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片划开雪白的手腕,鲜血如泉喷般往外涌,很快就染红了浴缸里冰冷的水,渐渐的,她的身体越来越凉,那颗仿佛要炸裂开的心脏终于不疼了。
女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死亡真好,死了就再也不会疼了。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反锁的浴室门从外面被人大力踹开,只是太晚了。
“嘭!”
反锁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孔瑶猛的睁开眼睛看向门口:浓眉虎眸,高鼻薄唇,刚毅有型的脸,带着股子刚成年的朝气,身材高大健硕——何丞。
在看清门口阴沉着脸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男生后,女人黑白分明的水眸里闪过浓浓的震惊,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见到这个恶魔!
“怎么,想跟我玩自杀?”男生硬朗的脸上满是嘲弄的表情,语气是更加恶劣的讥讽,“蠢女人,陆政都不要你了,还在这为他守牌坊呐,本大爷愿意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知好歹。”
他说着已经大步走到了浴缸前,大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浴缸里拽了出来,孔瑶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本该血流不止的腕部只有一圈红紫的掐狠。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就算没死那么深的伤口也不可能连道疤都没留下!
男生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呆傻表情,火气更旺,尤其是女人身上冷的像是刚从冰窟里挖出来似的,他不进来的话这蠢女人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活活冻死?
想到这里男生脸色更加黑沉,打横把人抱出浴室后随手扔到了足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黑色大床上。
孔瑶看着头顶上方那盏熟悉又陌生的圆形吊灯,心里更加诧异。视线扫到床下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料,尤其是挂在床尾的那件早就扔掉半年之久的香芋紫色内衣后,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应该是已经死了,只是现在重生了,可……为什么不早一点,早一天就好,重来一回还是改变不了被这个恶魔玷污的命运,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老子好心提醒你,陆政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如果没被他操傻的话,现在就好好伺候我,到时候他不要你了,小爷还能赏你口饭吃。”男生突然翻身压了上来,语气恶劣的说道。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威胁。
只是那个时候她是完全不信的。她和陆政在一起十年了,从16岁上了他的床一直到26岁他要和别人结婚,整整十年,孔瑶陷得太深了,旁人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情,她却始终当局者迷。
陆政不爱她,哪怕在一起十年,也只是玩玩而已。
心口突然抽缩着疼了起来,那里疼得厉害,孔瑶红着眼睛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捂住胸口却被身上人抬手挡住。
许是割腕死的太痛快了,她竟还是无法接受‘陆政只是玩玩她’这个事实。
何丞的脾气很坏,见她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瞬间就红了眼睛,不屑的冷嗤一声,大力抓着她的手腕压制头顶,丝毫没有同情心的冷嘲热讽道,“哭有什么用。”说完低头狠狠咬住了一只乳房,大力吸吮起来。
“啊!”
她疼得大声尖叫,男生咬的是左乳,乳房和心脏一个赛着一个的疼,上辈子她只是单纯厌恶被这人占有,这一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后来的结局,心脏太疼,她竟不觉得身体被陆政以外的男人碰有多厌恶了。
就这样吧,她自始至终都是一滩烂泥,烂得更彻底一点又何妨,反正陆政不爱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男人会因为她‘脏了’而有什么反应。
更何况,她自以为是恋爱的那十年,对陆政来说,应该只是一段包养吧。
难怪他不愿带自己出去见朋友,难怪他的朋友总看不起她,难怪他不让自己出去工作,只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的住处……这么明显,十年了,怎么就看不懂?
孔瑶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可笑的是就算被陆政如此玩弄,她心底依然无法剔除那份深入骨髓的爱……想到这里她又哭又笑的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这么快就想通了,看来你也不算笨的无可救药。”男生察觉到她的配合,嗤笑一声,好像在讽刺她昨天还像个烈女,今天就变成了婊子似的。
孔瑶似乎不在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她现在只想让自己这滩烂泥烂的更彻底,彻彻底底的配不上陆政,反正陆政不爱她。
于是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生露出一个挑衅的苦笑,淡淡的开口道:“何丞,你的技术不及他一半好。”
男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何况初尝人事本就对自己的技术没有足够的自信,现在被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如此挑衅,更加受不了,闻言当即从她胸前抬起头,恶狠狠的宣布:“贱人,老子今天就操到你合不拢腿。”
说完大力分开一双细白的腿,挺着胯间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对准女人身下的裂缝猛的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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