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平这边，徐方会在华夏以及玫国，为他们多带一些货。
    但企鹅集团没什么货好带的，徐方考虑了一会，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办法。
    企鹅集团有个很重要的产品——徽信，徽信有海外版，在玫国也有。虽然使用人数没那么多，在玫国的社交软件排名不靠前，但也有一定的用户。
    他可以帮企鹅集团，在玫国推广一下徽信。
    想到这里，徐方拿出手机，给杜竹欣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杜竹欣轻快的声音传来：“学长，您找我？”
    “竹欣，联系无痕膏公司，让他们在玫国的官网上，推出一款活动。但凡下载徽信和快波的用户，各奖励一千无痕膏积分，每天登陆徽信或快波，都可领取二百积分。连续登陆快波和徽信一个月，都额外奖励五千积分，活动开展两个月。
    让窦厚田联系快波公司和企鹅公司，推进这项工作。”徐方吩咐道。
    “需要从企鹅公司那里拿到什么合作吗？”杜竹欣问道。
    “不用。”
    “好的。”
    ……
    粤东，鹏城，企鹅集团。
    夏东来正在办公室工作，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夏东来沉稳道。
    门很快被打开，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来人是徽信业务部的负责人杨海平，夏东来脸上挂起了微笑：“杨总找我？”
    杨海平点点头，道：“有件事拿不定主意，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夏东来神情郑重起来，杨海平的实力很强，他都拿不定的主意，一般都是大事了。
    “方玉集团和我们谈了一次合作，他们在玫国，建立了无痕膏分部，照搬了无痕膏公司的运营模式，无痕膏官网的带货，在玫国很受欢迎，流量巨大。
    他们打算推出一个活动，在玫国，下载并注册我们海外版的徽信，可以获得一千无痕膏积分。每天登陆徽信，可以获得二百积分。连续登陆一个月，可额外得到五千积分！
    无痕膏积分在玫国，也是香饽饽，因为积分达到十万，可以兑换购买无痕膏或者光行汽车的资格，这个合作一旦展开，对我们推广海外业务有很大的帮助。”杨海平缓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夏东来眼睛一亮：“这不是蛮好的吗？”
    “他们帮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以为他们想置换什么合作，但他们却说什么都不需要。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但我琢磨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漏洞，就来和夏总商量商量，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杨海平苦笑道。
    “什么条件都没提，就要给我们推广海外版徽信？”夏东来眼睛瞪大。
    “对！”杨海平重重点头。
    “你把合作内容详细说说。”夏东来沉声问。
    杨海平没有怠慢，将合作细节一五一十详细说了出来。
    夏东来听完，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没有所求！免费帮忙！
    这不合商业逻辑！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什么漏洞，但这件事不搞明白，他心里也不踏实，当即道：“稍等，我直接问问徐老板吧。”
    说罢，夏东来拿出手机，找到徐方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徐方温和的声音传来：“夏总，你找我？”
    “徐老板下午好，最近怎么样啊？”夏东来客气问。
    “还行。”徐方随口回答。
    夏东来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徐老板，今天无痕膏公司找我们谈了一个推广海外版徽信的项目，这事你有听说没？”
    徐方大概猜出了夏东来的来意，也不着急点破，笑道：“嗯，听说了，这个合作有问题吗？”
    “你们给徽信做推广，但好像没提什么条件。”夏东来把话说开了。
    徐方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上次夏总为方玉集团发声，也没索要什么回报。”
    夏东来顿时愣住，上次为徐方发声，一来是看不惯网友对方玉集团的无脑黑，其次也是有和徐方结个善缘的意思。
    但自己只是发了一条徽博而已，都没出什么力。徐方为徽信做的这次推广，却是上亿的价值！
    夏东来很是感动：“这……这怎么好意思！”
    “别放在心上，咱们这些做企业的，虽然有很多竞争关系，但人在异乡，难免会遭遇各种限制。只有我们都壮大了，别人再想动我们，那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能帮持的时候，我就顺手拉一把。”徐方声音坚定道。
    夏东来感慨道：“徐老板是有大格局的人！”
    “哈哈，夏总捧了。”
    两人又聊了会，这才挂了电话。
    夏东来放下手机，心里一时不胜唏嘘。他并不怀疑徐方的话有假，徐方这种咖位的人，没必要把话说开时还撒谎。
    ……
    两天的时间弹指而过。
    这天晚上，徐方开飞机来到了金陵。
    明镜湖在栖霞山景区，下午五点半就闭园。
    暗市晚上八点在这里开启，不仅环境优雅，而且也没有闲杂人等过来，是个很合适的场地。
    不过能把暗市开在景区，发起人在金陵肯定是有一定势力的。
    徐方将飞机开到明镜湖上空，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零二分，这时间倒是刚刚好。景区里已经没有游客，而且不乏宽敞的地方，徐方将飞机降落在了明镜湖的附近，然后朝明镜湖东侧走去。
    暗市是用模板临时搭建起来的，沿着一条路搭建，两侧是露天的摊位。
    暗市的入口处，写着“暗市”两个字样。
    门口有几名工作人员。
    看到徐方过来，立刻有人询问：“先生您好，请出示邀请码或邀请函。”
    徐方报出了邀请码，工作人员检测成功后，递给了徐方一个小牌牌。牌子是竹木制作，麻将大小，上面刻着“暗市”。
    “先生，凭此竹牌，今晚可不限次在暗市出入。”工作人员恭敬提醒一声，便让徐方进去。
    徐方进了拱形门，到了暗市里面。
    街道两边的摊位有大有小，每个摊位相隔几米的距离。
    对这种距离，徐方表示理解。能出现在这里的宝贝，大多都很名贵。摊位离得远一些，防止围观的人太多，意外碰坏宝贝。
    甚至为了防止拥挤造成宝贝损坏，第一个摊位距离拱形门的距离，也达到了三十米。
    街上有不少人，几乎每个摊位都有人围观。
    徐方信步朝里走去，摊位上的宝贝，基本都放在玻璃罩里。没购买意向的人，大多不会要求摊主拿出来看看。
    虽然摊位相对简陋，但卖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珍品，徐方在这里，看到了各个朝代的古董，以及各种奢侈珠宝，甚至还有名贵的药材！
    徐方心里暗暗心惊，这条临时搭建的街道，商品总价值难以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