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看到韩祁燃不光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来,还带了另外一位小美女,眼睛瞬间亮了。
“来我这边坐。”
他对单秋恩挥挥手,她如临大敌般地看着他,充满警惕。
许攸不由觉得好笑,他难道是什么杀人犯吗?
“知夏,那个男生好帅。”
单秋恩看到陆时温,激动地扯了扯苏知夏的胳膊。
他端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在缭绕的烟雾和晦暗的光线里,五官更显得深邃立体,依旧很耀眼。
韩祁燃见苏知夏在看陆时温,不禁有些吃醋,强迫她回过头去。
苏知夏很识趣地抱紧韩祁燃的胳膊,“我还是觉得你最帅。”
听见这话,韩祁燃嘴角一勾,伸手打了个响指。
“这是你说过最正确的话。”
“哎呀,你们俩人别在那边打情骂俏了,快点坐吧。”
许攸吃了一嘴狗粮,受不了地出声吐槽。
韩祁燃知道苏知夏一时不能适应,带她去了角落,他拿了零食给她吃,她拒绝地摆了摆手。
“吃块苹果?”他又叉了水果给她吃,苏知夏说:“我想吃草莓。”
“好。”
单秋恩倒是很快融入进去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点儿都不客气。
见苏知夏低着头也不说话,韩祁燃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询问:“怎么了?感觉不自在?”
“没有。”
苏知夏摇摇头,她只是很难开心起来罢了。
自从知道爸妈要离婚后,她的人生轨迹就一路下滑,除了和韩祁燃交往,就再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而如今,他也变成令她头疼的存在了。
苏知夏真怀疑自己是抑郁了,每天都消极丧气,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燃哥,喝酒。”
有人给韩祁燃倒了一杯,苏知夏错愕地看向他,“你还喝酒啊?”
“喝得很少。”韩祁燃连忙说,“你要不喜欢我就不喝了。”
她听他这么顺着他,心底一阵动容。
“秋恩,我去趟洗手间。”
苏知夏忽然说,拉着韩祁燃站起来。
他跟在她的身后,不知道她要带他去哪里,直到进去一个昏暗的走廊,她将他往墙上一推,身子随之压上来。
她软软的唇瓣吻住他,纤细的胳膊虚虚地搭上他的肩膀。
淡淡的草莓香气在唇齿之间蔓延,催化了暧昧的发酵,这个吻带了渴求,不顾一切地向他汲取。
她就像是大雨里摇曳的玫瑰,花枝就要折断,却仍不甘地想要绽放。
昏黄的灯光投射在两人身上,交织出暧昧的剪影。
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地想多看两眼,然后才强迫自己别过头。
许久许久后,苏知夏才撤开,发觉自己竟出了一身的汗。
她看到韩祁燃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碎玉般闪亮的眸中带了火热,不禁低笑了声。
“燃燃的克制力也不过如此呀。”
软绵绵的话飘进耳朵里,撩得他神经都要酥麻了。
韩祁燃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反手将她抵到墙上,然后再次吻下去。
这一次,他攻势汹涌让人招架不住,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让她无处可逃。
他们藉由这个吻发泄了太多。
当放开时,苏知夏的唇瓣已经被蹂得充血,韩祁燃妖孽的脸庞上浮现出笑意,染着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道:
“夏夏的肺活量还需锻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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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个月去探监的日子,周钰琦出院后忙着调养身体,一直没得空,眼看着伤好了,就去了监狱一趟,想着跟苏金城说一说女儿的近况。
虽然他们两个人没了爱情,但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她做不到对他那么狠心,即使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周钰琦隔着玻璃窗与苏金城对望,像是相隔一个世纪,她并没打算告诉苏金城她们母女俩出了车祸的事情,怕说了后他会担心,可没想到他见了她以后竟问:“你们前两天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周钰琦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苏金城叹了口气,说:“韩家那边派人来威胁我了,因为我的手里有对他们公司不利的证据,你之前怨我为什么最开始没答应帮韩家,那是因为我以前就同他们有过节,那时候我才刚当上城建局的局长………”
苏金城跟周钰琦说了很多很多,官场实在太复杂,过于勾心斗角,她听不太清楚,但唯一明白的是,韩家要置她们于死地,这次的车祸原来不是意外,而是警告,想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别把那些证据公开出去。
周钰琦听完后都觉得后背发凉,想到自己女儿还跟韩家的一位公子哥谈恋爱,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们韩家在南城市是最大的家族,根基很深,韩家的老爷子已有近九十岁的高龄,早已经退休,目前公司分成三股,是他三个儿子在管,周钰琦特意去调查了,那个韩祁燃是二儿子所生,他们家旗下主要经营房地产项目,苏金城说,他曾经也和他有过节。
苏金城倒台以后,是墙倒众人推,那些与他有过牵扯的都恨不得他直接死在狱中,免得来个鱼死网破,但他们没办法拿在牢里的他如何,只能拿她们母女俩开刀。
周钰琦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想让女儿去国外读书了,如今她也坚定了将女儿送出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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