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结束了第一次。
曾枝觉得很累,是两次高潮后身体松懈下来的累。
张少廷还在压着她喘气,她推了推他,没有反应,身上的男人向她耳朵吹气,耳朵是她身体其中一个敏感点,曾枝头缩了又缩,想避开,但现在被他压住,她又能避到哪里去?
男人又用鼻子轻碰她脖颈,完了又换成用嘴亲,被压着的曾枝反抗不了,只能嘴里讨饶:“不要,痒。”
“哪里痒,我帮你挠挠。”男人眼睛闪着笑意,在等她的答案。
“就是你弄的”曾枝一听这话有歧义,马上就不说了。
张少廷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挺腰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是这里痒吗?我再帮帮你?”
现在屋里没有亮灯,曾枝庆幸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模样,只用软绵绵的手继续推他,“起开起开,重死了。”
张少廷见好就收,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撸下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打了结,走到最近的垃圾桶跟前扔掉,然后才去开灯。
曾枝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了眼,就用手挡住眼睛,张少廷走回沙发,眯着眼从上往下重新打量躺在沙发的曾枝。
曾枝上半身赤裸着,腰腹那里推着一条皱得不成样的包臀裙,堪堪遮住下身。んαìταⓃɡsHúщú.ⅭⅭ(haitangshuwu.cc)
浑圆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乳根圆滑的弧度让张少廷想再次上手触碰,但上面分布着点点红痕,破坏了美感;
裙子卡在腰部,即使有裙子遮挡,腰边的凹陷还是十分明显;
长腿弯曲着斜靠在沙发靠背,正是这腿刚刚夹紧他的腰臀处让他快射
适应了光线,曾枝移开手,却发现张少廷正站在沙发前极具侵略性地扫视着她的身子,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缕,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又翘起了头,正跟她点头示意。
曾枝尖叫一声,再次用手捂住眼睛,乳房跟着她的动作颤抖,“你穿衣服,穿衣服!臭流氓!”
张少廷无奈,他都打算洗澡了,还穿什么衣服?
他转身走开,打算进房间浴室洗澡,边走边说:“我先去洗澡。”
曾枝身上也汗津津的,听到“洗澡”身上的黏湿感更加让她难受。
她拉好裙子,捂着胸走到屋门那里捡起刚刚被他扯烂的衬衣穿上,但纽扣都没有了,只能敞开着。
这套正装今天才第一次穿,只穿了一次就这样报废了,价格也不便宜,曾枝十分心疼,低声又骂:“臭流氓,把我衣服都毁了。”
她抓着衣领走去张少廷刚刚进去的房间,先站在门口探头查看,浴室传出水声,她走近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应答,估计水声掩盖了听不到,曾枝就站在门口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张少廷终于开门出来,带着暖湿的水汽,下身只围着一条毛巾,那腹肌和人鱼线在昏暗的光线下面更加分明。
曾枝吞了吞口水,虽然第一次见到他就已经看过他的裸体,但那时候哪敢细看?前两次他都没有脱衣服,刚刚又被他的下身分散了注意力,这下曾枝终于大饱眼福。
张少廷正用毛巾擦着头发,没留意到曾枝就站在门口。
曾枝不得已叫住他:“老板,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这衣服坏了。”
张少廷看了看她,走到衣柜打开查看一番,最后找了一件黑色衬衫给她。
曾枝接过衣服道了声谢,然后才提出她第二个请求:“那个,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浴室洗个澡?”
张少廷又转进浴室,在里面说道:“你进来。”
曾枝跟着进去,张少廷叫她怎么使用家里的花洒后就转身出去,还贴心地帮她关了门。
曾枝只想赶紧冲洗身上的黏腻,门一关上,也不管有没有反锁,就脱了衣服开花洒冲澡。
但洗着洗着,她就觉得不对劲,转身一看,张少廷正抱着双手裸着全身站在她身后看她洗澡。
这下吓得曾枝声音都发着抖,连忙抱着胸控诉:“你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张少廷目光沉沉,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曾枝。
张少廷家里用的花洒水压够强,但打在皮肤上却不疼,就像柔和的雾花散落在皮肤上。
抱着抱着,曾枝突然逸出一声娇吟,原来是张少廷的性器在她的肉缝摩擦,戳到了还没消下去的花核。
那声呻吟像是鼓励,张少廷发力对着那点猛戳,曾枝身子虽然就站在花洒下面,却抖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高潮的时候手要扶着墙壁和张少廷抱着她的手劲才能站稳。
不等曾枝的余韵过去,张少廷一手扶着茎头一手抓着她腰胯用力挤了进去,曾枝身子更软了下去,幸好张少廷扶着。
性器入侵到还在收缩的软肉内,吸得男人舒服地低哼。
享受够软肉的吸吮,张少廷慢慢地抽动性器,这次他没有了上一次的急迫,浅浅抽插阴茎头部,插到曾枝发出不满的闷哼,他才突然挺腰把性器全插进去。
曾枝被这力道推到墙上去趴着,张少廷便也跟着,一只手抬起她的腿,一只手穿插到墙壁和曾枝之间,代替墙砖逗弄她的乳尖。
九浅一深,最为折磨。
两人被弥漫的水雾笼罩,一片朦胧中两个身影交迭在一起,纠缠,喘息。
曾枝上身被男人压着,下身被男人插着。
被压着的上身,湿漉漉的乳房被男人的手臂压得变了形,一边乳尖被手指夹起,放下,又夹起,又放下,后来手指的主人觉得这样玩不过瘾了,就用两只手指夹着莓果,食指指腹辗轧莓果沾着水花的顶端。
曾枝婉转呻吟,扭动身体,想脱离男人玩弄的手,可惜她忘了下身还吃着属于身后男人的性器,这一扭动,反而吃得更深,男人抓着她的腿的手更加用力,性器退了一半出来又就着流下来的水猛插进去。
花洒喷出的水,高潮后的水液,还有男人前端流出来的前精,再一次被男人塞回曾枝的穴里。
曾枝头脑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又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船被海浪拍打得飘来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次在水雾弥漫的浴室结束,精液从她的臀缝流到地上。
这时曾枝不知道花洒已经被关掉,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自己也已经躺在床上。
她隐约听到电吹风的声音,但她眼睛真的睁不开,只能放任。
张少廷搂着已经沉沉睡着的曾枝,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长夜漫漫,但相伴的时间却是那么短,那么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