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苏澈小心翼翼看看四周。嗯,没人。
“炎罡。”
“嗯?”
苏澈抬头勾住对方的颈部,嘴唇毫不客气贴上去。
一声夹杂懊恼与兴奋的低吼,炎罡伸手揽住苏澈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开,狂躁的回应着。
“唔……嗯。”苏澈艰难的呼吸,为什么每次接吻都像打架斗殴这般激烈!温柔,温柔点会死啊混蛋。
终于,因为缺氧而头昏脑胀的苏澈一口狠狠要上在口腔里肆虐横行的舌头,一张激烈的接吻就此结束。
不满皱眉,“为什么每次都要咬我。”
“不咬你我就会因接吻而窒息而死了。”苏澈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努力呼吸氧气。
炎罡从鼻腔里发出抗议的低哼,“我都舍不得咬你。”
苏澈抬手一脸欣慰拍拍炎罡肩膀,“想法不错,继续保持。”
短暂的冬日约会很快结束,苏澈走出动物园大门时,暗暗在心里决定以后冬天绝对不会来这种鬼地方了。
除了一只对着自家巨型球示爱的老虎,和一对来历不明的兄弟,他们什么有趣的都没看到。
可是苏澈,把那对孪生兄弟和动物放在一起对比,这样好吗?
在遇到孪生兄弟后最初的几日,苏澈总会神经兮兮的关注四周情况,一连神经紧绷几天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属于自作多情。
除了越来越粘自己的巨型球,根本没有其他的怪物出现搅和他平静的小日子。也许是拥有某种趋利避害的能力,苏澈本能的知道呆在炎罡身边是最安全的。
一边感慨着自家巨型球剽悍的力量,一边盘算着自己宠物用品店的开张。苏澈打算在过完年后,就带着炎罡辞掉现在在书店的工作,开自己的小店。
其实,如果能和炎罡一起开家小店铺,平平静静的过日子,真是件很不错的事。也许以后他们还可以领养个孩子……
啊,苏澈轻笑,在中国同性恋好像不允许j□j。
没关系,他们可以养光团,最近它越长越肥了,圆鼓鼓的任人搓圆捏扁。
苏澈抓着自己的银行卡,突然就乐不可支。
不过,过年啊。
苏澈把银行卡塞在枕头下,把手枕在脑后若有所思。
炎罡见傻乐半天的苏澈突然又心事重重,撇撇嘴,“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
“说。”
“马上过年了。”
“所以。”
苏澈期期艾艾,“呃,如果可以的话,你要跟我回去见家长吗?”
“见家长?”
“不愿就算了。”苏澈耸肩,正好他还没想好以什么姿态去敢面对自己家人。
是该装可怜呢,还是该装可怜呢。
苏澈苦恼的瞪着昏黄的照明灯,希望今年不会被赶出家门灰头土脸的被关在外面。
“苏澈。”
“嗯?”
炎罡声音低沉磁性,“不管你去哪,我都会陪着你。”
苏澈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以后少说这种恶心吧唧的话!”
勾嘴角,“你不喜欢听?”
“不喜欢。”
“苏澈,”炎罡声音很欠扁,“你耳朵红了。”
“啊啊啊啊,你闭嘴!”苏澈抓过被子盖住自己脑袋,“我睡了。”
炎罡挑眉,把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挖出来,“还没洗漱睡什么觉,先把自己打理干净了再钻被子。”
“我不!”
“苏澈,我数到三……”
“三你妹,你当你是我妈呢。”苏澈咬牙切齿的从床上爬下来,愤懑的跑去刷牙。半路扭头,“给你十分钟,快点变成兽型在地上躺平。”
炎罡不明所以,“为什么?”苏澈一向不怎么待见野兽形态的自己。
因为苏澈待会儿要来拔你肚皮上的毛。
……
半夜。
某个偏僻的小楼房里,突然发出了一声骇人听闻的惨烈野兽哀嚎。
炎罡他,秃了。
……
年末将至。
苏澈渐渐淡忘了在公园时,李氏兄弟不知用意为何的告诫。他的日子一直照常进行着,存款也从最初的三位不到涨到了五位。
在带着炎罡一起辞退掉书店的工作时,肖月的表情遗憾极了。她很喜欢苏澈,当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喜欢。苏澈就像邻家弟弟,惹人心疼。
最后,肖月硬是塞给了苏澈额外的‘年终奖’,弄得苏澈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最后炎罡脸不红心不跳的替苏澈收下了,甚至还一本正经的问肖月,“我的呢?”
野兽的脸皮厚度无人能及。
苏澈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他遇到了不少好人,比如肖月,比如刘展。
当然,还有炎罡。
在距离新年只有两个星期时,苏澈终于忐忑不安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嘟嘟声漫长而磨人。
炎罡坐在苏澈身边,他不理解苏澈为什么会紧张到手指微微发颤。把苏澈空闲的那只手握住,这才发现对方连手心里溢出冷汗。
咔嚓。
通话时间超时,没有接通。
苏澈有些丧气的垂头。
“怎么了?”
“没什么。”
捏着苏澈的下巴左右晃晃,一脸嫌弃的打量,“你这表情丑死了。”
苏澈艰难的咧嘴笑笑。
啧,“更丑了。”
“……炎罡,你想肚子上的毛再秃一次吗?”
炎罡撒手,把房间留给苏澈,“你在这慢慢打电话,我不打扰了,免得你紧张。”
“谢谢。”
“客气。”
炎罡郁闷的溜到客厅,外表上时坐在沙发上架起腿一副大爷样,可是他的内心就纠结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得有点害怕苏澈了。
舍不得打也不愿意骂,炎罡越来越体味到了忍气吞声的精髓所在。
而苏澈盘腿坐在卧室里,又一次拨通电话。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