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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➊8E.c⒪ℳ 榨精(叁)
    “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他说,心里打定主意要让小婊子吃到苦头。克萝伊快速眨动她那对水汪汪的红眼睛,没有说话,巴尔克也没等她的回应,他也没有在等,只是等自己缓过来。
    巴尔克的眼前总算清晰起来,一些,至少不再是隔着层头疼发昏。少女的姿态无比煽情,她上半身衬衣领口大开,乳晕的颜色从白色布料下透出,一张娇美的脸通红,呼吸间唇齿可见粉色小舌,火光映在胸前一团肉上的点点汗珠里。
    话说回来,巴尔克仍然提不起什么力,他闭上眼,抓住把薄衬衣顶起的尖端,整条手带着樱点顺着重力下坠。黑发少女哀吟,也许是自知理亏,乖乖软下腰,跟着巴尔克的力道贴近他身体,埋在她体内的东西也顺势弯过来滑出来一截。
    克萝伊一下压在他肚子上,巴尔克吐出一口气来。少女蜷在他胸口,黑色皮毛的兽耳不住蹭着巴尔克线条硬朗的下颌。巴尔克艰难哼出一声,肥屁股,他心想。
    他手往下,摸到丰腴的大腿与臀肉侧,闭上双眼的黑暗世界开始出现借记忆产生来的幻觉。克萝伊骑在马上,腰下大腿上那块多余的赘肉被布料包裹,侧面看去是无比美妙的弧线,随着马匹颠簸而一颤一颤的。当她蹲下跪着时,那种弧度更为明显借着裙面线条曲线透出来。更别提他比任何人都更要了解那手感。不少时候他都强迫自己走在黑发少女前面,来拒绝这无声的大胆诱惑。
    他手沿着股缝把克萝伊的腿大得更开,摇着屁股上下活动,吞吃着阴茎,每次都顶得很深。克萝伊的头埋在他肩窝处咬他。不过没用,巴尔克早就决定好自己要做什么以伤害带给少女记忆。他猛烈拔出,再刺入时长弯的肉棍顶到小穴里面狭窄的一处,那里的一道小口热切地与龟头接吻。克萝伊挣扎起来,大滴泪珠掉下,痛得发抖牙齿打颤。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不要……”她咬着牙抗议,手把巴尔克的宝贵长发抓得死紧,可在他面前这种程度的反抗多么娇软无力。巴尔克无视她的负面反应,那道深处的口子终于为他打开,虽然仅有部分,但进入其中的温热感觉宛若天堂。少女的哭叫也如此诱人。蜜巢里淋下大量爱液浇灌整具肉根。
    克萝伊的身体从疼痛中回神,她的闷哼中重新带上些许媚意与欢欣,穴肉把巴尔克绞得更紧。她的指甲都嵌入栗发男人的大臂肉中,等到大股浓精射进她身体内部时她的呜咽成了再来第二发的最好春药。
    “不,等下,”克萝伊局促不安地扭起身体,因为她发现已经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彻底软下去,“已经够了,已经可以……”
    “你活该。”巴尔克嘶哑的嗓子如此说。
    总之,等克萝伊再次醒来时恐怕时间已过去很久了。巴尔克还睡着,至少没再发烧,想起才过去的床事——虽然他们枕的并不是床——还是颇让少女感到惧怕。她的身体快被劈开程度地疼痛,被人无止境地使用泄欲,即便她也得到欢愉,也还是够了。她只隐约记得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还被强行触发敏感点那种带点疼痛的快感。非常恐怖,兄弟。
    克萝伊还没忘记,或者说在做完爱后她终于想起原本目的。她起身,拿来一个玻璃瓶,她走动时白色的生命泉流就从她股间流下。少女把瓶口正对着蜜穴入口,自己摸索着按下小腹和阴阜,把淌出的东西,精液与蜜水混合物,收集起来。
    “什么嘛,我还挺有天赋的。”她看着集满的瓶子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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