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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有人闯入
    于忠良听说了严菲被打流血的事,怒不可遏。
    “老爷子,您也别怪小雪,主要她也是太着急您了。”于诚言试图缓和气氛,更重要的原因,他还是担心老爷子刚醒来,再情绪激动的话会引发心脏病。
    “哼~于雪那丫头是何心思你最清楚。你也别袒护她!此事你们谁说都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的小孙女!你去安排,我现在就要出院,还有让孙澈来一趟。”
    于忠良声音洪亮,与昨日完全是两个人。
    “老爷子……”于诚言有点为难,这刚好点就往外跑,万一有个什么,那该怎么办啊?
    “你不找是吧?我自己去!”于忠良作势就要下床,于诚言急忙上前劝阻道:“我去,我去找!您别激动!”
    “哼~一个个的都翅膀硬了,我这老头子使唤不动了是吧!”于忠良满心都是严菲,想小丫头的眼泪,还有她的笑容,还有与他死去的老伴相同的印记,还有那颗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必须要找到严菲的理由。
    “不是的,我的亲爹,您把您儿子们看成什么人了?”于诚言倍感无奈,于雪是他和弟弟信一照看大的,感情很深,也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略显无奈。
    “那还不快去?”于忠良将手的杯子重重的敲砸了下。
    省城这边一团乱,而此时的严菲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舒坦的伸着懒腰。这趟省城之行,她又是跑腿又是献血的,完了还要被一妖女欺负。想这位于家义女,严菲无声的笑了。她心想:于雪肯定在嘲笑我了,见我灰溜溜的从省城离开,像只斗败的公鸡似地,以为我会就此认输,哼!
    严菲是个肯吃亏的主吗?她可不是受了委屈便默默流泪的人。
    骆老头的小院真不是一般的美,特别是今夜,窗外树影婆娑,弄乱了如水的月色。
    严菲笑吟吟的进了空间。
    “小姑娘,你来了?”某只妖孽像只狐狸般笑的不怀好意。
    “严菲!本姑娘叫严菲。你也可以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哈哈哈……小丫头,你太有意思了!”某只笑得是花枝乱颤。
    “若不是看在你真有几把刷子的面上,姑奶奶今天就把你扔进这水潭里灭了!”严菲咬牙切齿地说道。
    “哟~你就是那传说卸磨杀驴的主角吧!失敬失敬!”某只妖孽换了个优雅的姿势继续躺着,而今的他是能有多舒服就绝不委屈自己。他在那暗无天日的界,备受烘烤之刑,日日看着自己被烤成肉干,他早已受够了。
    “真是啊!你这几千年的阅历都用来和我这小姑娘打嘴仗了吧!佩服佩服!”
    “不敢不敢!对了,我活了这几千年,你是不是得叫我……叔伯什么的?”爷爷会不会太老?
    “我噗~要脸不?还叔伯?”
    “那就叫爷爷吧!师父什么的太俗套,叔伯你又不喜,名字我也不记得了。”某妖孽考虑的挺周到,自认为严菲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妖孽,以后我就叫你妖孽!我来是想问问你,你要的药材怎么弄?你看我这大片的土地都闲着,你要不要亲自种点?“
    空间的土地似乎宽了一点点……
    “妖孽?你说我是妖孽?”某只妖孽终于跳脚了。
    “妖孽不好听?那就叫你小鬼。你选吧!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土地宽了些。”
    “嗯,宽了!前几天宽的。”小鬼不好听,虽然自己真的是只鬼。哎~态炎凉!想当初……想当初怎么着了?记忆被人封了!
    “妖孽or小鬼?”
    “妖孽!”某只嘟嘴一脸受伤状。
    “行!药材种子我去给你收集,种植的事交给你了。”严菲大笑着准备离开,忽而想到,这空间里是不是空旷了些,要不要种点树呢?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多美啊!
    “小菲菲,给我弄双鞋吧!还有,还有裤子。你看,我身上就这一件长袍,虽然能遮羞,但还是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妖孽提衣襟露出双脚,如玉般光滑的脚面,脚趾粉嫩粉嫩的。
    “咳~我这不是缺钱嘛!以后有钱了给你弄几套。”严菲正欲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她转念消失在空间里。
    小院里没有生人,严菲细细检查了一遍,至于那声音从何而来,它也很迷惑。
    “哐啷”一声巨响从厨房的位置传来。
    严菲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厨房,黑暗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她,她第一次觉得有种凉凉的危机感趴在背上。
    “你是谁?”
    严菲问话之际快速拉住灯绳,“咔”灯亮了。
    厨房的火柴堆上坐了一男子,身着黑色运动服,脚蹬黑色球鞋,鞋面上还有几点暗黑色,在白织灯下特显眼。
    “小丫头,给我点吃的!”闯入者见来人是个小女孩,便放松警惕了,目光的杀意淡了许多。
    “馒头行吗?”严菲定下心神,当即决定不管此人是何目的,还是乖乖送这尊神离开吧!
    “可以!有热水吗?”闯入者轻轻抬自己的一条腿挪了位置,这时严菲才发现,他的腿上有伤。
    “一暖瓶够吗?不够可以给你再烧点。”严菲不动神色的看了来者的脸,他的五官简直是刀斧神工,一个字“俊”,两个字“完美”,一双深邃的眼睛有点混血的味道。他不是本地人!
    “你找个脸盆来,再找一块干净的布,一把小刀。”
    “没有小刀,菜刀行嘛?”闯入者沉默地望向严菲许久,她当时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死,被这双眼睛杀死,他盯住你的时候,你就会冒出这种想法。
    “行!”
    严菲不由得缩了下后颈,她感觉这颗字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上去有点瘆人。但不管怎样,她脚下没有停,快速移步做事。
    等闯入者用厚重的菜刀割开裤腿,严菲这才看清楚,他的腿上有个小孔,有血不断从小孔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