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叫李广陵的男子是青门余孽,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实力却如此强大。”
副掌教耶律名说道,他眉头紧锁,眼中带着担忧。
当年青门的覆灭耶律名出了大力。
而今青门突然冒出一个强大的青年高手,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副掌教,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长老程赢询问道。
本来他们接到报信以后,打算直接找到李广陵,进行诛杀。
只是现在却有些踌躇了,李广陵实力太强,让他们也产生了恐惧。
“连一个青门都灭了,区区一个青门余孽,我们自然不能放过,本来他实力强大,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但既然他进入了水井之中,却是我们的机会。”
说着,望向那名长老。
“立马回我赤羽阁总部,调几位阵法大师过来,然后再运十万灵石来,我要以阵法封住井口处,然后引爆十万灵石,将这青门余孽抹杀在里面。”
听到耶律名的话,在场中人纷纷色变。
“十万的灵石,那个绝对是个大数字,足够让赤羽阁伤筋动骨。”
“掌教真的要动用十万吨灵石来对付他?未免代价太大了是吧?”
“此子剑道实力很恐怖,十万灵石虽然数目很大,但以此来消灭一名强敌是完全值得的,去吧,照我的命令执行。”
耶律名没说完,长老程赢竟然点头。
三日之后。
原本站在井口围观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突然间走的一干二净,全部远离水井,躲到几十里以外。
然后十多个神秘人物出现。
他们在水井周围,插着一个一个旗帜。
半日之后,一个绝世大阵布成,同时密密麻麻的灵石被用来堆积在阵法之内。
随着赤羽阁副掌教耶律名一声令下,大地发生剧烈的抖动,然后阵法笼罩了几十里的范围,发生剧烈的爆炸,连虚空都被炸穿,引发空间声爆。
远处副掌教耶律名和赤羽阁的一众长老们,静静的望着灵石发生爆炸的地方。
“一切都该结束了。”
耶律名发出一声感叹。
“这个青年的实力真的很恐怖,尤其是他的肉身,堪称绝世宝体,就这么被炸死,还真有些让人可惜呢。”
“副掌教是在可惜他的功法吧?”
那名长老程赢笑着说道。
“可惜掌教在闭关,让我们任何事不准打扰他,否则让掌教出马直接将他拿下,搜其神海,炼其神魂,掠夺其功法,我赤羽阁的实力又必将强大很多。”
“是啊。”
耶律名叹了一口气。
“不过杀了他,我也就安心了,这人实力太恐怖,若是等不到掌教出关便被他逃走,那后患无穷。”
“副掌教英明。”
程赢再次拱手道。
“本来这小子不说出自己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谁知道他防范之心太低,以为救了陈家的那小姑娘,便是陈家的恩人,陈家不会出卖他,没想到转身就被陈家家主告诉了我们,死了也活该。”
“好了,一个青门余孽罢了,事件已了,我们也该回总部了。”
“副掌教难道不去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他的尸体,以及这水井之下有什么宝物吗?”
程赢开口询问道。
耶律名却直接摇头。
“没有这个必要了,十万多灵石爆炸之下,一座大山都能夷平,更何况是一个人,至于底下有什么宝物,恐怕也被炸成了粉碎。”
说完,直接转身向远方走去。
其他的长老,堂主们都跟随在左右。
程赢在离开之前,不由再次望了一眼发生爆炸的方向。
只是心中总有一些不放心,不过想到那可是十万灵石,不由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多虑了。
古井一战,三十多名高手死于李广陵之手。
消息引起了修道界的轩然大波。
正在许多人猜测李广陵究竟是何方神圣之时。
赤羽阁已公开发出声明,在安怀城发现青门余孽。
赤羽阁已经将其抹杀。
同时安怀城陈家举报有功,准其成为赤羽阁的附属家族,陈家弟子每年可有三个名额进入赤羽阁学习。
消息传来,许多人不免为李广陵惋惜。
毕竟是如此强大的一个青年,成长起来很有可能和修道界最顶级的那几位并列。
不过更多的人则是表示对陈家的羡慕,一步登天,抱上了赤羽阁的大腿。
结果正如陈家家主和云长老所判断的那样,得到赤羽阁的器重以后,陈家一跃成为了安怀城第一家族。
连周围几个以前比陈家大的中型家族都主动来巴结。
陈家一时风光无两。
人们却绝口不提陈家恩将仇报,李广陵救了陈家之人却被陈家出卖的事情。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们只会看到你的光彩亮丽,不会在意背后有多少肮脏龌龊。
陈家大小姐陈玉知道消息以后前去质问父亲,却被陈家家主一怒之下关了禁闭。
很快,又有地球消息传来。
青门创派祖师李广陵归来了。
经过一番验证,众人突然发觉赤羽阁这次杀的那人竟不是什么青门普通弟子。
而是青门的创派祖师,来自遥远星空的一位超级高手。
一时之间天下骇然,众人议论纷纷。
想要找李广陵麻烦的天玄圣地,仙羽圣地等势力,知道这个消息,心中有些遗憾没能亲自击杀敌人。
而赤羽阁更是一度名声大噪。
连青门祖师都被赤羽阁给杀了,这可是光辉事迹。
连天玄圣地,仙羽圣地这样的超级大派都被它比了下去。
这还因为赤羽阁底蕴还不够深厚,否则,就凭这一举,足以晋升为超级大派行列。
而从遥远地球赶回来的报信的天玄圣地长老袁天侨当得知这个消息,愣了十多分钟。
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声:“青门祖师可真是够点儿背的,竟然以这种方式被杀死。”
在他看来,李广陵再强大,但实力没能恢复。
十万灵石可以毁灭一名大圣了,李广陵绝无从活下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