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H) 作者:繁丧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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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段城主。段城主立马明了的站起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将一遍。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用城主来处理的,一般发现了这些事情,那些民众都会自觉的把那些败坏民风的人捆起来一同丢进河里,希望河神大人能够洗去那两个人的罪恶,不要让那奇怪的病传到他们的身上来。
可是不知为何,这次竟然是被告官了的,那年长的人主动认了罪,说是白尧中了药,自己鬼迷心窍了才诱惑着白尧同自己苟合。一切都是他的错,与那书生白尧无关。
事情明了,证据确凿,有有毒的酒杯,有犯人自己的供词,那白尧无辜,易九臣却该沉水。
无论那药是否是易九臣下的,都该死!这是所有人的心理,没有人愿意同这样的人再生活再一个地方,怕被传染着,不知什么时候也得了喜欢男人的病去。
而那白尧就算是被迫的,也毁了,那与季庄主千金的婚约定是不能继续,而后也要遭人白眼的活着。
更何况有人说带走易九臣的时候,白尧像是酒气没醒般,‘醉醺醺’的说着自己是自愿的,是他受不了药性强的易九臣,最后一急,从床上摔下来,把头磕破了。
这样的丑事,发生在那个地方,都让人不齿于说出,偏偏是王爷和皇帝要他给个清楚的说法,段城主才慌慌张张的找了相关的人问了个遍然后才在这里讲故事般的讲完。
而宁竟瑶听完,面露愠色,还未说话,聚休帝便摆手让那城主退回原位,说:“再清楚不过的事了,此事交给尹深去办,给足了竟瑶王爷面子,竟瑶王爷可还有疑问?”
“有!”宁竟瑶这次竟直直的看着始终都漫不经心的帝王说,“是有人陷害他们!”
“是又如何?”帝王慢悠悠的回视宁竟瑶的视线,对王爷这样大不敬的语气听而不闻,只是道,“难不成竟瑶王爷是想要徇私不成?”说完,那嘴角微微勾起,毫无有要怪罪的意思。
宁王爷不说话,却是默认。
向来在臣子面前冷情武断不容任何人有质疑的帝王在这个时候却道:“好,若是一天内能让百姓对放了他们的决定无异议,就依你。如何?”
分明像是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小情人主动低头似的,装的大方,却又势在必得……可惜在场的人虽觉气氛有些古怪却又不敢多想,兀自的眼观鼻鼻观心。只有殷仇抬头看着那高坐上位的帝王,不知在想写什么,琥珀色的眼一时间竟望不到头般的渐深。
“好!”宁王爷回道。
第二十五章:来世
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好友同那长相可以说的上是漂亮的少年有奇怪感情的?
宁竟瑶想不起来了。
他只知道他还不够强大,没有力量,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的力量,他只能在最后的最后,准备了一壶美酒,到那牢房中,去看看九臣。
彼时的易九臣再没有从前那些活力,看到男人后,那笑容都带着悲哀和沧桑,声音嘶哑着,招呼他道:“好久不见了,宁王爷。”
哪里有好久?不过三天罢了,可是听着对方这样身体都直不起来的压抑的嗓音,宁王爷怎么都说不出从前那些揶揄打趣的话,连笑容都酸涩起来,道:“嗯,许久不见……”
易九臣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被打断了,满身的血迹,披头散发,窝在那杂草堆里,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有人是不敢来,有人是来不了,除了宁竟瑶。
“我给你带了些酒来,你最喜欢的味道。”宁王爷像是完全看不见着牢里的脏乱,盘腿坐下,一身藏蓝色的丝绸制外纱的长衣一下子堆在地上,雪白的裤腿也染上尘埃与灰黑色的东西,男人毫不在意,端起那酒杯满上,便给易九臣喂去。
易九臣呵呵一笑,张嘴喝下,他现在,已经连手臂都用不了力了。
两个相交熟练的好友,最后的一次喝酒,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伴着牢狱中那些酸腐的味道,还有从天窗落下的点点阳光,一直到酒被两人分完,期间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从那天将易九臣从沉水之地抢回来,宁竟瑶还是第一次与易九臣见面,他忙着打点百姓和制造一些小小的其他舆论,最终,却还是败给了这里人对那所谓的‘怪病’的恐惧,越是打压越是壮大。
无法了,无法……
“竟瑶兄,你为何不怕我?”酒后,宁竟瑶听到易九臣这样问他。
问题简直愚蠢,却又让他难过,男人看着好友被鲜血沾满已经变成乌黑的手指甲,说:“我为何要怕?”
“哈!”易九臣忽然笑了笑,却因笑的太急而猛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像是要这样把肺刻出来似的,眼底落满了让人看不懂的亮色,好一会儿,待缓过来,才继续道,“不愧是‘花名’远扬,名动天下的宁王爷啊……”
男人见不得好友这样的模样,却无能为力,看着好友惨白的脸,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只是说:“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在这里,哪里有什么宁王爷,不过只是宁竟瑶而已。”
所有的感慨还有喉咙里紧紧压迫着心脏的难过,全部让宁竟瑶呼吸都开始不畅,他眼睛定定的看着好友,良久,又问:“九臣,你后悔么?”
宁竟瑶在着三天,把真正的事实查了个清楚,不过是那被季庄主退婚了的江湖人,气愤不过,找来下三滥的药,企图让白尧同一个他准备好了的同样喂了要的清白女子来一场春宫,叫白尧毁了人家女儿家的清白,不能再同季无双成亲。
结果那天夜里,白尧喝过了药后,易九臣却去了白尧房间,大概是有事寻他,却发现白尧不对劲的浑身滚烫,呵气如火般炙热灼人,待了解到白尧是被人下了药,易九臣便想要找解药,却被白尧死抱着不放,易九臣对白尧的心思是久到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到了这样的地步,一下子心中像是摄了魔般,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白尧开始在自己身上掠夺起来。
而白尧断是不可能完全没有知觉的,他知晓身下人是谁,知晓自己做的是什么荒唐的事情,却还是做了。
两人,一个借着药性戳破了两人之间原本就暧昧不明的薄纸,一个纵容着,纵容着被他养大的孩子,也纵容自己。
谁料那江湖人见此情景发展,倒更是乐得其成,等到了时机,就专程引了打更的人过来,最后报了官。
“几度踯躅换今朝,相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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