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ℍ@ιτ@иɡsℍùщù.Ⓜе 艳娘(二)
    吴员外笑眯眯地看着艳娘:“你叫艳娘?”
    艳娘望着他,巧笑:“是。”
    吴员外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她一把搂住,“娘子可想死我了。”
    艳娘娇笑,嗔道:“老爷如何个想法?”
    这话出来,吴员外已知晓这是个熟门路的,往她胸上狠狠掐了掐,凑着她的嘴咂一口,搂着她的腰就往内室里去。
    红缎的褥子已经铺好,旁边点着灯盏。
    艳娘躺上去,灯光下,只见绸衣上凸着两个点,丰腴的身体好像裹不住似的。
    吴员外揉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去扯。
    “老爷……”艳娘娇喘,“员外慢些……”
    吴员外哪里,“撕拉”一声,绸衣破开,露出雪白白腻的肉来。
    只见那双乳浑圆硕大,两点嫣红立在上面,惹人兴动。吴员外再也把持不住,压上去,用力揉着,只觉滑腻如脂,又将乳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舌头舔着,吮得咂咂有声。
    “老爷……”艳娘被他压得辛苦,胸前又痛又麻,娇笑不止。
    “娘子这宝贝甚美!”吴员外笑赞道,那双乳捧在手中,竟是握都握不住。他揉面一般地搓着,将乳首捻得红肿,爱不释手。
    艳娘笑嘻嘻地,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身上脱得光溜溜的,又扯了吴员外的裤子。
    吴员外摸一把她阴户,已是津津湿手。他下身早已胀得难过,遂握着肉具,直起身来,分开艳娘的腿,挺身送入。
    艳娘娇喘一声,道:“老爷甚雄壮……”
    吴员外见她体态妖娆,虽胸大臀圆,腰肢却纤细。他原以为她嫁人日久,户中会宽些。不想,那户中紧致正好,裹得舒坦得紧,不禁笑道:“这下面的亦是宝物!”
    艳娘被他顶得一颤一颤,浪声道:“奴家……自先夫过后  ……旷日长久……未得雨露……故而……啊……”
    吴员外看着那双巨乳被自己撞得一晃一晃,兴奋非常,可抽了没多久便把持不住,阳精泄出。他低哼一声,全送入艳娘户中,只余得星点白浊在外,随着软软的阳物滴下。
    他虽年事高了,那话儿有些许不济,可淫兴却是十足。歇息一会,又揉起了艳娘的双乳,爱不释手。
    “我从前也会过许多丰乳女子,”吴员外肥硕的手指捻着她乳首把玩,笑道:“娘子这处不算最大,却最是圆挺,不知可有甚妙法。”
    艳娘直笑,道:“哪里有什么妙法,奴家这物事乃是跟着母亲传来。”
    吴员外兴致又起,坐起来,拿起胯间那软乎乎的物事,在艳娘的乳上摩擦。
    “如何当得老爷的跪。”艳娘笑着,却坐将起来,下了床,在吴员外双腿间跪下,“奴家来侍候老爷。”说罢,托起那阳物,含进嘴里。
    这艳娘是娼家出身,自是有些绝学。吴员外低头自己的物事在那红唇中进出,感到那舌头在龟头上绞缠,浑身登时酥软。艳娘将上面舔过,又将下面那春袋慢慢吸吮,涎水沾满,湿亮亮的。
    吴员外将褥子团起,靠在上面,一边由着她伺候,一边抚着她的头发。
    “你丈夫在时,也时常这般弄么?”他问。
    艳娘边吮着边道:“也并非时常,他身体不好,弄上一回便要歇上两叁日。只是他离不得我,故总留在家里。”
    吴员外颔首:“那你这本事,是你丈夫教的?”
    艳娘道:“岂用得教。奴家跟着母亲之时,耳濡目染,自然便会了。”
    吴员外笑笑,这时,他被艳娘吸到爽处,粗喘一声,叹道:“妖精……”说着,那阳茎又硬了,将艳娘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他双腿跨坐在艳娘胸前,握着她双乳,笑道:“且让我这兄弟也来尝一尝娘子这乐趣。”说罢,将两团雪白的巨肉挤在一处,将阳物在底下抽动起来。
    吴员外喘着气:“心肝儿……可许久不似今日般尽兴了……”
    他这回久一些,将射之时,上前一些,将阳物送入艳娘口中,泄在了里面。
    艳娘咽下,双颊绯红。
    吴员外问:“是何味道。”
    艳娘抿唇道:“腥腥咸咸,男人便是这味。”
    吴员外大笑,更是爱她,虽无力再战,却抚弄了许久,才与艳娘相拥睡去。
    从此之后,吴员外便将艳娘当了外室,叁天两头来会一回。如桂姐所言,他出手颇是大方,第二日,就派人将艳娘接到了一处大宅院里,配上丫鬟仆人;又让人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各色细软家俬更是应有尽有。
    艳娘得了这些,也不忘分些给桂姐,二人各自欢喜。
    吴员外有一生意场中的友人,姓林,名昇,也是个本地富商。
    他年不过二十几,身形高大精壮,面貌文气潇洒。和吴员外一样,林昇在风月场中也颇有名声。这些人都是钱财使不尽的,聚在一处谈生意的时候,也时常狎妓作乐,并不避讳。
    林昇家资雄厚,近来盘下了杭州的几个绸庄铺面,吴员外看中了其中两个,正与他商谈转让之事。
    吴员外虽爱女色,但更爱钱财。养在外头的几个女子,都是妖冶得趣的。他有个癖好,有时来了重要的宾客或是友人,若对方嫌烟花之地污秽,他便带到外室这里来,用这些外室来款待。
    此番这林昇也是一样。
    他也是风月场中的将军,不过挑剔得很。上回,吴员外曾引他到外室莫氏的宅中饮酒。不料,林昇对莫氏并无兴趣,喝了酒便告辞了。
    如今,吴员又打起了这主意。
    这日,他与林昇在城中喝酒晚了,见赶不及回坊中,吴员外对林昇道:“我有个去处,就在不远,那妇人甚是得趣,不知林弟可有意同往?”
    林昇知道吴员外的癖好,也不推拒,笑道:“近日见吴兄面容滋润,原来是得了新人。既吴兄相邀,弟不敢辞。”
    二人乘轿,一路到了艳娘门前。
    艳娘听得通报,迎出去,见吴员外带了个标致的男子来,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我友人林员外,今日不及回家,便带他来歇宿。”吴员外道。
    艳娘听得此言,忙向林昇一福身:“奴家见过林员外。”
    林昇一眼看到艳娘,愣了愣,心中不觉一荡。可他面上并不动声色,笑而还礼。目光与艳娘触碰,见她顾盼转眼,
    吴员外是主人,招呼林昇一道入内。
    除了艳娘,吴员外还将莫氏也带了来。
    莫氏擅长陪酒行令,身上的风月功夫也了得,很得吴员外心意。
    四人在桌旁坐下,仆人办了些酒菜来,吴林二人饮酒,艳娘和莫氏在一旁伺候。
    酒过叁巡,吴员外见林昇不时看向艳娘,已经知道了意思,于是眯眼看着正在倒酒的艳娘,道:“我与林员外乃至交,今夜,你伺候他便是。”
    艳娘一惊,看着吴员外酡红的脸,不知他所言之意,忙小声道:“奴家既跟了老爷,自有贞节,别人断不敢想。”
    吴员外笑笑,拍拍她的屁股,道:“不必忸怩,你将林员外伺候好了,于我亦是一样。”说罢,将她推向林昇。
    林昇笑道:“如此,便多谢吴兄美意。”
    艳娘看着他,羞怯不已,林昇却将她搂过来。
    吴员外笑起来,也搂过莫氏,道:“艳娘,快与林员外吃酒。”
    艳娘只得喝一口酒,羞怯地看向林昇,而后,凑上前与他对一口。
    林昇饮下,看着艳娘,微笑:“好个香舌。”
    艳娘娇羞不已,低下头。
    林昇看着她,不由口干舌燥。看着艳娘的胸,用手摸去,揉了揉,隔着衣衫摸到乳头,掐住一拧,艳娘娇吟一声。那触感软实,林昇亦是心喜。
    吴员外忽而想起一事,道:“我记得去年此时,林弟与我在金陵,行那肉香酒之乐,今日何不再来?”
    林昇笑了笑:“怎不记得。”说罢,却看向艳娘,“只不知这娘子之意。”
    艳娘坐在林昇怀里,腿根被他那硬硬的物什抵着,早已心神荡漾。听得这话,偷眼瞥向吴员外,却见他并无异色。艳娘衣食由人,见吴员外既是真心让她伺候林昇,便也放下心来。
    她小声道:“奴家……奴家全凭员外做主。”
    林昇看着她的媚意,心头又荡一下。
    “如此,便唐突娘子了。”他低低道,即伸手去扯艳娘的衣带。
    天不凉,她的纱衣下,只有一件绸衫子,衣带松开之后,两边敞开,一双豪乳跳脱出来。
    “员外……”艳娘娇羞地要遮掩,林昇拉住她的手。
    “果然是美人。”他赞叹着,将手指从她脖颈处慢慢摸着下去。那手指上有点茧,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麻麻触感,登上高峰,在乳首上轻轻挑动。
    艳娘不禁轻吟出声,笑着想躲开,却被林昇抱住,低头下去,捧起那双豪乳吮吸起来。艳娘被他弄得舒服,忽然一痛,林昇用牙齿咬住她乳首,轻轻拉扯。
    “员外可咬疼奴家了。”艳娘嬉笑道。
    林昇放开,看看上面的牙印,捻捻变硬立起的乳尖,笑道:“可娘子也喜欢得紧。”说罢,却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悬在她的胸口上,慢慢倾下。ℎāìτāηɡsんⓤωⓤ.cc(haitangshuwu.cc)
    酒液凉凉,落在皮肤上,艳娘起了一阵寒战。却见那酒液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
    林昇凑上去,含着啜了一口,品了品,笑道:“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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