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全都毁了!
她从一个陌生的男子身上得到了快慰,这是头一回,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回了。
申屠啸又在她体内来回冲撞了上百回,最后低吼着,精关大开,第一次在女人体内释放,他射了许久,才将一切尽数浇灌完毕,全都射在香奴的宫口。
云雨渐歇,申屠啸伏在香奴身上喘息着,他终于体悟到军中兄弟老爱说的温柔乡,也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很多男人耽溺其中。
在她身上耸动的时候,他真的有死在上头也甘愿的错觉,也觉得若是那时身下的小女人提出了什么要求,他多半会接受。
香奴也是香汗淋漓,娇喘不休,她微微侧着脸,脸上再度浮现了悲伤,这次的悲伤她来不急遮掩。
申屠啸发现,他见不得这小女人如此难受的模样。
“怎么了?”他问。
香奴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此刻的她内心无比的脆弱,只觉得无止尽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要将她卷走、溺毙。
“难受,就说出来,本将可以为你做主。”
香奴愣了一下,她低垂着眼眸,心绪翻飞,就在申屠啸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香奴开口了,“大将军,是奴家的第二个男人。”
申屠啸身子一僵,明显不知道香奴为何如此说。
这些话本来该烂在心底的,可是香奴太难受了,不知不觉便和这个行过最亲密关系的陌生人倾诉了起来,“奴家是瘦马出身,被世子爷标下,以往在花楼的姐姐总说,对风尘女子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个男人,而是第二个男人……”如今世道之下,即便大盛民风开放,也是推崇叁贞九烈。
又有哪个女孩儿生来就想过这种日子?多半还是想着从一而终。
“第二个男人象征着蜕变,象征着奴家从此真的便是……妓。”有第二个就会有第叁个,再来是四五六,然后某一天,你就数不清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申屠啸自认不是一个会疼人的,但是香奴所说的话语让他的心口疼痛了,虽然只是疑闪而逝的心疼,却也弥足珍贵了。
再说了,申屠啸脑海里也构筑出一个令他厌恶的画面,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压在香奴身上尽情耸动,他从后头看着,只想过去将那人狠狠打死,他还来不及厘清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还埋没在香奴体内的肉茎已经恢复了精神,他顺手将香奴的玉腿挂在肩头,又开了一轮的挺弄。
香奴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只能捂着脸呜呜啜泣,“大将军,不要呀!啊啊!”抗拒的话语才说出口,马上变成了一声吟哦。
“真的不要吗?下面的小嘴吃得可紧了,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啊!”或许说荤话便是男人的天性,明明是头一回,申屠啸却是信手拈来。
“啊嗯……”香奴无力的娇喘着,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碰上向身屠啸这样狂猛的对待,马上就化成了一摊春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挺进。
“我喜欢你的身子。”申屠啸一点也不遮掩,话说得直白。
“呀啊……”粗长的肉茎推开了层层的媚肉,每一下都直冲最深处的花芯,香奴疯狂地摇着头,可是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申屠啸所给予的愉悦。
这一次身屠啸仿佛得到了要领,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到掌握了节律,香奴越来越无法抵抗,很快的泄了身,汁水不断地流泄,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沾湿了两人的胯部,申屠啸双目猩红,怎么都不愿停下。
这一回他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当他交代出去之后,终于退出了香奴的体内,那嫣红的小口还来不及收,成了一个小口子,那口子一点一点的收缩,吐出了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混合着她的春液和他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气息,无比的淫靡。
香奴无力地环着自己的身子,在他撤离的一瞬间呈现防护的姿态,弓成了虾米的样态,下意识的想翻身,将申屠啸拒于她的感官之外。
“香奴,你跟我。”申屠啸最出了这辈子最草率、不假思索的决定,可是往后想起来,却是他这一生最对的决定。
香奴没有反应,依然浸淫在忧伤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