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园子……还是喜欢爷?”林昇在她耳边低声问。
艳娘的穴里被抽得阵阵发酥,几乎瘫在了阑干上:“喜欢……喜欢爷……”
林昇攫紧她的双乳:“喜欢爷的什么?”
“爷的……爷的肉棒……”
林昇笑起来起来,将阳物从她穴里退出,而后,将她侧过身,一只腿抬起扛在肩上。
艳娘四肢颇是柔软,阴户拉得大开。
林昇握着肉棒再插进去,一边揉着她的乳肉,一边继续抽插。
艳娘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没多久,双腿已经打颤:“奴家……奴家丢了……爷饶了奴家吧……”
说罢,她牝户一紧,娇喘着软倒在了阑干上。林昇哪里肯放,又将她抱起,走进房里。里面的软榻锦缎铺陈,旁边香炉里轻烟袅袅,还有一盆红色的芍药正在怒放,花瓣娇艳。
林昇将艳娘放到榻上,将衣服脱光,分开她的双腿。
牝户湿津津的,耻毛上沾满了淫水,顺着白腻的双臀淌了下来。
林昇着迷地看了一会,低低道:“小妖精……”说罢,又将硬胀地肉棒捅进去。
艳娘双颊绯红,双目歪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由着林昇的肉棒在牝户里塞满,搅动。
榻被撞得乱响,旁边的芍药也被撞得花枝乱颤,震落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
艳娘的两团巨肉上下乱晃,林昇两手将它们握住,抓得变形,而后,将艳娘的身子团起。林昇一边狠利抽插着,一边将脸埋在巨乳上,吮吸舔咬。
“爷……爷……”艳娘爽极,带着哭腔,“奴家……奴家要死了……”
“爷日后就住在此处……”林昇咬着她的巨乳,“日日肏你……如何?”
“爷……不做……别的事了?”艳娘嘴里声音细碎。
“爷先肏死你……再做别的事……”
艳娘知他心性就似顽童一般,由着他,叫得愈发销魂。
林昇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撞进去,身体紧绷。
艳娘“啊”一声,只觉下体被热液灌满。林昇将肉棒拉出来,又送了两下,将阳精都倾泻进牝里。
待拔出来,牝户里的浊液和淫水一道流出,沾湿了榻上的锦褥,顺着淌在了地上。
“心肝儿……”林昇倒在艳娘的身上,压着她,心满意足。他揉着她的胸,对嘴亲了一会,舔着艳娘的嘴唇,亲着一路往下。
她皮肤雪白,脖子和和胸上即刻布满密密的红点。那乳首和阴户因为方才一番激战,嫣红欲滴,林昇从旁边抓起几片花瓣,放在上面。
“好看么?”艳娘媚笑着,轻声问。
“乖乖,你果真是妖精变的,是么?”林昇撩着她颊边的长发,问道。
艳娘摸着他那软下的物件,爱不释手:“是啊。”
“什么妖?”
“便是专门吃你这般男人的妖。”
林昇笑起来,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耳鬓厮磨。
林昇自从得了艳娘,就日日宿在园内,夜夜与她纠缠。
遇到白天无事,林昇也不走,只跟艳娘厮混。
有时,他懒得去铺子,便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过来。
这园子里有书房,挨着水榭,鸟语花香。
林昇看账的时候,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艳娘也不闲着,跪在他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用巨乳或嘴巴给他套弄。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腿,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看账。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肉账。
艳娘有些不满,道:“你又要做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林昇翻着页,道:“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色欲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宫叁年,都是艳绝的美人,他便是在色欲中开智,离家求道。”
艳娘知他又在胡扯,道:“是么,那你苦修来做甚?”
林昇将肉棒在她牝内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精。”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讶然:“你想学?”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道看。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肉棒插在艳娘的穴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艳娘虽出身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一个姐姐。”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姐,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花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弄着她的双乳:“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子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林昇:“嗯。”
“可这个月,你不曾出过门。”艳娘道。
“有了你,还出门做甚。”林昇的手在她衣下摸着,说罢,在她耳垂上舔了舔,“乖乖……我总算是明白,你那亡夫为何生意都废了,也不让你出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你。”
艳娘道:“他是身体不好,本就不想再出去奔波了,娶了我,正好安顿下来。”
林昇笑了笑,不置可否。
艳娘自然知道林昇不会跟陈祥那样的老实人一样,道:“你这个月都宿在我这里,家中不说么?”
“家中?”林昇翻着账本,“他们有什么好说?”
艳娘嗔道:“你那些妻妾,莫非不遣人来寻你?”
“谁跟你说我有妻妾?”
艳娘愣住。
“你没有告诉过我。”她说。
“你又不曾问。”
“你这般年纪,怎会没有?”艳娘追问,“父母难道不想给你娶?”
“想,可他们提的我都不喜欢。”
艳娘睁大眼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得你喜欢?”
林昇反问:“你当初嫁给陈祥,不也是你喜欢才嫁的?”
艳娘哑口无言。
“他们么,管不得我。”林昇道,“他们远在京城,再想也不能将我捆回去。”
艳娘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林昇一笑:“想知道么?”
“想。”ℎāìτāηɡsんⓤωⓤ.cc(haitangshuwu.cc)
林昇拿着艳娘的手,探入裆下。
“我这兄弟想你了,你将它吃一吃,我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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