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维尼的真实身份
“那当然,我的命对有的人来说,很重要嘛!”我微笑看着紫叶,她护着我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看。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说正事呢!”紫叶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云,更好看了。
“紫叶!”我拉过紫叶的手,握在手,郑重的说道:“我欠你一个道歉。”
紫叶一愣,没有说话。
“过去我太多犹豫和软弱,总是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现在我想通了,不会再想那么多。”
“很幸运,这辈子能遇到你。”
“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握着你的手,再也不会放开了。”
紫叶愣愣的看着我,好一会偏过头,不好意思再与我对视。
“我,我知道了。”
“现在还有正事,别闹。”她有些羞涩的抽回手,整理了一下情绪,恢复正色:“每一个对手的能力,你都了解吗?他们手里,都有什么样的命牌?”
“对于荆无名,我只知道有一个楚亦天,剩下的不清楚。根据我的情况反推,能参加多人考验的,手里应该至少有四枚命牌。”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开始跟随紫叶,冷静分析。
“那剩下的人呢?”
“维尼,有一个老师模样的命牌,还是上次在阴山蛇洞见过的,看来战斗力不强,其余的命牌不知。”
“至于余曼春,她有一个很厉害的医生鬼,有两个命牌被我毁掉,剩下的我也不清楚。”
紫叶皱了皱眉:“情况不是很明朗啊。”
“是的,考验最残酷的地方在于规则,最终只能活下来一个,相当于让我们自相残杀。”我吐了一口气。
“没有想过反抗吗?与其自相残杀,不如联合来对抗,最坏也不过是死而已。”紫叶道。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到了最后关头了,不能再任凭纸面人欺压我们。”
我想了想,去书房里找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
上面是维尼的电话。
“维尼一直想与我合作,我觉得可以先找他谈一谈。”
“好。”
按照上面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很久,才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是维尼那变了调的声音。
“是我,云风。”
“终于等到你给我打电话了。”维尼似乎笑了一下。
“最后一次考验即将开始,我们谈谈?”
“正有此意,一个小时以后,东区凯德广场,吉诺咖啡厅见。”
挂断了电话,我对紫叶点了点头:“约好了。”
接下来,我们简单收拾了公寓,一出门。
“云风,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地下车库,紫叶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
“只是去见一面,没问题的,再说咖啡厅这样的公众场合,没人会冒险动手。”我对紫叶笑了笑。
“好,千万小心,有需要立刻联系。”对我叮嘱完以后,紫叶带着小黑上了她的车。
我们相继开车离开公寓,她去清洁公司,我去见维尼。
一个小时,吉诺咖啡厅。
这里环境优美而有格调,人很少,很安静,属于高档消费场所。
“您好,请问是云风先生吗?这边请。”我一进门,便有服务生上来,带我入座。
“好的,谢谢。”
我跟着服务生,走到了VIP私人厅。
“先生,您的客人到了。”服务员礼貌的敲了敲门。
“请进。”
服务生打开房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走进去,服务生关上房门。
“云风,请坐。”维尼依然穿着黑色的运动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声音变调。
咖啡厅冷气很足,不然大热天裹这么严实,真是难为他了。
我走过去,坐在了维尼对面的沙发。
“为你点了咖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能喝就行,再说,我来见你也不是为了喝东西的。”我笑了笑。
“最后一次考验了,才想到我的建议,会不会有点晚?”维尼似乎也在笑。
“不晚不晚,咱们也才见第三次而已。”我端咖啡,喝了一口,不由得皱了皱眉,没加糖,很苦。
“不,是第四次。”维尼平静的说道。
“嗯?”我挑了挑眉,放下咖啡杯,“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也没有必要隐藏身份了吧?”
“不然,我怎么放心与你合作呢?”
我看着维尼。
维尼也看了我两秒,似乎笑了笑,慢慢取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
我一下子愣住了。
“竟然是你!”
“是我。”少年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我睁大眼睛,满心惊诧,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他。
傅小晚的同学,高冷帅气的学霸,宁飞羽。
他说的没错,我们这是第四次见面,第一次是在云霄乐园的鬼屋。
所以,在星灿乐园那次考验,他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能准确叫出我的名字。
“云风,现在放心与我合作了吧?”宁飞羽淡淡的笑着。
“既然大家都认识,我就直话直说了。”我收惊讶,看着宁飞羽,“参加考验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为什么想与我合作?”
“因为那一次见面,让我感觉,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宁飞羽缓缓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人心难测,光靠直觉就断定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我笑道。
“不,我看到了你是怎么对傅小晚的。”宁飞羽很有自信,“你和她,不是亲生兄妹吧?”
我坦率承认:“没错。”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能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当做亲人一样的对待,说明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原来外界对我的评价这么好吗?”我摸了摸鼻子,依稀记得,荆无名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你不用谦虚,我看人很准的。”宁飞羽表情认真。
“谢谢。”我打量着宁飞羽,“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成为考验参与者的,当然,你可以不说。”
宁飞羽没有马上回答,端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放下杯子。
一言一行,都表明他家境不俗,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和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参与者完全不搭调。
良久,宁飞羽幽幽的开口了。
“很多年以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时常会看见一个神秘影子。只有我能看见,别人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