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不像两个孩子的母亲。再之后跟着陆常,身边带着个可爱的小姑娘。
周怀净多看了陆英两眼。陆英和陆抑长得不像,女蜗在捏泥人的时候,陆英就是凑合堆出来的,而陆抑是精雕细琢的。陆英常年戴眼镜,周怀净却一眼看出来他的眼睛和陆抑有些相似,狭长而清冷,都是不易亲近的人。
“怀净看着真是可爱。”陆夫人笑眯眯凑过来,就想逗逗小家伙,但不等周怀净躲开,陆英一把把她刚伸出去的手给握住了。
“别胡闹。”
知道自家丈夫醋劲大,陆夫人改动手调戏为语言调戏:“怀净真是漂亮,给我当儿子要不要?”
周怀净毫不犹豫拒绝:“不要。”
“为什么不要?”陆夫人偏就不依不挠。
“我有爸爸。”周怀净骄傲地说。
陆夫人笑道:“你有爸爸,但不是还缺一个妈妈?”
周怀净陷入沉思,他现在的确是有陆抑爸爸,也的确没有妈妈。陆夫人的逻辑完全没有问题,但周怀净心里沉甸甸的就是不想要妈妈。
陆英对妻子的无厘头无力,这般胡闹,难道还要给陆抑当妻子?陆英将自己和陆抑比较了一番,论容貌财力权势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怀里兜着的醋从绷着的毫无表情的脸上溢出来,下定决心今晚上就买机票带着妻子远离陆·公狐狸精·抑。
“表哥真好看。”陆久高兴地奔过来,如同一只花蝴蝶。
陆夫人又开始打歪主意,笑道:“这样好,以后怀净娶了我家久久,也得叫我妈妈。”
陆久开心地向陆常炫耀:“哥哥,你看妈妈都同意我嫁给怀净表哥了。”
陆常无语地看着不靠谱的亲妈即将把自己的妹妹带歪,默默吐槽,只要二叔活着一天,这些都是妄想。
周怀净:“我不要娶她。”他神色郁郁,“我要娶的人是二叔。”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当笑话听,周怀修、陆常和陆夫人却都落在心上,多加注意了,两个年轻都是面色一凛,而陆夫人还是笑呵呵的。
午饭陆抑没回来一起吃,周怀净从早上开始神情就蔫蔫的,也只会草草吃了点就吃不下了。
周怀修离开前趁着别人不注意,拉着弟弟问:“怀净,你告诉哥哥,你和二叔,有没有……”他顿了良久,害怕弟弟不理解,直白道,“上床?”
周怀净点点头:“我们每天都一起上床的。”
周怀修:“……不是。我是说,做……咳咳,他有没有碰你的身体?”
“有啊。”周怀净肯定地回答。他最喜欢碰陆抑的身体了,每天都要滚在陆抑怀里才睡得香。
看着弟弟纯洁的眼神,周怀修挫败:“你还记得哥哥给你上的生理课吗?”
周怀净点头。
“男女之间做的那种事,你们做了吗?”
周怀净睁圆眼睛:“唔,男生和男生也可以做吗?”
弟弟的表情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眼底的亮光简直灼瞎自己的眼睛。周怀修莫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经搪塞道:“好了,哥哥要走了,你在这里照顾好自己,有时间打电话,我来看你。”
周怀净心不在焉。
一群人前脚刚走,陆抑后脚就回来了。
周怀净趴在房间里捣鼓自己的东西,从后背揽上来温暖的怀抱。
“让我看看,你哥哥给你带了什么?”陆抑的脑袋重重地压在周怀净的肩膀上,蹭了蹭才往前看。
周怀净献宝地把箱子拉近:“哥哥给我带了睡衣,巧克力棒,糖果……”他一样一样点着。
陆抑一件那件睡衣,脸黑了下。看看他那大舅子,都在出什么馊主意?
陆抑倒是不介意低了个辈分。
这一家子的关系真是混乱到极点,要真能领个证,周怀净到底算是和周氏夫妻同辈呢,还是陆抑和周怀修同辈?
周怀净数着数着,掏出了个盒子,打开来给陆抑看:“二叔,手帕。”
陆抑神色一怔。
周怀净给陆抑介绍手帕,从阿大阿二到小五小六,一个个点过去。
陆抑不禁笑了,夸赞:“宝贝数数真棒。”说着把周怀净完全搂在怀里,手指从腰肢的衣衫下钻进去,抚摸着光洁的皮肤发出一声喟叹,在肚脐那儿辗转一圈带起周怀净的轻颤,便向着下方滑去,语调严肃正经到宛如新闻联播的播音腔,“一会儿好好数数有多少个小小怀净,二叔要检查作业。”
距离上一次的亲密过去许久,周怀净终于能开荤,身体敏感得再发颤。陆抑舔着他的脖子,手指情色地揉弄两圈,把裤链拉下来,掏出了小怀净,忽轻忽重挑逗着让周怀净发出承受不住的轻喘。
周怀净边喘边说:“二叔……我不要二叔……娶婶婶……”
陆抑舔着他的耳垂,模糊不清低哑道:“好……”他贴着周怀净的耳朵,低低地宠溺地说,“二叔娶你。”
周怀净脑子里一团乱,模模糊糊地想:爸爸的妻子叫妈妈,二叔的妻子叫婶婶,所以他得叫自己妈妈或者婶婶?
周怀净很快就放弃了思考,因为陆抑已经将他逼迫到顶点,最后无力地重重一声喘息倾泻出来。
“宝贝,你今天真快。”陆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卡其色的裤子被染湿,周怀净的面庞红润地宛如一团燃烧的红梅,眸光水润迷蒙,看上去淫靡不堪。
陆抑顺手取过一条手帕,帮他擦了擦明显的痕迹。
周怀净看到可怜的帕子,叫道:“二叔,那是小六!”
陆抑不着痕迹把帕子往自己口袋里装:“乖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小七小八小九……”
晚上睡觉前,周怀净找着他的小熊睡衣,箱子翻了又翻就是没找到。
陆抑走进来,若无其事问:“宝贝,你在找什么?”
“我的睡衣不见了。”
“这里。”陆抑取出又一条新衬衫,今天是大红的颜色,周怀净穿上去就是一只专门妖艳燃烧专门色诱他的狐狸精,陆抑跃跃欲试,一段时间没剃的头发硬茬茬地竖起来。
“不是这件啊。”周怀净拧着眉,“哥哥给我带的小熊睡衣。”
陆抑嘴角一咧,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宝贝,你忘了你今天刚把小小怀净射上去了吗?我让人拿去洗了。”
周怀净一愣,乖乖去接衬衫洗澡。出来时穿着大红的衬衫睡衣,肌肤被映衬得更是雪白。他一眼看见陆抑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条手帕,陶醉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