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原长相并不粗犷,也不秀气,是那种深邃精致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像中世纪克己复礼的贵族,此刻他只是垂眸扫了眼竭力哭诉的女佣,不过叁秒,又将目光挪了回来,走到枯荣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怎么不穿鞋子就下来?”他伸手将人一个公主抱。
枯荣腾空,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儿都弯了:“我可是想动你的画儿哦~”
从女佣的嘴里,不难知道这幅画对他的意义有多重要。
“一幅画而已,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他眼皮子都没掀一下,波澜不惊地将她抱回床上,半蹲下身子,将她两只脚搭在自己大腿上,抽出帕子,仔细擦拭着她白嫩如玉的脚趾头。
枯荣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将视线落在那女佣身上,女佣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这边,随后又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整个趴在地上,嘴里说着:“是你......”
“先坐一下,我让人处理一下她。”脚被擦干净,她收回两只脚,看他收拾女佣。
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他进来的时候,关上门,外面好像有女佣凄厉的惨叫声。
“这么喜欢杀人啊?”枯荣靠在床头,衣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只堪堪遮住些许乳晕,整个人懒倦又妩媚,声调也是酿了四月的酒一般,微醺的诱。
离原将桌上的吃的端了过来,在床边坐下,吹了吹粥,舀一勺喂到她唇边:“不是喜欢杀人,只是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理应享受他全部的偏爱。
杀人放火算不得什么。
“要不是知道您身边美人儿如云,我还真就信了。”枯荣不紧不慢地说着,含住勺子,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将粥含进嘴里后,还伸出嫣红的舌尖,勾着那瓷白的勺子打转,舔舐两下,看着他眼神有了变化,呼吸加重,才得意地笑了一下。
“不需要你信。”他不是个擅长说爱的人,但却是个擅长做爱的人。
枯荣还未明白过来,就听得勺子碰撞碗的清脆声,他低头将碗里的粥喝了一口,大掌伸过来,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唇堵了上来。
热度有些高的粥,从他嘴里,被舌尖推进她的口中,里面夹杂着他的气息,雪松一般的凌冽,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的索吻,口中的粥有的来不及咽下,顺着两人纠缠的唇边,滴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紧接着,一只带着高于她体温温度的手,抓上她挺翘的白嫩上。
他的手指修长,却依旧没能一手掌握她的大小,现下摸匀了那些滴落下来的粥,又掐弄着她的乳尖,酥麻的快感从腿间窜出,直往脊椎上攀爬,昨夜的激情又浮现在脑海中,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花谷处不自觉地收缩,就是最好的证明。
“喜欢吗?”他离开她的唇,唇角却勾着一点扯不断的银丝,暧昧极了,他眼里的她,乳尖红晕染开,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抹上的粥像极了昨夜他滴落在她身上的那些精液。
整个人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真想......狠狠操弄她,让她那张倔得不行得小嘴,也成为他的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