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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痒又疼,还有点湿……
    这一幕蜜汁熟悉,周怀净还未从记忆里提取出场景,已经被陆抑生气咬着他小红豆用舌尖隔着衣衫逗弄的动作折腾得手脚发软。他推开陆抑的脑袋,苦恼地盯着自己胸口湿了的衣服,被衣料摩擦时那里又肿又痛,细密的电流流窜到身体里。之前的嘴巴上的咬痕不重,比赛时才没有成为焦点,在如今高科技的清晰镜头之下,虽然是深色的衣服,也有可能会被发现他跑来会情人了。然后,林老师该生气了,二叔醒来说不定也会想要教训他……
    周怀净苦着脸,决定不去领奖台领奖了,捏着陆抑的脸,一位面对屡教不改儿子的父亲满含辛酸和疼溺:“抑抑,你真是不知轻重。”
    周怀净拉着陆抑的大手:“走吧,我们回家。”
    陆抑眼底的阴沉从咬住周怀净的胸口催出一声低吟开始,变得深沉而复杂。
    打开门,阿力带着保镖守在这,恭敬地躬着腰。
    “阿力,我要和二叔回去了。”周怀净牵着站立得笔直的陆小鸟,外人看来就是陆抑宠爱着他任由小情人拉着他的手,不顾忌高冷的形象。
    “呃,这……怀净少爷,您回去了,那等会儿领奖……”
    “唔,老师还在。”周怀净不慌不忙地给出一个答案。
    阿力抽了一下嘴角,这种时候离开,就算是林老过后铁定得被人追着问为什么周怀净离开了,不清楚护犊的林老先生会不会被媒体烦得想要抽二爷一顿。阿力下意识抬眼请示陆抑,被对方阴森森瞪过来的一眼惊得手脚发凉,如同回到了那件事情之前的时日。
    在陆抑的腿瘸了之前,他的眼神就是这么自带灵异光环,阴气阵阵,初到陆家的一段时间,阿力个子熊胆子小,晚上都不敢出门,生怕撞见了光着脚走路没声音的陆抑,这种事情多来几次,阿力非得被吓破胆。
    陆抑的改变是从那场意外之后,所有的锋芒都收敛起来,目光冷静幽邃,虽寒意逼人,但总不是那种鬼片式的怨灵模样。
    阿力抖索一下,脑子里飞快联想到上次在酒店房门门口叫着“爸爸”的陆二爷,嘴角抽了抽。
    “是,二爷和怀净少爷尽管离开。”他侧身叫了个人叮嘱了一番,让人去转高林老。
    解决完妄图想让他爸爸抛头露面的人,陆抑心满意足地在心底嗷呜,志得意满,整个人都要趾高气扬起来。
    阿力偷偷瞥了一眼,仿佛看到陆二爷脑袋上插着鸡冠,斗志昂扬又小人得意,立刻恶寒地甩甩脑袋,莫名觉得今天的二爷有点……逗。
    两人被护送着经过特殊通道离开,媒体都没逮到人,等他们从直播中得知周怀净身体不适提前离开,看到他的老师林之铁青着脸站在一干年轻人中代为领奖,纷纷相信了措辞。
    除了学生身体抱恙,老师满怀担心,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幕呢?
    可惜媒体们得到消息太晚,人都跑没影了,他们也追不回来。
    回到住处,周怀净和陆小鸟面对面互瞅,瞅了半天也没能把饿得咕咕叫的两个肚子给填饱。周怀净不会做饭,陆小鸟也不会,于是只能叫人送餐。
    吃完午饭后,周怀净摸着肚子,里面是踏实的,但心却空了一脚。他失落道:“现在除了二叔,谁也无法喂饱我了吗?”
    陆抑看他摸肚子的动作,盯着白乎乎的肚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怀净自从被教训完,胆子小了一点,不敢再把衣橱柜里的东西再往陆抑身上使,但不用那些小东西,他也能和陆抑玩得很开心。
    在弹完琴后,他急切地想见陆抑的心情是那样真实,试图确定面前的一切,他的这一次人生都是真的,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种空洞,当见到陆抑的瞬间便被填补满,却燃烧起了另一股未明的火焰。
    周怀净面对着陆抑也许不敢这么大胆,但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陆小鸟,像天生就是来给他壮胆的。
    周怀净某方面的知识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之下,想要量变达到质变,悄默默地把罪恶的手伸向了陆抑。
    在帮陆抑洗澡的时候,他难得羞涩地不敢看那只蛰伏的大鸟,爪子欲拒还迎地洗两下,又撩开,再三之后,陆二兄弟怒发冲冠了。
    周怀净戳了戳:“抑抑,你怎么夹枪带棒?”
    智商在线但假装智障的十四岁陆抑:……
    好在陆某人内心同样充满了羞涩,虽然被调戏了一把,但他忍了。
    周怀净满脑子不和谐的产物,早就和陆抑一样硬邦邦的,洗完澡两个人就那么光着身子各自带着一把枪,高高兴兴地奔赴战场。
    周怀净摸出一管润滑油递给陆抑:“抑抑,涂在我后面。”
    陆抑将周怀净面朝下压倒在床上,抬起他白生生的屁股,在周怀净的指导下用手指均匀涂抹扩充里面的空间,嫩嫩的软肉都缠上来,像要将他的手指也一同融化掉。
    周怀净哼哼唧唧的,白嫩柔软的小脸瓜子红通通一片,粉遍了全身。他的脸颊红云漫天,乌黑的眼睛迷蒙,眼角湿润地眯着。
    这种情况下,男人的天赋直接指导着他下一步该怎么做。陆抑抛开那管润滑油,手指抽出来的同时,换上硬朗铁汉子陆二兄弟顶了上去。
    “嗯……”周怀净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一扑,那撞进来的家伙来势汹汹,竟然直接戳中了敏感的某处,把他顶得小怀净瞬间就缴械投降了。
    陆抑和周怀净都惊疑不定了一会儿,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陆抑捏着小怀净,那儿将残存的东西都喷在他手心,软嗒嗒毫无精神地垂头丧气。
    “爸爸……”陆抑含住他的耳根,眼眸里是占有的疯狂满足,语气中还自带仓惶无助,“你好热,快要把我热化了,我该怎么办?”
    周怀净有点点疼,但在巅峰的余韵之中,脑子犹如浆糊,空荡荡地想要陆抑来填满,扭着臀收缩着指挥陆抑:“抑抑,你模仿牙刷来刷我。”
    陆抑:……
    陆抑寻找着角度进出:“爸爸是想要刷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外面的还是里面的?”
    周怀净红潮满布,醉眼迷蒙,嘟嘟哝哝:“都要。唔,抑抑你又长又粗。”
    陆抑泪痣妖娆,吻着周怀净的脖颈:“因为要帮爸爸把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周怀净不加掩饰地将心中的感念都通过愉悦的呻吟宣泄出来,在他心里,情到浓时,这些本就天经地义,两人契合地交托身体,传递着所有的信任和挚爱。
    当两人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