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光候只觉得大脑一阵强光闪光,瞬间灌入的知识让他一瞬间直接没有了知觉。当他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只是四周特别的昏暗。
正当他手无足措的时候,忽然他的正对面亮起了五色神光,寿光候定睛一看,在五色光芒的照耀下,他发现对面一个人和他相对而立,那个人和他长得一摸一样,不过对面的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足以让人在任何情况下都特别安心的气质。
没等寿光候开口,那人先说道:“这里是你的灵魂所在,我就是你,由于神鸟的原因,你可以理解我是你的第二心智。”
寿光候的第二心智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神鸟将我开启,并在我身上直接打入了一个心法口诀,叫做静心拂?清心咒。这个法决可以克制世上一切的鬼魅邪术,我的使命就是教会你如何完全掌握。我即为你,你即为我,自己最为了解自己,所以我将会针对性的教你。”
第二心智想了想,道:“想练成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你先出去处理一下你身边的事情吧。我教你一个可以回到这里的方法,心念合一,抱元归一,当心静下来的时候,你就会随时进入你的灵魂里面了。”
第二心智说完,直接一挥手,寿光候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戴文谋的床上,身体一阵阵的虚弱感传来,脑海中一阵阵的刺痛。
他艰难的弯腰坐起,惊动了再旁守着的戴文谋夫妇,二人看见寿光候醒来,大喜,道:“怎么样,感觉没事了吧。”寿光候体内的变化,他也不好描述,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跟二人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回到家里,寿光候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按照第二心智说的话,进入了自己灵魂之内,又是同样幽暗的环境。
第二心智浮现在他面前,道:“以你现在的精神力,进入自己的灵魂太过频繁身体会承受不了的,我现在先教你初学的口诀和心法,你在外面就可以练习,等你真正的静心的时候,这第一层便是成功了,这功法一共有九层,你要勤加练习,回去吧,有问题可以来这里问我,不过切记最好是等到你身体无碍的时候再来。”说罢,又是直接将寿光候送了回来。
寿光候掌握了自己的身体才知道第二心智说的身体无碍是什么意思。他两次进入灵魂之中,这次传来的虚弱和脑中的刺痛更加的难以忍受。
他试着练了一下静心咒的心法,疼痛感才逐渐的减弱,不过当他结束训练的时候,这种感觉又涌上脑海了。寿光候无奈的笑了笑,看来需要自己适应这种感觉了。
帝都之中,段元章正在和玄成子在摊位前面对弈,二人围棋水平都是大师之属,即使众人知道这二天今日三卦已经占完,也有一大部分的闲人围着二人看其对弈。
突然,段元章落子之时,手中的棋子刚接触棋盘,便碎成粉末,众人不解,段元章大喜,对玄成子道:“成了。”众人不解,玄成子也是大喜,道:“那我们接下来?”
段元章哈哈大笑,道:“时机已经到了,接下来到我们了。”说罢,转头对围观众人道:“承蒙大家看得起我们二人,从今往后,我们二人将不会在这里继续摆摊了,我们会游历帝都周边各个地方,诸位如果想让我二人为其占卜,就不用再来这里了。”说罢,和玄成子收拾好了东西,回到客栈去了。
回到了客栈,二人将房间退了,段元章对玄成子说道:“我们现在就在这周边游历吧,那个寿光候会需要我们帮助的。”玄成子应了一声,“一切听掌门吩咐。”
……
自从寿光候开始练习清心咒的时候,他便开始觉得,周围不断的有一些自己以前感觉不到的东西,就好像自己的得到一个宝贝,然后被许多坏人盯上了似的,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感觉到中指有点疼,惊醒过来发现一个老鼠正在咬他的中指,他急忙挥手想将老鼠赶走,那老鼠见他醒了过来,跳下床去,在地上徘徊良久,才转身离去。寿光候也没在意,翻过身又接着睡了起来。
寿光候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修炼清心咒,每一次他练完结束的时候,都会有一股异香从他身体中传播出去,这股香气寿光候闻到的时候精神都会为之一振,疼痛感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日复一日,在他的清心咒第一层即将圆满的时候,这一天,在他正在冥想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右膝一阵剧痛,他不得已退出了冥想的状态,定睛观瞧,自己的右膝盖出有一条细微的小口,他并没有在意,只是认为自己不小心划到的。
又过了几天,他右膝的伤口处有些麻痒,他觉得是伤口正在愈合,也没在意。他的清心咒按照他修炼的进度来说,第一层已经圆满了,他的身体进入灵魂之后的后遗症也都消失了。
他便按照心法的口诀,又进入了灵魂之中,四周昏暗的环境依旧,第二心智依旧出现在他的对面,寿光候开口道:“我已经可以达到完全静心的境界了,第二层的心法口诀教给我吧。”
第二心智皱了皱眉,道:“好奇怪,你的境界到了,可是正常的情况,在你修炼这么长时间,你的精神力也应该有所进步,为什么不增反减呢?你的精神力如果不够的话,境界再过强大也发挥不出来,你的修炼哪里出了问题了么?”
寿光候听完,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没有啊,从来没有过意外的发生啊,每次修炼都是按照心法法决练得。”
第二心智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好说道:“你出去这段时间主要修炼你的精神力吧,等你精神力够的时候,在教你第二层的功法。”
寿光候应了一声,退了出来。虚弱感和刺痛感又袭来,不过寿光候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都待在屋里修炼,他打算出去走走,顺便看看戴文谋夫妇怎么样了。
他刚刚下了床,就直接瘫坐在地上,他的右膝盖一用力就会奇痒难忍,他看向自己的右腿,发现那道伤口上面生了一个疮,他缓缓的扶着身边的东西站了起来,寿光候觉得自己是染上了疾病了,一瘸一拐的向乡里的唯一的一个大夫那里走去。
当他刚刚走出屋子,阳光照射他在他的身上,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右膝伤口好了一些了,不是那么的痒了,但还是不敢快走,只好慢慢的向大夫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