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被谦让到主位坐下,杜生坐在他左下首处,开始梁飞秋还学着电视上看过的样子,规矩的跪坐在垫子上,可看那杜生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只腿盘着,一只腿弯立着,胳膊还搭在上面,他也不装了,腿直接从矮几下伸了出去,一对大长腿露在外面。
不一会,有小厮进来点了暖炉,又有几人陆续把酒菜端了上来,无非就是些鸡鸭鱼肉,卤肉酱菜。
杜生也不客气,也不招呼,下手扯下一个鸡腿开始吃了起来,梁飞秋一看,心想我也别客气了,拿起筷子将一片不知道什么肉的肉片扔进嘴中,味道还不错,心道再来碗米饭就更好了。
二人如饿狗般吃了大概七、八分钟,外面一串杂乱的脚步传来,环佩叮当作响。
门开,龟公领着十多个人走了进来,梁飞秋一看就傻眼了,确认了刚才的猜测,只见进来的这些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薄纱女装,脸上化着浓妆,头上盘着五花八门的发髻,一个个扭捏作态,夹着嗓子问好。
梁飞秋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些人可不就是男扮女装的人吗,虽然年纪都不大,可惜天赋不行,一眼就能被认出来,梁飞秋看见有的喉结突出,有的皮肤很黑,但抹着厚厚的脂粉,脸和脖子的颜色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的唇上还带着一层绒毛,有一个更夸张,骨架居然比自己都大,他觉得顶不住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而杜生可不同,这些人比他之前嫖过的小官,那档次不知道高了几个层级,感觉哪个都想要,一时挑花了眼,最后他选了一个相对瘦弱,清秀些的小官,然后让梁飞秋选,杜生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兴奋之余也是偷偷观察梁飞秋的反应。
梁飞秋哪里肯选,直摇头,他起身到杜生身旁,附耳说道:“杜兄,兄弟不好这口,你给我找个女的吧。”他此时被环境感染,兴致勃勃,也不想败兴而归,想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女子发泄一下就好。
杜生看了看他,没说话,起身对龟公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话,梁飞秋也没听清,只以为是让龟公找女孩来呢。
龟公领着其余小官退了出去,有几个小官直对梁飞秋暗送秋波,看的梁飞秋这个反胃,急忙吃了几口菜压了压。
杜生则是迫不及待的与那名小官苟且起来,沾满油渍的大嘴直接就去亲那小官,小官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并未表露出嫌弃,反而笑盈盈的伸出舌头,直接与杜生来了个深长的舌吻,杜生非常急色,一边亲着,一边去摸小官那瘪瘪的胸膛,找到奶头,粗鲁的拧着,小官吃痛,刚要抗议,就被杜生按倒在地,抬起小官的大腿,胡乱揉搓着那不大的屁股,嘴中亲的“滋啾”有声。
梁飞秋看的胃中翻滚,急忙打开一旁药箱,把它当成了垃圾桶,一低头,“呕”的一声吐了出来,他现在算是明白这杜生为什么要选择地席了,吃饱喝足,直接就地办事,杜生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像换了个人一般,活像个色中饿鬼,梁飞秋直起身后擦了擦嘴,半转身体,不愿再去看一旁那令人反胃的场景,可那亲嘴的“吧唧”声,和小官的扭捏呻吟不停的传入耳中,不自觉的就将画面脑补出来,更加觉得恶心。
好在龟公又领着人来了,梁飞秋心想赶紧选个女的,找个别去办事。
当一排人站好后,梁飞秋无语了,又是一批女装大佬,看上去比上一批强点,但也强不了多少,杜生又从这一批里面选了个丰满一些,但声音很粗的小官,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催着郎中快选。
梁飞秋脸色难看,背着药箱站起了身,施礼道:“杜兄,我忽然觉得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了,杜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杜生可记得,主家让测试叁次,还差一次呢,急忙起身阻拦道:“诶,郎中,别这样扫兴嘛,一定是这该死的龟奴刚才没听明白我说的话,我再让他重新选来,找些大美人儿,如果还不满意,那我就不强留你啦。”说完,杜生背对郎中,对龟公眨了眨眼睛,龟公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一哈腰,把黑锅接下了,连连抱歉,领着小官们出了屋子,去另选美人去了。
梁飞秋嫌弃人家杜生急色,其实他自己也憋得难受,最终没抵住那幽幽玉门的诱惑,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杜生见胜利在望,即将完成任务,心怀大放,又开始了他的调情大业。
梁飞秋依旧扭着头,不去看那边,但不一会就听到了“吸溜”“咕啾”的声音,以他的经验判断,这声音应该是口交的声音,他贱兮兮的扭头一看,果然,杜生正坐着,跟那后进来的小官舌吻,那小官衣衫半露,一颗豆大的小乳头正被杜生捻揉着,而那个先前的小官正伏在杜生胯间,吞吐着一根黑撅撅的鸡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将杜生阴毛都打湿一片。
梁飞秋赶紧扭回头,胃中的东西返了上来,到了喉咙处,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杜生虽然浴火焚身,但并未冲昏头脑,知道此时这般快活,全是靠主家交给自己的任务,如果完不成,那可是没办法交代,他从一进南院后,就一直留心观察着梁飞秋,直至此时意乱情迷时,也没忘了任务,将梁飞秋的所有反应,动作,表情,一一记在心中。
与他接吻的那个小官发现这恩客有些心不在焉,一边亲着自己,却一边看着主位上的那个人,他一进屋就看见主位那人英伟不凡,打心眼里想与他欢好一番,可惜他没选自己,此时,抽出嘴来,附在杜生耳边低语道:“你讨厌啦,亲着人家,摸着人家,还看那人作甚?哦,人家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肏他屁股呀。”
杜生淫笑道:“嘿嘿,今晚我就想肏烂你俩的小屁股,快,把屁股撅起来,先让我抠抠骚眼儿。”
过了一会,梁飞秋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蓄势待发的欲望已经渐渐被呕吐感盖过,他刚想起身告辞,室门就开了,这次只进来一名女子,梁飞秋看清来人后,眼珠就瞪大了,骚情又燃了起来。
只见这名女子一身粉色薄纱长裙,纱料极好,光滑紧密,既能看到衣服下肉隐肉现,又不太过薄透,凭添几分神秘的诱惑感,引人想要探寻那玉体,她里面衣物穿的极少,上身只有一件白色抹胸,下摆好像故意被撕扯而去,断处布料满是毛边,这件抹胸堪堪将那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包裹,而下身仅穿了一件白色短裤,让那光滑平坦的腹部、纤纤玉臂,修长双腿都能透过薄纱隐约窥见。
她发髻盘的精致,一丝不乱,一缕长发搭在左肩,面容极其妖媚,那精画的粉红晕染眼妆更添妖娆,让那对媚眼勾人心魄,一颗淡淡的美人痣,点缀在朱唇下方,她进屋后,玉腿厮磨迈动,胯部款款摇摆,蛮腰羸弱婀娜,行走几步就将女性的柔媚展现的淋漓尽致,走到地席边,把一只藏在毛绒睡鞋中的小脚拿出,刻意弓起足背,探着脚趾,指尖先踩上地席,脚心随之一寸寸落下,这寻常女子认为的羞耻处,也被她拿来撩人。
此时看到这女子的感觉,就像是在一间常年无人打扫的公厕蹲了半小时,然后忽然来到了一片花海之中,直教人呼吸顺畅,心神愉悦。
这女子一双狐媚大眼看了看梁飞秋,又缓缓低垂眼帘,嘴角含着笑意,一副欲骚还羞的模样,飘飘下拜,柔媚的说道:“奴家秦思烟,见过公子。”
梁飞秋如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一般,手足无措的起身,红着脸说道:“哦,秦...秦姑娘,请坐。”说着抬手示向右席位。
那秦思烟好像没看见一样,款款走到主位后,来到梁飞秋身旁,狐媚一笑道:“公子,你初见奴家就行此大礼,真是叫奴家又羞又喜呢。”听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名骚媚的女子刚刚云雨后,仍未满足,继续痴缠情郎欢好一样,撩的人心头又酥又痒。
“啊?”梁飞秋不明所以,但见秦思烟伸出一根纤指,指了指自己胯间,他低头一看,可不,自己那大兄弟已将迫不及待的欲对人家行周公之礼了,鼓鼓胀胀,一坨大包,梁飞秋脸更红了,急忙坐下,端起一杯酒喝着,掩饰尴尬,心想这秦姑娘一定是这青楼的头牌了,他刚才自从进了这“凤阳楼”,一路所见,还没看见哪位姑娘拥有秦姑娘这般的容貌和风情。
而一旁的杜生,魂魄早被勾了去,乜呆呆的看着秦思烟,嘴上、手上动作全停了,如一个木头人一般,他虽然嫖惯小官,但也只是因为嫖不起窑姐,以后还是会找个女子成亲过日子的,此时见了如此风骚人物那还不望眼欲穿,垂涎叁尺吗,暗自琢磨,如此姐儿应当早就艳名远播了,但自己却没有听闻过她的名字,难道是刚刚出来接客的吗?同时疑惑,难道那该死的龟公真的找了个女子来吗,那这次可就不能算了。
那两名小官自从秦思烟一进门便不断用白眼翻她,一脸的妒恨之色,他二人在秦思烟面前,立刻显得黯然无光,如蚌珠与皓月,一直给杜生口交的那位小官,见两人的魂都被那秦思烟勾了去,恨恨的一扯杜生的睾丸,杜生吃痛,回过神来,低头皱眉问道:“你干啥子。”
小官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面前的阳物,细声说道:“爷,你不疼爱人家了吗?”
秦思烟自从进了屋子,注意力全部在梁飞秋那里,对一旁的人视若无睹,她微微抻了下裙子,盈盈而坐,不依道:“公子你就独自饮酒,都不招呼人家吗?”说完,一只手抚上公子的腕子,手指若即若离的向公子的指尖滑去,最后从公子的手中拿过了酒杯,将酒杯凑到自己嘴边,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下的舔着酒杯杯沿,那处正是刚刚公子喝过的地方,她一边舔着,一边媚眼连眨,嘴角带笑的看着公子。
梁飞秋被她的骚态撩拨的浴火升腾,口中发干,就听那秦思烟又娇媚的说道:“这半杯酒我要与公子一起喝。”说完,秦思烟将杯中余酒送入口中,但是却不咽下,红唇微撅,媚眼微闭,等着梁飞秋亲她。
一旁的杜生见状,兴奋的黑脸通红,拍着桌子,起哄道:“亲...亲...喝...哎呀...郎中...你倒是亲呀...”那急迫的样子恨不得把郎中一脚踹开,自己坐在那里。
梁飞秋暗骂自己没出息,也不是纯情小处男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小骚货的面前怎么还畏首畏尾起来,自己也喝顿花酒,也没白来这世界走一圈,想罢,伸手抚上秦思烟后脑,将她柔柔的拢到近前,一歪头,将大嘴印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双唇一接触,秦思烟那小舌便钻进了口中,与自己的舌头搅在了一起,难解难分,同时将酒也送了进来,可二人此时哪有空闲去咽酒呢,随之嘴唇厮磨,舌头相搅,那酒水就混着口水,从二人嘴边滴滴答答流到了衣物上。
秦思烟的鼻中不断发出骚嗯声,梁飞秋一手本能的就摸上了她的胸,可手指一收拢,就觉那看着鼓胀的小胸脯里面居然是空的,好像是垫了一层海绵在上面一样,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觉得一只嫩手摸上了自己的胯间。
秦思烟那手自下而上的摸着,越摸越吃惊,最后将手掌一圈,握住了那话儿,媚眼瞪得大大的,主动将嘴抽了出来,难以置信的说道:“天哪,公子,你下面是藏了一根大铁棒吗?天啊,这...这也太大了。”
梁飞秋几月不知肉味,被这灵活的手抚摸的直想呻吟,一时也忘了她胸部平平的事,只当是还未发育,此时骚情也上来了,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姑娘你喜欢吗?”
秦思烟一头钻入梁飞秋怀中,妖容兴奋的红晕晕的,撒娇道:“奴家还未曾遇过如此巨物,插入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呢?会把人家入坏的,公子,嗯~~”话虽如此,那小手却始终舍不得离开那根巨物,一下下撸动着,越撸越心惊,越撸越兴奋,越撸越期待。
“噢~~”梁飞秋终是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头微微后仰,眼睛微闭,手探向秦思烟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臀部,来回揉捏着,觉得这秦思烟虽然胸部平平,但屁股却很有料,翘翘的弹性十足。
杜生心中只以为秦思烟像其他小官一样,惯于捧人,就算是根小针,那也能给你说成参天巨柱,也没当回事,但看着她那撩人的骚态,早就是双眼冒火,下体欲炸,一把将一名小官推到,毛手毛脚的将其底裤脱下,手中捞了一把口水抹在那小官屁股门上,挺着鸡巴一下就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那名小官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而就算在此时,杜生还是盯着梁飞秋这边,也不知是在看秦思烟,还是仍然没忘了任务。
梁飞秋看得又想吐,忙对秦思烟说道:“姑娘,你可否找个没人的屋子,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行事。”
秦思烟抬头望着他,媚笑道:“公子想了吗?奴家也想,找处屋子倒是不难,奴家先问公子一个问题,然后再与公子行乐。”
梁飞秋以为这秦思烟要先考考自己文采、诗乐之类的玩意,可他哪里会这些东西,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姑娘请问。”
秦思烟手中仍撸动着巨物,媚眼眨了眨说道:“公子你可姓梁?”
梁飞秋吃了一惊,讶然道:“秦姑娘怎么知道在下姓梁呢?”
秦思烟“咯咯”娇笑道:“我不仅知道公子姓梁,还知道你是个郎中呢?还医好了南城孙家大小姐呢。”
“啊?这...这...”
“公子不必惊讶,你医好了孙家大小姐这事满城皆知,方才又听到你的伴当叫你郎中,奴家只是一猜而已,没想到真是你。”说着手上加力,急急撸动几下巨物,舔着嘴唇说道:“梁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呢。”心中却想道:“我的小承曲,看来姐姐要先吃了你的郎中先生了,难怪你个小傻蛋这么爱恋他呢,人长的俊俏,又生得如此巨根,让人如何不爱呢,你的小屁洞如何能受得住如此大家伙,还是让姐姐代劳吧。”
这秦思烟自然就是秦凤雪,他的母亲是个奇女子,他也不遑多让,同样很奇,有个男儿身份,名为秦风,在书院是女学生,名为秦凤雪,在这凤阳楼是小官,艺名秦思烟,真是间谍都没有他身份多。
他来这凤阳楼可不是被逼迫的,也不是为了来赚钱的,纯粹就是个人爱好,来找乐子的,其他小官没有选择权,哪怕就是个又老又丑的叫花子,只要给得起银子,那也要陪睡,可他却不同,因为他母亲孙秀雪与凤阳楼老板的关系密切,他在这凤阳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是他挑选客人,只找那些年轻俊俏的公子哥,他看不上的人,给多少银子都没用,别人以为是嫖了他,其实是他在嫖男人。
秦凤雪在迷晕孙承曲做下荒唐事后,连着几日也是闷闷不乐,今晚本想来这凤阳楼散散心,看看有没有看中的俏郎君,好云雨一番,正在房中装扮着呢,龟公来告诉他,说有桌客人连推了两批小官,而且长的很不错,秦凤雪一听,立刻就来了兴趣,来到室外趴着门缝一看,果然见到主位上那人神明爽俊,玉树临风,身形挺拔壮硕,在他睡过的众多男子当中,这人的容貌身形也能位于前列,属实难得。
而且秦凤雪其实在进门前,就已经猜测这人就是表弟心心念念的郎中先生了,他是从那一头短发上判断出来了,孙承曲平日可没少跟他说郎中的事,自然是知道郎中不留发,像此人这般大胆,敢把头发剪的如此短的人可不多见,加上进门后看见了破药箱,和那黑小子的称呼上,秦凤雪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这个郎中生的英俊高大不说,还长有一根前所未见的阳物,秦凤雪心中已经将他列为极品中的极品,加上就要占有表弟想而未得的人,那种成就感和背叛表弟的刺激感,让秦凤雪此时已经情难自制,只想快些把这根巨屌吞入体内。
梁飞秋想不到自己已经在这清苑县如此出名,挠头一笑道:“呵呵,没想到姑娘还认得我,真是荣幸。”
秦思烟浪笑道:“可不,你的大名都要将奴家的耳朵磨起茧子来啦。”他一直自负容貌,觉得不仅相貌与表弟不相上下,而且自己的风情尤胜与表弟,但此时心中也在盘算,知道这郎中不喜欢男子,也不知他怎么转了性,来找小官了,难道在表弟面前都是装的?但也不敢大意,心知如果连表弟那倾城容貌都打动不了此人,自己也没什么把握,暗忖要将此人引入房中,将灯吹灭,摸黑中让其不辨门路的入了自己,想罢又说道:“公子请随奴家来,人家都湿了呢。”说着就起身将梁飞秋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