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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借机生事治保长
    第四十七章 借机生事治保长
    屋外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明雪晗瞬间似醍醐灌顶,醒过神来。
    竟差点就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中了。
    明雪晗羞怯难当,极力的往后仰头拉开与项天歌的距离。
    “保长来了。”说罢,便作势要起身离开。
    这个保长真是早不来晚上来,偏生这个时候来,着实过分。
    项天歌皱了皱眉,却是收紧了箍在明雪晗腰间的手。
    明雪晗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前世资讯发达,也听说过男人最是反感亲密时被打扰。
    故而对他的举动倒也宽容,只是这样一想,双颊羞的更红。
    “保长这会来定是有什么事,我们的马车可还在他那里呢,也许是来还马车的。”明雪晗好声好语的宽慰他道。
    项天歌的面色却更加不悦了,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不肯收手。
    男人不肯松手,而屋外的喊声似乎已经到了门前。
    这保长向来是个托大的,万一不管不顾的推门进来,见到他们这副样子可如何是好?
    明雪晗焦急起来,“项大哥,你快些放开。”
    情意尚未退去的眼波中,泪光点点,含羞带怯,这般楚楚可怜的请求更加让人不舍放手。
    只是门外的人已经喊过几遍,项天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
    明雪晗急忙穿好衣服,刚要离开,项天歌又拉住她。
    “怎么了?”明雪晗疑惑的看他。
    项天歌走上前,抓住她的衣襟,明雪晗下意识的便要抱胸防备,不想项天歌却只是将她的衣襟往中间紧了紧。
    衣服穿的挺整齐的,为何要再往中间拉一些。
    明雪晗讶异的低头看了看,便见胸前红痕点点。
    这……
    她急忙跑到镜前,一看,耳下亦有两处。
    “这……”难怪他要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些,原来……
    这让自己怎么出去见人?
    明雪晗懊恼不已,一转头却见始作俑者,挑唇浅笑,很是是愉悦的模样。
    敢情是将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当作炫耀的勋章了?
    明雪晗火气蹭地就蹿到头顶,她走上前抱住项天歌的脖子,低头狠狠的嘬住他脖子。
    项天歌却是摊开双手,一副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
    明雪晗蓦地想到什么,抬头看到他脖子上鲜红的痕迹,“你,你是故意的。”
    项天歌笑笑,拍拍身侧的床铺示意她回到原来的位置。
    明雪晗脸瞬地通红,“你,你,太无理了!”
    她懊恼的扭身,拢了背后的长发移到一侧,挡住被吻过的痕迹。
    “那你就自个呆着吧。”明雪晗将长发拢在胸前,出了房门。
    项天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耸了耸眉头,神情更加愉悦了。
    这丫头,还真是睚眦必报,不过如果她知道自己脖子上只是沾了一点污痕,会不会更凶的回报自己。
    项天歌伸手摸着脖间被嘬过的地方,心里顿时跟猫抓一般,万分期待起来。
    另一边,明雪晗一出房门,便见保长三步并用两步的走到面前。
    “雪晗,你总算起来了,对不住啊,都是叔不好,占了你的马车害你大白天的不能去赶集,只能在家里歇觉。”
    呀,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保长竟然如此为他人着想。
    明雪晗笑一笑,客气的回道:“保长言重了。”
    “雪晗啊,叔知道你们家有现在的生活不容易,我也不想因为自家的事耽误了你们的生意。所以……”
    保长话还没有说完,明清扬就接过话头:“所以叔是来还马车,好让姐姐姐夫尽早去赶集吗?”
    保长面色一下尴尬起来,陪着满面笑容,说:“你婶的身体你们也知道,这马车肯定一时半会是还不了的,所以……”
    说着他转身指了指门外的独轮竹板车,说:“我特意将家里的板车拉了来,虽然没有马车那么宽敞,但是载个百十斤货也是可以的。项壮士武艺高强,推着去集市肯定一日能够来回,这样就不耽误你们做生意了。”
    说罢,他又跑到门口,跟献宝一样的将独轮车推了进来。
    嗬,独轮车换马车,还一副我很为你们着想的模样。
    脸皮能再厚点吗?
    明雪晗和明清扬姐弟互视一眼,简直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雪晗,清扬,那我把车放院里了啊,那个,你们忙,我就先走了。”保长边说边热心的理了理院子里的物什。
    若是只看表象,还真以为他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明雪晗很是不爽,正琢磨着尽最大努力挽回些损失时。
    房门忽地吱扭一声响,项天歌走了出来,“保长大人,真是商业奇才,若是从商定能富甲一方。”
    虽然语气平和,但是话语里的讽刺却是赤果果的。
    不就是在说保长会算计嘛。
    果不其然,保长一听就沉下脸。
    明雪晗急忙走项天歌面前,想要阻止他,后者却是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的模样。
    保长果是怒了,他放下板车回身便摆了保长架子,只是在看到项天歌时又怔住了。
    眯了眯眼,见只是个清俊后生,又端起架子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明雪晗怔了怔,暗自琢磨着,若是项天歌当面埋汰保长,以保长那不要脸的脾性一定不依不饶,可若是个不相干的人,回头就是惹恼了他,了不得再出点血本安抚。
    如此一想,她便闭牢嘴巴做壁上观。
    项天歌两手往身后一背,中气十足道:“在下不才,乃青夷县令旧交,受县令之托,途经本地代为探望老友,却不曾想,竟有人如此欺压算计,想来这青夷县令当的着实不行!”
    青夷县令?保长脑中一阵电光火石,想起来明生财和明大保要当众烧死明雪晗姐弟之时,可不就是项天歌带了青夷县令来,还将明生财和明大保给发配流放了。
    那这人虽不是县令本人,只他一身气度也不是山野匹夫,若是真告到县令爷面前去,那自己这条小命,还有保长之职……
    保长通身一个激凌,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满脸陪笑道:“好汉言重了,小的哪敢欺压县令大人的旧交,小的实有难言之隐。”
    说着,又拼命的向明雪晗使眼色,示意她帮自己说话。
    明雪晗适时说:“公子有所不知,保长家夫人前些日子被熊瞎子咬伤,需得前往黄皮镇治伤,这山高路陡,便借小女子家的马车使用,并没有巧取豪夺之意。”
    保长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压县令大人的旧交。”
    项天歌却是抓住话柄,眉心一竖,道:“那就是说如果不是县令大人的旧交就欺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