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翎纪 作者:再见东流水
分卷阅读96
次啊,第一次,连溪在心里纠结不已,第一次一定要放松啊放松……
连溪的小脑袋瓜子转悠了半天,最后想着,虽然和连彤的关系确认了,但是自己一定要给她一个美好的第一次,所以还是再酝酿一下让她彻底放松的好。
于是连溪干脆叫了丫头,又送了些好酒过来,配上几个清淡小菜,和连彤又喝了一场。
那些关于宫廷豪门的小感慨,关于对漆权玉的不满,也不过几秒,便被向来胸无大志的连溪童鞋很快遗忘,全副精力片刻便放到了酒菜中,放到了连彤身上……
美酒佳人,多少人的梦啊!只不过,连溪小坏蛋有那份心思,便想着让连彤多喝些——连彤不喝醉,连溪没机会的嘛……
喝到尽兴,撤了酒菜,居然已经三更了。当然,连溪已经有了醉意,而连彤已经醉得不轻了……
连溪起身,摇晃了一下,还是伸手扶了浑身发软的连彤,连彤便软软的靠在了连溪怀里,等连彤半搂半抱的将她放到床上,她却软软的伸手搂着连溪的脖子,傻气的笑着不肯放松。
连溪弯着腰,只觉得面前满面红霞的连彤呵气如兰,看着自己的眼睛中如有水雾流淌,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连溪的心砰然作响,只觉得头脑里一阵眩晕,便俯□子,就着连彤娇艳欲滴的红唇亲了起来……
连彤呜呜的反抗着,放了搂着连溪脖子的手,笑着来推他,头也跟着一侧,撇到一边,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呃……又亲……每天都……亲……你好坏……”
连彤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耳垂一热,突然便被伏在自己上方的连溪含住,才想起,自己躲过了嘴唇,却将耳朵脖子暴露了,只是敏感的身体来不及得到任何指挥, 便是一颤,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比之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凶猛的迅速冲向了全身,而自己的身体,便在那一个回合中,立即软得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连彤不由得哼叫了一声,她的叫声,也似乎是浸过酒般,带着迷醉,带着飘忽,带着撩人的韵味,不像是发自喉咙,而像是来自心底……
然后连彤懊恼的发现,连溪的呼吸似乎突然变得粗重了。
粗重而急切的呼吸,打在耳畔,可恶的连溪,早已经知道自己那里很敏感……坏人,总是很善于利用对方的缺点,连彤那迷糊的脑子一团浆糊,不过依然觉得,由此可见,连溪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溪儿……坏……人……”连彤呼吸不匀,伸手去抓连溪的肩膀,手抬到一半,却又无力的放了下来,然后又似乎发现自己醉得厉害,不由得笑了起来。
连溪亲吻着连彤的侧脸,亲吻她的耳畔,亲吻她的脖子,细细密密,如同雨润风抚,轻轻的,似在肌肤,却又渗透得心尖也跟着像被抚慰……
连溪在些微的眩晕中,觉得自己被酒醉的连彤挑逗得每个毛孔都在兴奋,轻柔的轻吻来到连彤的耳边,喘息着,有些急切的问:“给我……行吗?”
连彤却有些迷茫,似乎思考了一下才回答:“给你……什么?”
连溪觉得有些挫败,咬咬牙:“给我,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连彤头晕目眩的扭过头来,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终于张开一条缝隙,像是看穿了连溪伎俩般的撅嘴开口:“才不要给……你这个……鬼精灵,坏蛋……”
连溪只觉得今晚是不是给连彤喝太多了……果真过犹不及啊,懊恼间,连彤却抬起手,终于艰难的攀山连溪的脖子:“再亲……我喜欢……”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的朝后仰头,将脖子拉长……
连彤柔柔的,迷蒙的声音,还有她魅惑的动作,顿时像是在连溪的心里点上了一把火,让连溪整个人呼一声便燃烧起来……
是拒绝吗?不是!是荡漾了吗?是荡漾了!
60.
珍儿禀报之后,漆权玉轻轻推开门,抬脚入了孝清宫的书房。这书房,是孝清宫正堂的耳房,三面墙壁,都是高大的深色寒帧木书架,上面除了装饰的花瓶翠玉,便是各种书籍字画。太后娘娘召见大臣秘议的时候,时常就在这里。
此时的锦荷端坐在书案后,一袭白衣,点缀着出自连家庄顶级印染的精致花纹,这看似平淡的装束,却偏偏让她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而那精细的做工,也足够衬托出她的久在高位的华贵。
锦荷身前的案上是一本翻开的书籍。可是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漆权玉的身上——一顶火红披风下,青色袍子包裹着她清瘦高挑却挺拔俊朗的身子。
“未知太后娘娘深夜召见,所为何事?”漆权玉撩了前襟,给锦荷行臣子礼。
“先退下休息去吧,我要和漆将军聊些军务……”锦荷轻声吩咐。珍儿便道了声是,然后关上了书房门,又穿过前堂,关了大门,缓缓离开。
珍儿的脚步渐渐远去。整个孝清宫突然冷清了下来。
权玉心中自然知道,锦荷深夜召见是因为她不愿意去想新婚之夜,自己和另外的女子在一起——即使她知道,这只是做戏,即使她知道,深夜召见自己,有违礼制,可是她依然这么做了……
漆权玉直起身子,朝着锦荷一笑:“怎么这半夜的还在书房里,明日不是还要早朝么?”
“我若不说在书房等你,难道说在床上等你?”锦荷的口气有些冰冷,其中有一点儿赌气的成分。权玉听着这话,原本想笑,可是又因为那冰冷的口气,没笑出来。
叹息了一声,权玉绕到锦荷身后,双手将她搂了,弯下腰将头放在锦荷的肩膀上:“我知道你想我了。可是今天我成亲呢,这样出来,于礼不合的。”权玉故意说着,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调笑。
“更不合礼制的事情都做过了,还说于理不合,是不是太牵强了点儿?”锦荷没动,被权玉压得朝前靠了一点儿。
“我和师妹十一年未见了呢……我的娘子连这点儿醋也要吃?”权玉的脸在锦荷的脖子上慢慢蹭着,一边软语道。
锦荷被漆权玉压得微微偏着头,却道:“我吃什么醋?胡言乱语。”
“可是你不开心!”权玉张嘴,在锦荷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说道。
“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洞房花烛,当然不开心……”锦荷也不否认,心中憋着的那股子委屈发泄不出来,着实不痛快。
“还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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