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门在当时的正赛上,能够获得第二名的成绩,就已经知道那时候有多强大了。
可现在的江湖中,大多数年轻的弟子都没在听说过天道门这个门派了,只有老一辈的对于天道门还有些回忆。
老者再次开口说道:“不过回顾这么多届武林大会,只有那一次天道门的弟子神秘的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很费解。提醒你们这些参赛弟子之后,我还是要警告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可以选择放弃森林争夺战,不过同时也会成为第三名,失去争夺武林盟主的资格。”
天道门出事之后,每一次老者都会对即将参加森林之争的三个门派说这些。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哪有放弃之理?
老者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想要退赛,老者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既然各位已经做出你们的决定了,把这三分生死状签了。这也是为了避免之前天道门的前车之鉴。”
少林、武当和太乙仙宗的带队者纷纷点头同意,观远长老、玄成子以及太乙仙宗宗主,纷纷都在生死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让参赛的弟子的签名,也是为了隐藏己方到底是派谁出战的。
生死状签完,老者又和众人聊了许久比赛时的事宜,梵华等年轻的参赛弟子在一边只是听着自己长辈和这几个老者在议论,众人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过了良久,将整个赛程全都说完之后,老者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这才站起身来。
面对的武林大会的诸位宿老,玄成子和观远方丈以及太乙仙宗的宗门也都站起身来,表示自己的尊敬。
长辈都已经如此了,梵华等人也都纷纷起身,等待着长辈们和武林大会的宿老握完手之后,纷纷施礼。
为首的那个老者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在不久的将来,是你们这群年轻人的天下,加油吧,年轻人。”
说完,他身边的那个阵法师双手一挥,身处木屋之中的众人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众人眼前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再次回到了木屋的前面。
梵华等年轻一辈的弟子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眼前神奇的效果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这种能够让这么多人一起瞬移的力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愧是上古流传下来的阵法!
玄成子、观远方丈和太乙仙宗宗主跟几位宿老再次打过招呼之后,带着各自的弟子下山了。
弟子们不知道,但是他们三个人作为沉浸在第二境界这么久的高手,自然知道带人瞬移这种,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神迹了!
这应该只是阵法的场景转换,而不是那股玄之又玄的空间力量!
观远方丈他们作为一方势力的领袖,自然知道一些鲜少有人知道的秘辛。
据传说,当进入第三境界之后,会凝聚出属于自己的领域之力,当领域之力足够浓郁之后,会在自己的身边形成一个属于自己的领域。
而看第三境界的高手强弱,则是看他们领域的范围与凝实程度。
虽然现在当今已经没有第三境界的高手了,但根据古籍所记载的,在第三境界自己的领域之中,可以做到刚才那样,控制空间的力量,让几个人做到瞬移。
但这股空间的力量,只能是在自己的领域之中才可以生效。
据说第四境界之后,不仅能够掌握空间之力,甚至还有可能掌握一丝丝的时间之力。
第三境界古籍中记载的有很多,但第四境界之后什么样子,已经没有任何的记载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梵华等年轻一代的弟子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几天是武林大会之中难得的清闲几天。
观远方丈、玄成子和太乙仙宗宗主三人简单的交代了一下门下弟子,然后三人一起上山,跟着武林大会的宿老们来到树林中开始布置陷阱。
而年轻的弟子有的选择在自己房间中修炼,有的则是在山下的集市中逛了起来。
梵华和寿光侯在一个小吃摊见了一面。
二人虽然是生死之交,但各自的门派不同,导致了他们的立场不同,二人简单的叙了叙旧,聊了一会往事,就各自逛集市去了。
傍晚,观远方丈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自己门下的弟子都召集在一起,将自己今天所布置下来陷阱的所在位置一一告诉了弟子们。
这种闲日子,又过了几天。
直到本次武林大会,最后的一项正式开始。
清晨的微风很是凉爽。
少林的观远方丈,武当的玄成子,太乙仙宗的宗主分别都带着自己门派的人,站在树林的旁边,他们三队人面前的,则是笑眯眯的武林大会的各位宿老。
“今天就是本次武林大会最终一项的开始了,树林争夺战会持续三天,多的我也就不再说了,祝各位好运。”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中的三个信号弹交给三个门派的领头人。
武当的玄成子将自己手中的信号弹给了昌正信,太乙仙宗则是尚星海。
少林的观远方丈,而是将自己手中的信号弹交给了梵华。
尚星海自不必说,在树林这种环境下,是最为适合作战的,昌正信作为武当的代表,也是在人们的意料之中。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武当也没有打算让寿光侯参与。
少林的选择,则是让众人有些费劲。
经过这么多年的修养,弘摩的伤势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最后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关键时候,竟然让那个最为年轻的梵华参加。
虽然梵华在之前的比赛中,也十分的亮眼,但这次可是一场维持三天的持久战,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用,梵华实在是太过年轻了,难道观远方丈不怕这个年轻的弟子经验少,会产生一些变数吗?
当观远方丈将手中的信号弹交给梵华的时候,弘澈在一旁低着头,攥着拳头,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