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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品酒
    “那就让甄宝林看着就是了,在说、依着媛儿的舞姿若是没人在旁观看,岂不是浪费。”
    闻言、张淑媛瞧像甄玲珑的神色、笑得意味深长,
    “如此、那下次有机会了,皇上可一定不要忘了嫔妾的心愿才好。”
    这是、还不忘带上下次。
    不放过就不放过吧!她竟然还说这是她的心愿,甄玲珑知道她这是死活要将自己给拉上了。
    皇帝听闻笑呵呵的应承下来、不难看出心情大好。
    “好、就这样定了,子夜歌与这月色正好相呼应,甚好、甚好。”
    “即是皇上这样说了,那嫔妾也只好应了。”
    声音婉转之余带了些许的娇嗔,却也不好在皇上面前说什么?如此只好当做是听命于皇命而换来皇上的欢喜,总之来日方长,等着看就是了。
    张淑媛自小便被其母请来顶尖儿的师傅教导,一曲子夜歌对她来说实属不算什么,跳来那还不是简单的事儿。
    瞧着又是一阵的歌舞升平,欣贵妃对侯在一旁的香红点头示意,香红便出了殿门,等着在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三支酒壶径直的朝着太子所坐的方向而去。
    “奴才给太子请安。”
    太子不经意的一撇、立时又瞧了回来、微微睁大的眸子代表他此时惊讶的心思。
    “你是兴德宫的人?”
    瞧着,甚是眼熟。
    “回太子爷的话,奴才正是,欣贵妃特意给几位爷背了酒,命奴才给您送来。”
    语毕、太子的目光早已在她手上的酒壶里转了个圈,
    “可是高粱红?”
    “回殿下,正是。”
    “那还不敢紧端过来,我们还在说贵妃娘娘就单想着父皇,早就忘了我们几个可也是男子汉,原来倒是冤枉了贵妃娘娘。”
    楚蕴坐在倒数第二的位置、瞧着跟在香红身后,手捧酒壶的奴才,一颗脑袋早已探出来直勾勾的盯着了。
    “九哥怎的这样搀酒,往日到不曾察觉,还是说舅舅带回来的确实香醇。”
    排在老末的的十一皇子听了话、立时开口维护自家母后来,这孩子、果真还是自家的好。
    楚蕴也不理他的话,凭它是谁带来的、只要是自己想喝自然要多喝上一壶,这样才不算亏待了自己。
    当即对着香红身后的奴才招手道:
    “这里、这里,赶紧的送过来。”
    小奴才得了他的吩咐、便径直送到了他跟前,一壶是他的、而另一壶则放在了十一皇子的桌上,待十一皇子礼貌的道完谢后,桌上哪里还有那酒壶的影子,早就被楚蕴扫到了自己怀里。
    而另一边儿、太子拿了酒,便看向身旁的楚,銘举杯道:
    “前些日子淮南县守上了折子、说是今年雨水不断,本是极好的年间儿,可是水库却有些吃紧,上书来像父皇申请下拨银子加固一次,父皇与几位大人商量妥当后、想派人亲自去看看在做决定。”
    说完举杯示意、一口酒已经下肚,楚銘亦是回了一杯。
    “倒是皇兄消息灵通,我到是尚未听说过。”
    真未听说,还是有意隐瞒?
    “如今这宫里十一弟年纪尚幼,老九年初的时候刚刚去了漠北,想来也就只有你还未曾出过宫了。”
    “皇兄莫不是忘了,我去年才回宫中,在外间儿住的时间,比之宫里还要长上许多。”
    “我到是忘了。”
    太子亲手自奴才手里拿过酒壶、先给楚銘满了一杯,而后徐徐的给自己到满,举杯要干的意思、楚銘自是不能推脱、仰头一饮而进,
    只是、这味道怎的越发香醇了。
    “六弟自小不在宫中长大,咱们兄弟之间少了该有的那情分,自从你回宫后咱们还未曾畅谈一番,还想着让你多说说那民间趣事来听。”
    “就是就是,老六你是不知道我们都可羡慕你了,看看、你在外边儿过着无拘无束的日子、我们却只能在这里规规矩矩的按时的晨昏定省,哪里有你过的那样逍遥自在。”
    闻言、楚銘目光落在了二皇子身上,向来知道这二皇子多亲近于太子,今日他跟着太子一唱一和的、到也不觉得稀奇了,只是、楚銘虽不爱言谈,可也要看那对方是谁,太子的话难免要有些收敛、可既然是他,那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原来二哥存着这样的心思,不如现在去跟父皇请命,这巡视淮南的差事,大抵、就落在你身上了。”
    二皇子听闻表情一噎、不知如何作答,这淮南的差事看似轻松,可若真是轻松也不会让父皇考虑这许多时日了,倒退十年前、淮南可是涝过一次的、那时庄家全都颗粒无收不说,就连那人都死的死、伤的伤被冲走的更是无以计数,在说、这次那县守明着是是递了一封折子,可他却听说私下里、还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信,虽猜不透那信上写了些什么,可想想即然是八百里加急,那便绝无小事。
    这个差是二皇子四绝对不会领的,并且还会极力给老六促成这件差事。
    “呵呵、呵呵呵,我先干为敬。”
    二皇子笑哈哈的一通装傻的、将此事带过,太子见状又亲执白瓷酒壶要给楚銘满上,不想却被他快一步的躲了过去。
    “皇兄的酒,一杯足矣。”
    说罢便自己先行到了一杯,太子见状收回了手,对他这意思琢磨不透,
    他说一杯足矣,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如表面上的意思一般简单好解?老六的心思他向来看不清,小时候难以琢磨、出宫十年而归,就更有些难以看透了。
    “随你。”
    太子并未多说,不管他察觉出了什么、恐怕,都有些晚了。
    瞧着楚銘挡了太子的酒,楚蕴便急不可耐的伸了手,眼巴巴的盯着道:
    “皇兄怎的偏心,我们众兄弟都在这坐着呢、怎的就单单只给六哥一人喝,我也要唱一杯才行。”
    话还未说完便已经将酒盏伸了过来,瞧他这挑理的样子、太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出声打趣着、
    “你向来是喜欢你六哥的~怎的如今还因着一杯酒与他吃味起来、不过就是一杯酒,给你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