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窗外映照进来的光,汪姗姗抬眸打量着房间,这是一件豪华套房,一室一厅,装修豪华精致,处处透露着奢华。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好的房间。
床上的尹婉竹,侧趴着,她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不断的扯着身上的T恤,双颊坨红。汪姗姗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拉住她的肩膀,让她平躺着,她又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婉竹,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你忍忍,我都是为了你好,过了今天,
你就是尚先生的女人了,以后飞黄腾达了,你别忘了我就好。”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汪姗姗一扭头,就看到张总提着个袋子,站在了门口,并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
房间里光线昏暗,张总只看到床上有个女人,正在难受的扭来扭去。
他满意的点点头。
“张总。”汪姗姗立刻一脸讨好的看向他。
张总伸手:“将这件衣服给她换上。里面的玫瑰花瓣撒在床上。”
汪姗姗赶紧接过,却是盯着张总:“张总,我的钱……”
张总道:“急什么?明天一大早转账给你,人都弄来了,你还怕我赖账?”
“不敢不敢。”汪姗姗急忙摇头。
张总说了转账,她也不敢说什么。
“快给她换上,尚先生很快就来了。”张总立刻退出去,还关上房门。
很避闲。
汪姗姗转过身,这才按开房间的灯,看向床上的尹婉竹,叹口气:“要是我有这样的好运气就好了。”
她若是有这样的好运气,哪里还会拒绝,肯定主动贴上去,最好怀上尚先生的孩子,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汪姗姗摇摇头,她也无暇多想,将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却是愣了下。
竟然是一条大红色的丝质情趣长裙。
“这张总……想得真是周到。”
汪姗姗喃喃。
她没有迟疑,立刻上手给尹婉竹脱衣服,扯T恤的时候,布料勒了下尹婉竹的脖子,痛感袭来,尹婉竹的理智又回笼了几分。
“姗姗……你干什么?”尹婉竹认出眼前的女人,她蹙起眉头,她要爬起来,浑身却完全没力气。
汪姗姗一下子将薄纱套在尹婉竹身上:“婉竹,你不是热吗?我帮你换身衣服。我帮你换宽松的衣服,你乖一点。”
尹婉竹的思绪只清明了几秒钟,立刻混沌起来,任由汪姗姗摆弄。
汪姗姗又将她的五分裤脱下来,丢在一边,将裙子裹在她身上。
汪姗姗看了一眼,被惊艳得脸红心跳的,立刻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尹婉竹。
“简直太美了,怪不得连尚先生都看上你了。”
汪姗姗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尹婉竹坨红的双颊,心里羡慕极了。
要是她有这么漂亮的脸,这么好的身材,那该多好。
汪姗姗盯着尹婉竹出神。
突然,从某个角落里传来一道手机铃声。
汪姗姗被吓一跳,肩膀一抖,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
她扭过头,才发现声音是从床下尹婉竹的包里发出来的。
那铃声叫得她头皮发麻。
她立刻捡起包,拿起手机,都没看清楚上面的来电显示,她立刻按断电话,再关机,又将手机塞进包里。
她伸手拍了拍胸脯,舒了口气。
今晚,谁都不能阻止尹婉竹变成尚骞的女人。
尹婉竹和尚骞在一起了,她汪姗姗才能踩着尹婉竹的身上得到更多。
汪姗姗站起身,帮尹婉竹又盖了一遍被子,关上灯,走出去。
张总正坐在客厅里,见她出来,也跟着站起来:“换好了。”
“嗯。”汪姗姗点头。
张总便朝着门口走:“那没我们什么事了,走。”
汪姗姗跟着他出去,关上门。
“张总……”
汪姗姗才开口,张总就打断她的话,有些不耐烦了,“说了明天就明天,怎么这么啰嗦。”
“好。”汪姗姗只好点点头。
张总挥了挥手。
汪姗姗离开了。
张总一面往行政楼层的餐厅走,一面摸出手机给席正梃的助理余可飞打电话。
……
一到六点钟,席正梃便下班回了别墅。
“先生回来了,太太出去了。”管家笑着道。
席正梃自然是知道的,他点点头,滑着轮椅回了卧室。
卧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似乎连呼吸声都被听得一清二楚。
他蹙了下眉头。
待会儿该怎么和那小女人说他误会她的事?
道歉的话,他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他从轮椅上站起身来,迈着长腿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斜插在裤兜里,浑身透着漠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他回神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路灯却已经亮了起来,洒在玻璃上,他俊美冷漠的脸就清晰的映照在了玻璃上。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回过身,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快八点钟了。
那小女人和朋友出去吃饭,现在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他立刻给她打电话过去。
“嘟……嘟嘟……”
电话才响了三声,便被直接挂断。
席正梃的眸底立刻浮现出一抹愠怒。
挂他电话?
她在和谁吃饭?竟然不方便接他的电话?
男的?
她已经做好要离开他的准备了,所以开始找下家了?
是席亦宁么?
以她骄傲又死守底线的个性,不可能要席亦宁那样的渣男。
那是谁?
男人的唇角越发下压,抿出不悦的幅度。
他耐着性子又打了一遍,电话里竟然传来了手机关机的提示音。
席正梃眸子里立刻怒意闪现,薄唇绷成一条直线,浑身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没有多想,他立刻坐上轮椅,下楼。
管家恭敬的迎上来:“先生,是现在要用晚餐吗?”
“老刘在哪里?”席正梃冷冷的问。
他努力的压制自己心里的怒火,不想因为一个小女人而乱发脾气。
他一向都是稳重而冷漠的。
老刘是专门负责给尹婉竹开车的司机。
“他送太太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管家如实道。“在哪里?”席正梃提高了几个分贝,声音如同结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