个角度,只对上那满是蜜浆的花园。
“少傅,孤这裤子是脱还是不脱?”
她这话听着像是在询问,但没了神智的林月虞根本无法回答。
其实宫君墨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她早被勾起了情欲,只因尚未到发情期,加之她本身忍耐力惊人,这才意识得以保全。
可再好的意志,终也难过美人关。
火枪耸立,将宫君墨的裤子顶出一道杠,像是撑开了一把伞。
可惜这把伞不但不能遮雨,反将裤子弄湿。
伞头直直的打量这花园,在宫君墨手间微颤,仿佛在告诉她的主人,唯有用蜂蜜粘合才能补丁漏伞。
“少傅,学生热了。”宫君墨笑道,“既是热了,脱个裤子,想必少傅不会怪罪吧!”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她的腰带绑在林月虞手间,脱裤子可谓顺畅无比,轻轻一扯便掉至半截,此时她才看到,自己双腿也似烧红,与林月虞桃花粉黛般的色泽搁在一起,颇有更胜一筹之意。
宫君墨又脱下亵裤,那怒发冲伞冠的火枪立即跳出,只顶得青筋暴跳,伞头肿大。
未曾想她容貌生得如此俊艳,胯下之物却这般狰狞。
凶恶的攻城火枪,盯着那娇美且无防护能力的花园,流下了口水。
越是娇嫩的东西,越是勾的人想要掠夺。
甜腻的叫声,和林月虞那一直往自己身上贴的滚烫娇肤,好比战场上响彻天际的助攻擂鼓。
唱着那,
“将军啊!你且看这城池无壁垒。”
“你且看这城池美又娇。”
“城池盛产的蜜液想为将军擦枪。”
“将军啊!你为何还不攻占了它,让此城从此只能为将军产蜜?”
攻城火器濒临城下,在城门口来回踱步。
“将军啊!你还在犹豫什么?”
火枪在门口敲打,沾了满身的蜜液,却浇不灭满身火药,反而越来越烫。
“少傅,”宫君墨重新俯身在林月虞耳旁,“孤想要你!”
火枪想要蜜液洗,但
“会伤到少傅吧?”
宫君墨苦笑,“奇怪,为什么真的到了最后一步时,孤反而下不了手了。”
她的指腹摸向林月虞脖颈间的腺体,“孤想咬穿少傅的腺体,刺穿少傅的身体,让少傅成为孤的所有,再也无法离开孤。”
“可是孤为什么下不了手了?”
她喘着粗气,贴着少傅,脸上露出令人诧异的一抹红,“少傅,你也喜欢孤好不好?”
耳边是林月虞的蜜叫,断断续续的。
她亲着心上人的锁骨,越是动情。
“翡翡玉”
宫君墨脑中一“轰”,迷恋的眼神一变,化为冰霜。
“少傅,你在喊谁?”
“翡玉救救我!”林月虞的发情期没得到解脱,遵着本能发出求救。
压在她身上的乾元立即暴跳如雷,“你看清楚孤是谁!”
她摇晃着林月虞的身体,却又换得对方的一句“翡玉我疼不要摇”
宫君墨脑中理智崩塌,咬牙怒笑:“好你个林月虞,敢这般激孤?孤这就上了你,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火枪带着怒意在城池门口乱撞,却迟迟进不了门,宫君墨却是气得手抖,扶住攻城火器,便要扫荡这片城池。
“孤是宫君墨,现在要干你的是人宫君墨!”宫君墨强硬的在林月虞耳边呐喊,想逼她将这句话刻入脑中。
“君墨”林月虞气若游丝道:“不要再斗气了老师不该丢你的玉对不起君墨”
宫君墨一愣,火器刚与花园的蜜液走廊接了个口,她望着林月虞眼角落下的泪水,心一横,闭上眼,一股作气的将枪头往甬道内撞。
林月虞哭喊一声,宫君墨一滞,又看了林月虞一眼,见她身处迷离之中,却双腿乱登,眉间紧皱。
她那处本就比一般坤元窄,宫君墨又粗壮惊人,这才刚进去半个头,林月虞就痛的要打滚。
宫君墨原想不管她,就硬办了又如何,可见她实在可怜,柔软到没有一点点的反抗能力,又怕她被自己强要后,再次大病一场。
于是那伞头便卡在道口,进退不得。
终于,宫君墨一声长叹,将火器拔出。
火器发出“啵”的一声,未得到满足,它气得发抖,宫君墨不管它,长裤一盖了事。
她这头憋住了,林月虞却忍不住,察觉到能宽慰自己的火热身体离开,又想扒过来。
这一动作,撩得宫君墨差点破了功,直道:“怕痛的是少傅,痛还要勾人的也是少傅。”
她憋着一肚子火将林月虞塞回被中,眼神阴晴不定的看了她半天才道:“今日暂且放过少傅,但今日也是孤最后一次警告少傅,若是少傅再与那宫翡玉藕断丝连,那孤就让少傅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说罢,她从梳妆台柜里翻出一粒隐泽丹喂林月虞服下。
到底是帮助坤泽抵御发情期的经典药物,林月虞服下不大一会儿,脸上潮红果真退去,也不想着四处扒人了,安安静静的睡着,看上去倒是格外秀宜甜美。
她这厢好了,宫君墨才冷着脸离开,路上的丫鬟男仆,皆低着头,不敢过问。
顶着冰山脸,直到进了间药室才微微松懈,端起冒着热气的药,一饮而尽。
“哎哎哎!太女这是干嘛?那是我还没研制好的药!”红冠男坐在一堆正在被煎煮着的药材前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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