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在李家姐妹的渔船上休息,聊天。
赛娜是除了上官宇之外,唯一一个即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有参加了上一世所有战役的队员,她面对姐妹俩,开始向她们详细回忆了上一世的事情。
听完她的介绍,李珍爱睁大眼睛问:“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赛娜说道,“上一世,你们姐俩挂的太早了,这一世可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哦。”
李珍珠叹了口气说:“我怕我会拖累大家。”
“其实你们两个人战斗力都还是不错的,上一世挂的太早,也都只是意外,”赛娜出言安慰她二人。
在渔船上休息了一气,距离小铁球所说到的战争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突然的小铁球再次来访,这次她不是乘坐飞碟来的,而是拨通了上官宇有着浊星人系统的单兵光脑。
上官宇打开手臂上的光脑,吩咐月牙将小铁球的虚像投射到空气中。
只见虚像里的小踢球说道:“上官宇,我是来通知你的,战争仲裁会一致商议决定,有关战争赛事细节需要进行调整,所以战争时间也随之需要向后推迟。”
“卧靠,”上官宇骂道,“你们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了啊?是不是要添加什么新内容?”
小铁球说道:“对不起,尚属机密,我无法回答你,只是来通知你,战争延迟。”
“延迟到什么时候?”
“大概要一天左右。”
“我去,”上官宇说道,“这就相当于火车晚点24小时了啊。行,你说咋滴就咋滴吧。”
小铁球立刻进行更正:“这不是我说的,是战争仲裁会说的。”
“区尼玛的战争仲裁会!”上官宇大骂,“他们怎么不去死?”
小铁球没有理会他,而是说道:“如有变动,零星通过,我先走了,再见。”
随之便断开了连线。
对于上官宇大骂浊星人,队员们一阵担心,生怕激怒了幕后玩家暗夜将军,从容直接将他们给灭了。
而上官宇在大骂的时候,特意悄悄的看了看小铁球的脸色,只见她脸色微变,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通过对方表情额变化,上官宇就在心里猜测着:我大骂你们的仲裁会,你却表现出担心,这就说明你在乎我,其次你和仲裁会不是一伙的,而你和暗夜是一伙的这就又间接的说明暗夜和仲裁会不是一伙的。
而暗夜和安娜公主不是一伙的,这就有说明了安娜和仲裁会是一伙的了。
这么几下一推敲,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安娜和仲裁会是一伙的,是制造地球末日的元凶,素以说正真的幕后玩家是安娜公主,而并不是暗夜将军!
我去,这怎么可能!上官宇猛然摇头,极力摒弃这种想法,以前的种种经历已经证明,这暗夜就是幕后玩家,隐藏在幕后的终极大反派!
而安娜公主是人类的朋友,一直在暗中和暗夜较量,极尽可能的在帮助上官宇。上官宇啊上官宇,鬼人家那样的帮助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人家呢?这样不可以的。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关于安娜公主的任何消息呢?难道说安娜已经被暗夜给暗害了不成?
本来还有半个小时的战争,现在被推迟到了明天,上官宇虽然有点不大明白,但是哟一点可以肯定,浊星人肯定要在这一次的战斗又新加入了什么新鲜东西。
特么的这帮浊星人,是怕玩不死我啊,上官宇心里骂着,同时心里又想:不过这样也好,多休息一天,正好晚上虫洞机充完电,我可以去月华小阁看一下。
上官宇一直对这月华小阁心生疑窦,觉得那个湖边的小木屋有问题,上一世的时候,他就没查出问题来,这一世,一定要去看下,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由于距离第二场战役的时间较长,大家就有的是时间休息了,李家姐妹的渔船比较宽敞,有床有沙发,床只能是姐妹俩睡,其他人就在当作客厅的船舱里休息了,有谁沙发的,有谁地板的。好在这里是赤道附近,天气炎热,不用担心着凉。
酒店那里有陆战队士兵,为李家姐妹和艾莉丝三人准备了三张可以使用北极星网络的手机芯片,苦于之间有巨菌藤的阻挡,送来的话比较麻烦,上官宇便驾驶飞盘去取。
临走之前,赵依然也要跟着一起去,上官宇无奈,只能带上她,顺便让赛娜带领大家呆在渔船上休息,顺便注意查看周围安全。
上官宇驾驶着飞盘,带上赵依然,飞往酒店的方向,不一会到了酒店废墟处,早有士兵在等候了,上官宇取了芯片,然后对赵依然说道:“我还想在岛上转悠下。”
“好啊好啊,我和你一起。”赵依然高兴的说。
二人便在飞盘上开始在岛上来回盘旋,上官宇看着下面的极乐岛,到处都是巨菌藤,实验室,医疗站,jc局,别墅区,所有的地方都被巨菌藤给摧毁了。
看到这样的景象,上官宇不由骂了一句:“特么的太可恶了!浊星人,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因为他们是神,”赵依然说道。
“神?”上官宇纳闷的看着赵依然,怎么可以这样来形容浊星人呢?
“是啊,”赵依然说,“在浊星人的眼里,他们对于我们地球人来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我们需要仰视才能看他们。”
“这不公平!”
赵依然冷笑道:“有什么不公平的?同是宇宙中的生命,人类为什么就可以吃鸡吃鸭吃肉?那些被屠宰的动物就活该这样?”
“可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屠刀在谁的手里,谁就有话语权,黑暗宇宙就是这么残酷,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赵依然的一番话,让上官宇不寒而栗,按照她所说的理论,现在屠刀就在浊星人的手里,而我们人类就是待宰的羔羊,需要在浊星人规划好的竞技场中进行表演,以求生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