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 the other girl—— Kelsea Ballerini、Halsey食用更佳]
可可的期末考试考砸了,她挂科当天,德国队的门神诺伊尔于奥地利大婚,普天同庆。
慕尼黑,那个疯狂的夜晚,在她的记忆里渐渐模糊,她许久不曾回忆起那些未成名前的记忆了,他们单薄、远去、最终消失。
小组赛的第一场是东道主巴西对克罗地亚,可可忙着补考事宜,根本抽不出时间,15日的机票,就连英格兰对意大利的那场都赶不上。
“加油”from.coco
自从可可和马尔科官宣后,她和巴西小天王的关系就冷了下来,内马尔偶尔会给她发短信,在Ins上为她点小红心,却再未提过他在俱乐部的生活,以及巴塞罗那的海水与阳光。
“我会赢的,你来吗”from.njr
“也许下一场,我挂科了,这两天在补考”from.coco
“好学生 hahaha”from.njr
萨尔瓦多
这座古老的城市位于托多斯桑托斯海湾东岸,雨水丰沛,蚊虫也不少,小组赛的第一轮,德国将在这座城市对战葡萄牙。
可可来到萨尔瓦多的第一天就去了六座教堂,据说城市里有将近两百所大小教堂,如果不是后天要飞去福塔莱萨,她倒愿意多留几天,城市广场有许多售卖特色纪念品的店铺,她原本想带一些给马尔科,想了想又丢开了手。
他不开心。
他在国家队的一些队友对可可颇有微词——如果不是她,罗伊斯怎么会失魂落魄,以致于赛场受伤,无法参加世界杯,为国家队争光?
那些话或多或少影响了他。
可可叹息,他们说的都对,的确是因为她。
她用自己冒险,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马尔科受伤,到头来却使他在绿茵场上分了心。
是她错了。
她雇的助理还是上次的那个小丫头,顺带两名人高马大的私人保镖,今时不同往日,独自闯天下,她要多加小心。
“为什么我会和她们在一家酒店?”小助理似乎误会了可可目前的情况,订了德国太太团所在的酒店——国际惯例,世界杯期间,球员和太太团分开住,以免擦枪走火。
她一进大厅就遇见了安娜-凯瑟琳·维达、凯西·费舍、妮莎·诺伊尔与莉莎·穆勒,她们正在有说有笑地攀谈,一见到可可,就彼此对视一眼,一副同情夹杂着疑惑的古怪神情,凯西似乎还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我以为马尔科·罗伊斯是你男友。”小助理挠头,“难道又换了?”
“不,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来都来了,我去打个招呼,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你去办退房手续换另一家酒店,速战速决。”顶着一头巴伊亚妇女刚为她编好的彩色脏辫,还有嘻哈风上衣和匡威CONS 2014春夏版Skid Grip CVO红蓝配色的滑板鞋,可可和光鲜亮丽美女如云的日耳曼女神团…
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好吗!
“嗨,凯瑟琳,你们好,女孩们,还有你,新婚快乐,我们应该是头一次见面,叫我可可。”罗伊斯与格策关系不错,可可与凯瑟琳也在私人场合见过几次,处得还算友好,凯西·费舍对她的态度一直很糟糕,可可也没惯着她,一言不合就哲学婊附身,只不过看在马口和老胡的面子上,没直接在社交网络怼她。
“你好,可可。”妮莎就没有叁位太太团前辈那么放得开,“我在学校的时候听了你的歌,非常有才华…呃…叫我妮莎,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想我该说谢谢,你的话和你一样甜。”可可对小美人的示好一向乐于接受,这不能怪她,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呢?
“可可·怀特。”凯西双手抱胸,一脸不爽,“你来做什么?”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小组赛的第一轮,德国对葡萄牙,精彩不容错过啊。”也许是打扮的原因,可可还真有几分痞酷劲儿,凯瑟琳轻轻一笑,没有给凯西帮腔,属于拜仁帮的莉莎和妮莎更不会多说什么或向着谁,毕竟这看起来是多特蒙德的‘家务事’。
“哪里都有你,可可,多特蒙德、巴塞罗那、马德里,萨尔瓦多,还有你不会出现的地方吗?”
“谁让我是各家头条与推特热搜的宠儿呢。”可可一秒婊脸迷之微笑,“话说出发前几天我还不小心读了你在《图片报》的专栏,看来狗仔和批评家很适合你啊,凯西。”
“怎么?刺痛你和你的绯闻对象了吗?”凯西做了个眨眼的动作,估计是致敬06年的眨眼罗,“那个没毛的葡萄牙娘们?他在床上是不是刮得比你还干净?”
“凯西,这有点过了…”凯瑟琳刚出言阻止就被嘻哈可拦下。
“这很难说,姐妹,毕竟看一个男人得看他‘射’得怎么样,上个欧冠赛季我记得他进了十七个,你的官方非绯闻对象呢?啧,某些人得多少年才能进十七个。”可可来了一个加强版bitch face,“看来有毛的也不一定更男人,也有可能一个也射不出来,略略略。”
拿边前锋的进球数比中后卫的确挺不要脸,然而她正好心里有火没处发,痞劲儿上头,自然也不管位不位置讲不讲理逻不逻辑,拣什么气人说什么,小助理办完手续哒哒哒地跑来了,可可顺手把她的棒球帽扣在自己头上,压下五颜六色的脏辫,随后给了脸色铁青的凯西一个飞吻,Suck it.
“明天见,女士们,期待见到你们,除了你,肥鱼。”可可摆了摆手,留下一个艾玛·罗伯茨式的经典婊贝脸,白眼一翻,转身就走。
“你害罗伊斯不能和国家队一起,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看我们的比赛,Welsh bitch!”
With the greatest respect…可可回头抬了下帽沿,摇了两下头,“我个人真诚地建议你重修一下中学地理因为利物浦属于英格兰,顺便说一句~”她一边转过头向前走,把way拖得很长,一边冲身后竖起了中指,,Your boyfriend sucks.Suck~er~
“可可姐你帅炸了。”小助理迷妹眼,“你怼起人来像饶舌。”
“快走。”可可推着小箱子,走路带风,“我怕她气不过来打我,就我这小身板,得让她按地里。”
“不用怕。”小助理自豪地一拍胸脯,“外头有我们的人。”
“那更不行了。”可可拍了一把小助理的脑袋瓜,“我让人把她按地里,别人不得说我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有钱能使磨推鬼,可可凭着名气和金钱砸下了另一间高级酒店的套房,洗了一个舒服的泡泡浴后,她愉快地决定去顶层的酒吧小酌一杯。
可可有叁宝,墨镜、匡威、长得好。
室内戴墨镜有点装逼,容易被人当成智障,她抛弃了墨镜,画了眉毛涂了唇膏就走,空调温度冰冰凉,一件机车风的外套小黑裙搭配脏辫再好不过。
可可满意地撸了两把自己的毛,一个热情的巴伊亚女人在广场周围经营梳头生意,只要二十里亚尔,可可给了她一张五十的,她就在可可的头发里编进了许多彩线和羽毛,还有各式各样的琉璃珠子,现在的可可就像风情画里的拉丁少女,叛逆不羁。
Vodka Martini.拉丁可吧台就坐,点了一杯英国老乡詹姆斯·邦德的最爱,也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Shaken, not stirred.
第一口她就差点没吐出来,顶着爆炸头调酒师和小胡子调酒师两人早有预料且略带同情的眼神,可可决定这一票装到底了,自己点的酒,就算难喝,也要抿两口意思意思。
可可微抬起下巴抿下第二口的时候,就听见了周围男同胞的抽气声,调酒师小哥们还特地整了整衣服。
Coco:这帮凡人总算get到本可可的美了吧!
吧台的椅子是可以转动地,可可一个猛虎转身,本想艳惊四座,结果杯中的马天尼洒在了身后女郎的外套上。
她有六英尺高,棕褐色的发高高盘起,灰绿色的眸直指人心,红唇丰满柔润,脸庞算不上精致,却尤为性感深邃,连见惯了大小美人的大佬可也不由得咽下了口水。
“你打湿了我的衣服。”俄裔女郎将那件孔雀蓝的外套脱了下来,拿在手里,里面是一件高开叉的露背长裙,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的美丽——仅仅是一边的腿就足够惹人遐想。
“…我不是故意的。”可可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呼吸,乖乖隆滴咚,恃靓行凶,面前这位说第二,只怕没人敢称第一。
“我知道。”伊莲娜勾唇浅笑,坐在了可可身边,“伏特加马天尼?”她的声线低沉迷人,带着俄国口音,又美又苏,近距离接受盛世美颜冲击,可可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只能卑微的点头。
“嗯。”
真好看。
好看就算了。
还有胸。
操。
“呃…穿我的吧,我怕你冷。”菜鸡可刚想把自己的外套扒下来,伊莲娜就摇了摇头,“别傻了,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外套。”
Black Russian.俄罗斯超模冷艳地敲了敲吧台,“不加柠檬条。”
可可又咽了一下口水,讲真,她要是字母罗,还踢什么世界杯,恨不得每天和美人嘿嘿嘿。
“我在《马卡报》上见过你,可可·怀特?”伊莲娜每一次开口都是一次性感暴击,“你不应该在德国队的…”
“哦,不!”可可扶额,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的助理闹了乌龙。”
不跟德国国家队太太团住在同一家酒店,不代表她要和葡萄牙国家队太太团住在一起喂!
现在她真的很想来一句007的经典台词——‘伤哪儿了?’‘伤自尊了。’
“原来如此。”伊莲娜的酒来了,她轻碰了一下可可的高脚杯,“我以为你要来和我‘宣战’。”
“什么?不…”可可郁卒地抱住了狗头,“伊莲娜,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吗,我根本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多算是个没成型的booty call,而且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我都快忘了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我信。”美人品酒,越喝越有,“我无意间翻到了你和克里斯的聊天记录,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以前他总会把一些对我来说‘不太好’的东西删掉,但他留下了你的——我只知道,一个劝他不要打封闭的女孩至少不会像娱乐版写的那样。”
可可冲天翻了个白眼,“什么样的人会守着你这样的美人还有心思拈花惹草,可惜我不是个男的,也不是弯的,不然我一定要追你——认真的,我能跨四个半八度,等我再大点说不定能跨五个八度,难道我不比罗纳尔多酷吗?”
“太可惜了。”伊莲娜招手又要了一杯,“他唱歌跑调。”
“忘了他吧,也许明天是他的,但今夜是你的。”可可一口干了她的马天尼,做了个鬼脸,“我有这个荣幸为您献歌一曲吗,莎伊克小姐?”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
Речка движется и не движется
Вся из лунного сереб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Низко 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我想开口讲,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不知怎么讲,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想开口讲,不知怎样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Так пожалуйста будь добра.Не 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嘻哈风格的拉丁可与钢琴诡异地结合碰撞出奇妙的效果,低沉的旋律变得暧味而轻盈,又不失悲伤的本意,一曲终了,她收获了所有人的掌声。
“美极了,另一种是什么语言?”
“中文。”可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花辫儿,“不错吧?”
“最坚毅的民族和最温柔的民族?”伊莲娜是经历过苏联时期的人,对这首歌有几分别样的情感。
“最温柔的民族,同时也是最坚毅的民族。”可可打了个哈欠,玩了一天,一杯伏特加就有点上头了,“我该走了,回头见,大美人。”
“回头见。”伊莲娜淡笑着接梗,“小美女。”
再见就应该是新水源竞技场了,她站德意志,伊莲娜站葡萄牙,注定不会像今天这么心平气和地聊天说笑。
“对了,今天我和凯西·费舍呛起来了。”可可觉得有必要和大美人邀功一下,“我真心认为她是个嘴贱的贱人。”
Totally a bitch.伊莲娜举杯,在这点上与可可达成共识,“你赢了吗?”
“那当然。”酷盖可挺直了腰板,“本可儿Slay全场。”
以下是凯西费舍在《图片报》提到总裁的一段原话:
“你们看到他在欧冠决赛4-1取胜后的脱衣庆祝了吗?身材超棒,但是,很遗憾,他居然没有体毛。对你来说这是有男子气概吗?对我来说可不是,我可不能接受巴西热蜡式脱毛。我可不喜欢一个男人的腿比我还刮得干净。我喜欢那种带些胡茬喝着咖啡的男人。他们在比赛后会显得与之前不同,疲劳,挂满汗水,是一名角斗士而不是一名顶级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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