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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章 怪物重现,出大事了(7000+)
    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黑衣人的剑气袭人,尤其是在深秋的夜晚,那剑气像是能隔空隔开皮肤一般,天地间瞬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君莫离立即反手拔剑,平举当胸,冷静沉着甚至带着一抹兴趣的目光始终不离黑衣人的手。
    只是这么两剑,君莫离也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
    黑衣人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衣衫虽然依旧黑衣如墨,但那双眼睛更加透着阴寒之气,好像下一刻、在下一刻便要将君莫离给戳穿。
    君莫离有些吃力的逼退黑衣人,嘴角的的弧度越来越弯。这几年除了刺杀任务,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他兴致勃勃的脸上立即焕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剑出鞘,必见血而归!
    君莫离手握三棱软剑,双脚微微张开站成八字形,手上的剑四十五度朝上,剑锋对准了黑衣人。
    黑衣人手里的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奔君莫离的咽喉。只是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君莫离遂不及防,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房舍的青石墙。黑衣人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这一剑君莫离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青石墙跃了上去。
    黑衣人长啸一声,冲天飞起,寒剑举过头顶,再次刺向君莫离。寒气逼人的剑气,摧得青石墙边一棵红枫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无比,虽是黑夜,仍旧掩不住那绝美的意境。
    君莫离见机会来了,翻身侧过黑衣人的剑,踏着飘落的红叶,三棱软剑直扑黑人的面门。既然他不说,那也就没留着他的必要了。他有种直觉,此人跟杀死屋舍几人的黑衣人有莫大的联系,说不准,就是同一人也说不定!
    黑衣人见状不好,寒剑破空收回,剑啸不绝,凌空倒翻,寒剑横着一扫,直接挡在了君莫离的剑锋上!
    “铛”的一声,两人纷纷被震得纷纷落地,各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但胸腔内一股波涛汹涌之感直袭黑衣人,他心里大骇,看着君莫离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几分恐慌!
    君莫离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漆黑的夜空瞬间安静下来,屋内的百姓早就一家人抱在一起瑟瑟抖,这种刀剑相碰之声,一辈子也难得雨的上一次!
    君莫离心情极好,虽然看不清黑衣人此时此刻的神情,但他相信,刚刚这一击一定给黑衣人造成了重创,他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了。跟之前轻盈平稳的呼吸相比,此时算得上“乱了”!
    君莫离扬起剑,趁热打铁,把手里的剑再次挥向黑衣人。空气中凌厉的剑气震得红枫上!红枫上的树叶摇摇欲坠,剑气而过,红叶漫天飞舞。剑尖直穿红叶,朝着黑衣人的右肩胛刺去!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落下,黑衣人立在夜空中,伤势过重只能勉强的提起剑挡住了这一击。
    君莫离的软剑握在手中,剑尖抵在黑衣人的长剑上,剑身弯曲,成了一个拱形,借势一弹,他翻落在地,但剑尖依旧没有虚刺,黑衣人脸上的面巾被他挑了开!
    他静静地望着黑衣人,黑衣人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人皆是不语,但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君莫离看清黑衣人的相貌,惊得掉出来了!
    “竟然是你!”
    半响之后,君莫离才轻轻的呢喃出声,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不敢置信。
    “很惊讶?”
    黑衣人语气不屑,迅速的把面巾戴上,冷冷的看了一眼君莫离,收回剑迅速的消失在原地。君莫离愣愣的收回软剑,也忘记了要追上去,或许也没想着要追上去。
    君莫离一离开巷子,那黑衣人从拐角处走出,“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再也按捺不住,从喉咙里喷了出来。整个人虚弱无力,寒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但仍旧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般沿着墙角倒下,晕死了过去!
    君莫离站在暗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迫于无奈,还是把人给带走了!
    安然送走了方婉儿,恰巧骄阳复职,便派了骄阳跟上去看看。骄阳比烈火脑子灵活,很多时候懂得随机应变,又在夜城呆过一段时间,熟悉街道巷尾,派去处理方婉儿的事再合适不过了!
    夜半时分,君莫离还未回来,安然准备洗漱入睡,却把骄阳给等了回来。不仅如此,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充满浓郁血腥味的麻布袋子,袋子上也染红了血,袋子里还沉甸甸的!
    “夫人!”
    “手里是什么东西?”
    安然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骄阳不至于不懂得分寸一怒之下把人给杀了吧?若真杀了,她怎么向安严交代?
    “人头!”
    言罢,骄阳已经把袋子给打开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但不属于方家任何一人,甚至不是安然以为的方婉儿。那满头的小辫子和彩布挂饰,那是苗疆人的脑袋?!
    “怎么回事?”
    一涉及到苗疆人,多半是和蛊毒有关。安然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眸盯着那人脑袋,有些着急的问道!
    骄阳把布袋放在地上,看了一眼人头,才抬起下巴看向安然,“果然不出夫人所料,大少奶奶确实半夜摸着黑回了一趟方府。只是并非如我们所想象一般大少奶奶尽了愚孝,而是方家的夫人和小姐用她娘亲的灵位牌作为要挟,才让她回府求情的!”
    “一群蛇蝎毒妇!”
    安然碎了一口唾沫,眼神里全是鄙视的神色,那些个夫人小姐,这次是真的完了!
    “属下听清楚了来龙去脉后,便偷偷的将前任方夫人的灵位牌偷了出来。只是在半路上的时候,碰见了这苗人作案,那家的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家里人哭的伤心欲绝。属下便跟着这苗人到了僻静的地方,将他”
    骄阳把这颗人头的来历完完全全的交代了一遍,只是想不通,君若寒都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怪物”出现?难道君若寒并非真的怪物?他不敢妄下断言,便把人给带回来了!
    安然沉眸思索了一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研究这颗人头。之前君若寒的尸体她疏忽了,又当着君莫离的面没有仔细的查看,这颗人头,她倒是想要好好研究一下!
    “尸体呢?”
    “在城西的义庄!”
    “你倒是有一副好心肠!走,去看看!”
    “是!”
    骄阳被安然噎了一句,不敢反驳,不过他当时还不怕那无头尸体被人现后引起百姓恐慌。反正离义庄也近,干脆就做了一回“管杀管埋”的活计!
    骄阳收拾好地上的麻袋,安然又给君莫离留了字条,两人才吹灭了蜡烛,摸着黑出了院子。一路的狂奔疾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上了山,落在义庄的门口!
    整座山都是阴风阵阵,除了看守义庄的跛脚老头以外,和偶尔送尸体上山的人,这里根本见不得一个活人。山上又净是些死人,长此以往,这座山阴森森的,恐怖的要命!
    骄阳再次来这里,后脊背还是有些凉。可看向安然,她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让骄阳羞愧的无地自容。然而并非安然不怕,而是她自己都是一个死过一遭的人,对于这种鬼神之类的东西相信,但却没什么好怕的!
    安然打量了一番院子,满院子都是荒凉的落叶、杂草和冥钱,看得人浑身的毛孔都在皱缩。明明那跛脚老头住在这里,但院子像是许久都未打扫过的一样,越看越心惊!
    “叮当叮当”
    忽然,义庄里面传出几声清脆的铃铛声,突兀的响彻在整个阴冷的环境里,伴随着铃声传出来的还有一声苍老的声音,“三更半夜,鬼神出没,速速下山去!”
    骄阳听着这声音,吓得双腿打颤,他之前上山放尸体的时候,没见到任何人,也没看到什么守尸人啊!
    “夫人,要不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主子回来看不见你,该是着急了!”
    骄阳听着老者毛骨悚然的声音,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们还是赶紧离开要紧,这里阴风阵阵的,令人心里莫名的慌。然而,安然却已经迈着步子轻轻的推开了义庄的破旧的门!
    义庄的面积不大,里面整齐的排列着三排陈旧的棺材,空气中散着一阵恶臭。安然迅速的从怀里掏出药丸,扔了一颗给晃神的骄阳,连忙塞进嘴里,踏进了房间!
    看着几排棺材,她的左耳微微有异动,凌厉的眸子一扫左侧,一个老头正背对着她在一个火盆烧冥钱,而火盆的后面正好是那具无头的尸体。而那老头丢下一把冥钱以后,便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坐着不动了!
    “老人家,这具尸体我要了!”
    老头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安然盯了那老头半响,见他一副苍老的模样,头胡子早已花白,眸子有些虚晃飘渺,背已经有些佝偻。话落,她还从身上掏出了一定银子放在了身旁的棺材板儿上!
    “生前虽为大恶,但死后也不过是一具赤条无牵挂的尸体,姑娘何须执着?”老头站起身来,动了动嘴皮儿,宽大的裤子笼着腿,看不出这老头儿除了脸以外的半点肌肤。他左腿跛着朝着对着冥纸的地方走去,掠过安然身边的时候,微微一顿!
    安然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一个怪人。可是现在要这具尸体要紧,她不想跟他废话!
    “老人家,此人关系千万人的生命,还希望老人家能行个方便。再说,这尸体本就是我的人送上山来的,现在只是不过是把尸体搬回去而已!”
    安然话落,朝着骄阳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出了义庄的门!
    骄阳看着那具无头尸体,头皮麻,但别无他法,还是扛起尸体跟了上去。那跛脚老头儿等安然和骄阳离开后才缓缓的转身,脸上的面具早就脱落,露出一张年轻美貌的脸来!
    “好了,生一堆柴火,就在这里吧!”
    安然在山脚下寻了一块空地,让骄阳把尸体放了下来。本来尸体就是不吉利的,再加上在义庄感染过尸气的尸体,更是不吉利,安府有小孩子,不适合带回去!
    骄阳是求之不得,立即放下了尸体,迅速的找来了干树枝生了一堆火。火堆越烧越旺,直到把周围一丈内的地方都照亮,安然才掏出药箱里工具开始去解剖尸体。
    只是,她带着蚕丝手套的手刚解开尸体的衣服的扣子,便见尸体的肚子上挣脱出一条血淋淋的蛊虫来。接着,一条、两条、三条越来越多的蛊虫往尸体外爬。安然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苍白,幸好停留在这里及时,若是把尸体带回安府,骄阳估计会直接死在半路上!
    “不对!”
    安然忽然冷喝了一声,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里闪过一丝冷厉,身影迅速的往山上跑去。骄阳不知原由,拔腿跟了上去。若是安然在这里出了事,君莫离首当其冲的就是把他给杀了!
    果然——
    等安然再次回到义庄时,义庄内已经死寂一片,连那微弱的烛光也熄灭了。骄阳随即站稳身影,看着一室的死寂更觉得有阴冷的东西围着他乱转,从头凉到了脚底心!
    安然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扯开火折子晃了一下屋内,除了满室的棺材,再无其他,连之前烧着冥钱的火盆都熄灭了。
    “夫人,你看!”
    骄阳手忙脚乱的从那堆冥纸旁边看到了一张被人换下的人皮面具,而在冥纸下,藏着一具刚死不久的死尸。尸体白头白胡子,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这才是真正的跛脚老头儿!
    安然心里有些郁闷,之前她见那老头连连去扯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果然是被人假冒的。看来那人也是心思聪明之人,对她甚为了解,才会在这里等着她上门。还好她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
    对她如此了解,这人是谁,她的身份其实已经呼之欲出!
    “人已经走了,我们走吧!”
    “是,夫人!”
    骄阳心善,把那跛脚老头的尸体随便丢尽了一块棺材板儿内,才脚下生风般追着安然而去!
    “夫人你是怎么现的?”
    “血蛊!”
    她也想到那看守义庄的老头儿也有人杀害,只是这死尸上的血蛊是一种很特殊的蛊虫,一般情况下,下蛊之人是不会对活人使用这种蛊虫的!
    这种蛊虫的用法也很特别,基本上都用来提防盗墓的人。苗疆人死后,陪葬的东西一般都是比较特别和鲜有的,这一代代的族长和长老之墓自然变成了盗墓贼的目标。为了防止尸体被破坏,在死者的身体里便会种下“血蛊”,在盗墓贼触碰尸体的时候,从而钻进盗墓贼的身体内,然后迅速的吃掉生元,迅速的毙命!
    骄阳送这具尸体上山的时候不过是两个时辰前的事情,他既然平安回来了,那这尸体上的血蛊便是之后被人下的。在义庄内,除了跛脚的守尸人外,谁会在三更半夜去义庄倒腾一具尸体?知晓这具尸体存在的,无非就她和骄阳,而那人的目标,其实是她!
    再联想到她刚进义庄时,你跛脚老头有些慌乱的动作,让她怀疑了那老头。原来,真的是被人假冒的!
    两人回到燃着的火堆旁时,地上的尸体已经被血蛊爬满了,浑身血淋淋的,还一点儿一点儿的蠕动,那画面既恐怖又恶心,令人想吐。骄阳被惊得睁大了瞳孔,满眼皆是惊恐之色,胃里突然觉得一股方翻江倒海的难受,脸色煞白,转身倚着一棵大树狂吐!
    安然冷眼看了一眼骄阳,抬起脚踢在火堆上,那燃着的树枝便落到了尸体身上。那些血蛊被灼热一烤,无骨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扭动,但是死活就是没离开过尸体。火烧的越来越旺,那些蛊虫也渐渐失去了挣扎,尸体和蛊虫迅速的被大火吞噬,冒着青烟!
    “好了吗?”
    安然看着尸体基本上全被大火包围后,才侧头看向骄阳问道!
    “好了,让夫人见笑了!”
    骄阳把胃里吐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感觉都轻松了不少。只是一想到刚刚那个场面,胃里又开始干呕,经过今晚,他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想吃肉了!
    “瞎忙活了一晚上!”
    安然看了一眼尸体,叹息着摇了摇头。除了骄阳的消息,知道这是一句吸阴蛊的怪物之外,其他的信息一无所获!
    “属下失职!”
    “你只是被人盯上了!”
    这才是对今夜整件事的一个合理解释,要不然,谁会去全是死尸的义庄等着他们?
    二人匆匆的出了山林,天色已经渐渐散开,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着鱼肚白了。本来是从哪里出来,从哪里翻回去的。可是安然走到城门口旁侧的时候,临时改变了主意。
    折身回来,二人去溪边洗了把脸,把身上的血迹也擦了个干净,等着太阳升起来了,这才混着进城的人一起进城!
    城门口今日多了一倍的守卫,只准进不准出,对进城的人盘查的甚是森严。好多进城卖菜的百姓,一听只准进不准出,又艰难的挑着担子往回走,谁知道这禁城什么时候能够打开?
    “站住!”
    安然和骄阳刚走到城门口,便被守卫的长矛拦住了。那看门的将军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光是这相貌就让人感到害怕。声音更是震耳欲聋,惊得人心肝儿乱颤!
    “大人好!”
    安然故意掩住了脸的下半部分,声音极其的柔软,听的骄阳在一旁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这夫人放着城墙不走,偏走城门,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做什么的?”
    那将军看了一眼安然,全当她年岁小,脸皮儿薄,见了生人害羞。只是看了安然两眼,便把视线放在了骄阳的身上!
    “回大人话,我们是从弦月回夜城探亲的。无奈途中被苗疆人抢了盘缠,丢了包袱,下人也慌忙讨了命去,我们这才急忙赶路,想进城去投靠我那亲戚!”
    骄阳心思灵活,在安然拉了拉他袖子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措辞了。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料子,这被人劫了的借口比较有可信度。再加上他们是进城,只要理由编的合理一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们进去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
    “兄妹!”
    “到底是什么关系?”
    “兄妹!”
    “夫妻!”
    守门的将军已经烦了,刚想怒,安然突然挡在了骄阳面前,温声道:“大人有所不知,为了一路上能够避过我爹娘的耳目,我和阳哥哥是办了夫妻办兄妹,这才口不一致。其实其实我们二人是背着家人私奔出来的!”
    “夫”骄阳被安然的“私奔”二字,差点吓得叫出声儿来。被安然抬脚踩住了脚指头,才把那个“人”字给憋了回去。骄阳暗地里叫苦,这若是被自家小气的主子知晓了,他的皮都得被剥下来!
    “真的?”
    “真的,大人,求你让我们进城吧!”
    安然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像极了大家闺秀,而红着俊脸的骄阳便像极了被老丈人家瞧不起的穷书生。守门的将军来回扫了几眼二人,才朝着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城。
    安然和骄阳皆是一喜,两人立即朝着城内而去。只是骄阳在路过将军面前的时候,那将军对着他动了动嘴皮子!
    “终于进来了,夫人,你可吓死属下了!”
    两人进了城,骄阳立即离得安然两米远,保持着绝对的距离。虽然进来了,他也没弄懂安然为什么要犯险!
    “刚刚那看门的将军给你说了什么?”安然白了骄阳一眼,连声问道。
    她之所以冒险走城门,只经过城门口的时候,看见进城的人带着年轻女眷的,那将军都会在耳边耳语几句。她这才想着跟着人从大门混进去,听听那将军到底说的什么!
    昨夜有姑娘遭了毒手,估计又上了衙门报案,这衙门的人也无可奈何,才要求城门的守卫配合着抓“怪物”!
    这怪物明明传言说死了,现在又出现了,百姓心中自然感到恐慌。若是不早点找到真正的怪物,这夜城百姓就真要每天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骄阳红着脸,看了安然一眼,把脑袋埋得更低,却不敢应声。除非他想死,否则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能把原话告诉安然!
    “我浪费了那么精力为的就是那么一句话,赶紧的!”安然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在包子铺前买了两个包子,递了一个给骄阳。她倒是要好好尝尝她儿子喜爱的大肉包子到底是啥味儿!
    骄阳握着那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心里万分忐忑,这让他怎么开得了口啊!
    “夫人,能不说吗?”
    “不能!”
    安然咬了一口包子,皱了皱眉头,咬了两口,觉得有些反胃!
    “那将军说”
    安然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狠狠的瞪了骄阳一眼,“说大声点儿,听不见!”
    骄阳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张俊脸都愁坏了,双手把那包子都捏变了形儿,又动了动嘴皮子!
    “大声点!”
    “他说,若是你还是处子之身,尽快破身,进城后才安全!”
    骄阳万份惊恐的把话说出来,整个人都畅快了。昨夜吐了个空,包子也变成了美味。不等安然反应,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抬起包子就往嘴里塞!
    宁愿噎死,也不能当饿死鬼!
    安然轻轻的把嘴里的包子给吐了出来,红着一张小脸瞥了一眼骄阳一眼,“看来昨夜出了大事了,要不然不会这般露骨的提醒!”
    即使当兵的五大三粗,但关系到女子名节问题,那些傻大个也不会如此不懂得分寸!
    “唔唔是”骄阳满嘴的的包子,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
    这时,安然和骄阳的耳朵里都传来了低声却又急切的讨论声!
    “哎哟,你们不知道,那郡王家的郡主太可怜了,昨日还如花美玉,夜里便变成了干尸!”
    “不是说是三品大官家的小姐吗?”
    “不是,说的是当今皇上姑姑美惠公主的小女儿!”
    “哎呀,你们都听错了,是老丞相家的宝贝长孙女!”
    安然和骄阳心里都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次是真的出大事儿了!——
    题外话
    作死的,兔子早上睡过头了,感觉有人不让兔子醒过来似的,眼皮儿死活都睁不开,吓死兔子了!唔唔泪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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