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蛇?
这段日子,我见到过太多和蛇有关的东西了!
本能的敏感来,我猛的想,妇女曾经叮嘱过我,要小心身上有蛇的人,难道说指的就是身上有蛇纹身的人?
仔细想想,妇女一直住在山上,而阿旺爹经常上山打猎,他们应该是见过的,但都没有提过对方。
妇女一定知道阿旺爹不是好人,所以那天才好心提醒我。
我想阿旺爹怎么也想不到妇女会告诉我这些,所以才敢大胆的把后背暴露给我,让我提前发现端倪。
回想两次遇到阿旺爹的时机, 都十分的微妙,都是我们性命堪忧的时候,一次还有可能是巧合,两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上一回遇到毒蛇,阿旺爹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将蛇赶走,而他身上又有蛇的纹身,这其是否有某种联系?
而且,他一直把野人描绘的十分可怕,身材高大且力大无穷,千方百计的劝我们不要上山,但他自己却频频上山打猎,难道他就不怕野人吗?
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目的我不清楚,但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跟着我进入僵王墓的目的绝对不简单,必须小心防备。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我脑子里已经思绪翻飞。
接手棺材铺这段时间以来的这些经历,大大的锻炼了我的心里素质,虽然震惊,我还是能保持镇定。
小心的握着手电,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异常,阿旺爹正努力的推着棺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借此我大着胆子,又仔细看了看他后颈上的纹身,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嚓嚓嚓。
现在没有时间细想了,随着石头摩擦声响,棺盖与棺材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里面的情况即将显露出来。
收心思,我把手电光移向棺材里面。
嗖!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黑影从棺材里面飞出,打在我的手腕上。
猝不及防手腕吃痛,手电滑落在地,棺材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和阿旺爹都没有看到。
紧接着,一只手飞快从棺材里面伸出,揪住我的衣服将我拉了进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趴在了棺材里,头上传来呯的一声,棺盖合上了。
“谁,放我出去!”
这是我第二次进入棺材里面,空间狭窄而黑暗,不由自主的慌乱来。
挣扎,我感觉身下有一个软绵绵的身体。
尸体!
想到自己正趴在一具尸体上,我整个头皮发麻,全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不停的将尸体往一边推去。
等等!
这个尸体有点不一样啊,怎么带着体温,身体这么软,还带着弹性......
我愣了愣,不禁用手捏了捏。
啪!
一只手重重的打了过来,我的手背上顿时火辣辣的疼,接着黑暗响一个女人冷冰冰的声音:“摸够了吗?”
声音很耳熟,但我还没想是谁,就感觉身下一空,好像地板空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去。
“啊!!!”
这幅场景似曾相识,在棺材铺我曾经跟做过这样的梦,在黑暗不断下坠。
呯!
几秒后,我重重的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头晕目眩,浑身发疼。
“没摔死吧?”那个冷冰冰的女声又响了。
我终于想来她是谁,忍着疼坐来,诧异的望着四周。
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紫叶,怎么会是你?”
手电光在黑暗亮,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往上看,越过胸前汹涌的波涛,就是紫叶那张冷艳的面容。
“还能走吗?”紫叶淡淡的看着我。
“能。”我从地上爬来,想之前我在她身上‘乱摸’的画面,感觉有些尴尬,“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就不能回来?”紫叶白了我一眼,转过身径直朝一边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情有点复杂,看来她并不是个单纯的摄影师,她进入僵王墓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会也是为了镇尸币吧?
紫叶一直很神秘,外表就不是那种弱质女流,搞不好又是一个隐藏高手,弄不清她是敌是友我没办法安心跟她待在一。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紫叶停下来,不耐烦偏头催促。
“紫叶,都这个时候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来这个古墓的目的是为什么?”我留了个心眼,没有说是僵王墓。
“我没问你,你反而问我来了。”紫叶突然笑了一下,好像我的问题很滑稽似的,“这里是僵王墓,你说我来干什么?”
果然,她知道这里是僵王墓!
“你是来找传说的宝贝的?”
“放心,我跟你目标不一样,我不会跟你抢的!”紫叶换回那副冷淡的表情,“你可以选择一个人留在这里,或者跟我一进入主墓室!”
说完,她就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看样子她对我没有恶意,否则在刚才我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可以对我下手。
犹豫了半秒,我就快步跟了上去。
紫叶对僵王墓似乎十分的熟悉,能在察觉我和阿旺爹跟踪她的时候,提前躲进石棺里面,又在我们开棺的时候打乱我们的计划,把我拉进石棺,同时在一瞬间合上棺材。
力气再大,我也不觉得她能瞬间开合沉重的棺盖,应该是启动了某种机关。
包括我们突然从棺材掉落下来,应该也是一个道理。
抬头望了一眼上空,是青灰色的石块组成的天花板,这离好像的墓室的第二层。
墓有墓,要是不熟悉这里的机关布置,还真不容易找到。
“你以前来过僵王墓?”跟在紫叶身后,我好奇的问。
“没有。”紫叶语气淡漠。
“那你怎么对这里的机关这么熟悉?”
“我只是懂得比你多一点而已。”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入一个宽敞的通道,能够同时容纳我们两人并排而行。
大约前行了百米左右,紫叶停了下来,抬手电照向前方。
此处是通道的尽头,在我们前面是一个大气开阔的空间,有多大我看不出来,因为手电照不到尽头。
而在我们前方不远处,整整齐齐站着两队人形石像,如同待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