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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乖巧的宝宝
    “还不是王上给我留下来的侍卫争气,让他回去调查一下,谁知他竟然将正本都给拿了来,当真是极为善解人意啊!”生怕她还有其他疑问,所以直接将账本带了来,实在是高明!
    听着乔明月不咸不淡的夸奖,耶律显仪摇了摇头,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他敛了笑容,沉声道:“你在调查的,不止这个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乔明月极为诚实的点了点头,她确实还有事情瞒着耶律显仪,只是……暂时也不想告诉他。
    耶律显仪想要询问她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事情,乔明月却只说让他好好的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她会解决的。
    “好!”某人点点头,竟然真的乖乖的躺在了被窝里,然后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宝宝一般。
    乔明月差点惊得下巴都掉了,她咽了了一口口水,有些哭笑不得道:“王上如此乖巧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不过……倒是很可爱!”
    耶律显仪闻言瞥了乔明月一眼,并未说什么,只轻声道:“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你都要记着,本王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耶律显仪的话,让桥明月心里有了底,也就是说,不管她闯了什么祸事,耶律显仪都会罩着她的!
    只是……看向躺在床上的耶律显仪,乔明月有些疑惑的道:“王上你就这么信任我?你难道就不怕,等你的伤好了的时候,你的江山都易主了吗?”
    乔明月实在是不懂,为什么耶律显仪会如此信任她,许是她这个人疑心病比较重,所以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可以让自己毫无戒备的去依赖,除了祁景云。
    耶律显仪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只单单的道:“你如何信任祁景云,我便是如何信任你的,若有一日你真的要这江山,或许我也会拱手送你呢!”
    这话,乔明月分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只是看着那张绝美的侧脸,她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着账本册子离开的时候,看着床上睡着的耶律显仪,轻声道了一声,“耶律显仪,谢谢你。”
    谢他对自己的信任,也谢他能够一直支持她。
    耶律显仪的伤好的很快,潇宁也找到了,是在一个下雨天的晚上,派出去的人回来宝信说,找到了潇宁,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大树上,吹着埙,玩转凄凉的声音,混合在雨夜之中,显得更加苍凉了几分。
    去找潇宁的人回来说,潇宁好像是变了一个人,至于为什么,他们却不知道。
    乔明月也去见了潇宁,与潇丽舒一同去的,虽然她并不喜欢潇宁,对于这个人,她却也不讨厌,奇怪的是,祁景云也提出要去见一见潇宁,而且还在她和潇丽舒打算要走的时候,提出要留下来待一会儿。
    乔明月凑到潇丽舒身边,轻轻地撞了撞潇丽舒的肩膀,有些好奇的道:“丽舒,潇宁和景云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我也不知道啊!之前两个人之间还剑拔弩张呢!”潇丽舒诚实的摇了摇头,就在之前,哥哥去射猎大会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剑拔弩张的呢!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能坐在一起说话。
    听着潇丽舒的回答,乔明月不免有些好奇,在门口等着,等到祁景云出来的时候,她忙拉着祁景云询问,和潇宁说了些什么,谁知祁景云只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道:“没什么,就是询问了他这几日他去哪里的事情。”
    看着祁景云,乔明月认真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不一样的蛛丝马迹,可是看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相公,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她轻声说着,背对着祁景云有些气鼓鼓的,祁景云好笑的拉着她的手手,拉着她与自己面对面,轻声哄着。
    她就是如此,前面还气鼓鼓的,却总是经不住祁景云的哄,没两下,便消气了。
    因着耶律显仪的受伤,队伍在这里耽搁了四日的时间,从前玉妃小产的时候,诸位大臣还敢先行一步,如今受伤的是耶律显仪,西辽的王,这些人没有一个敢先离开的。
    直到乔明月觉得耶律显仪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动身了,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从射猎大会的草场往建安走去。
    路还是那一条路,只是心境却不尽相同了,来的时候她对于射猎大会多少是有些期待的,毕竟策马扬鞭,驰骋在草地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是到了之后她才发现,射猎大会只让男子参加,女子,不得参加射猎大会,所以她跟着去了,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若不是潇丽舒一时兴起女扮男装她不放心便拉着祁景云一同去找潇丽舒的话,她只怕要全程被困在射猎大会现场了。
    如此想来,她倒是要感谢一下潇丽舒的任性了!
    蜿蜒几里的道路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尽是浩浩荡荡的人群,乔明月斜倚在马车的车厢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风吹开车帘,车帘外头,是一望无边的草原,一眼望去,没了夏日里的一碧万顷,眼前的草原上,多了许多枯黄的草,看上去有些荒凉。
    乔明月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鹤儿,心中有些担忧,“鹤儿,你还好吗?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会儿?”鹤儿的伤很重,再加上她不比习武之人身体强健,鹤儿到底是娇滴滴的女儿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哪里是一下子就能恢复的。
    “姑娘,你放心就是了,我没事的。”鹤儿摇摇头,乔明月听她这么说,便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仔仔细细的照顾着鹤儿,亲自端茶倒水的,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出,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下人了。
    看着忙前忙后的乔明月,鹤儿不由得红了眼眶,啜泣着道:“姑娘,您是主子,哪里有主子伺候奴才的道理啊!”
    她很小便入了王宫,只知道都是奴才伺候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