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温热甚至有些烫的肉壁紧紧圈住龟头,傅风遥爽的浑身毛孔都舒展了,他挺动腰身慢慢将鸡巴往里推,享受挤开肉壁的快感。
他动作很慢,却又很用力,每每深入总要发出一声“啪”的轻响。
粗张可怖的深紫鸡巴深入,大小姐粉色小逼完全被撑开,穴口嫩肉撑得紧绷。
小逼被填满大小姐发出一声喟叹,随着身体顶着得向前倾倒,她只能伸手努力的撑住树干。
不够……
还不够……
钝刀子磨人最难受,此时如是。
沉真真受不了慢慢的磨蹭。
她、她想要更多,想要粗暴一点的对待。
快一点,大力一点,将她填满!
大小姐目光迷离,粉唇微张,回眸渴求的望着男人,“快、快一点……你快一点……”
大小姐小声啜泣,散发光晕的皮肤浮现淡粉印记,在这小荒地小树林里,不但刺激,而且画面感十足,一幕幕像是扎进脑海里一样。
傅风遥有点上头,他巴掌毫不怜惜落在大小姐屁股上,与此同时大力操干,“骚货!”
“唔……好深……啊啊……不许、不许你打我……哈啊——”大小姐纤细弯弯眉蹙起,脸上神色舒爽又难耐,娇气蛮横演变成娇嗔,抗议的话该落下,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
“呜~”大小姐身体一阵颤抖,肉璧痉挛收缩,猛地一夹爽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哦……你这个小骚货,干死你!”
大手扣住沉真真腰身,傅风遥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并拉紧,腰身猛力挺动,那根粗壮的棒子插入又抽出,除了“啪啪”轻响,还有滋滋水声。んāīτāйɡsんцщц.ц⒦(haitangshuwu.uk)
“如果今晚我没出现,你穿成这样要去见谁?”
“是不是去见那个叫姜叙的?嗯?”
“臭丫头,招惹了本少爷,还想招惹别人?想都别想!”
“呜~没、没有?没有招惹别人……呜啊、好深……呜呜傅、傅风遥……”
“没有招惹?那你说说,中午那一身的骚味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喷骚水?是不是被姜叙操了,是不是?”
大小姐的小嫩逼紧致如处子,傅风遥觉得不太可能,但带着羞辱韵味的话语还是止不住的往外蹦,“他的鸡巴也操你小逼了?还有哪里?都碰了哪里?”
“没、没操小逼……”鸡巴抽插一波快过一波,小逼配合涌出扫水,月夜下,“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阵阵强烈快感爽的沉真真头皮发麻,她躬身面朝地面,沉甸甸的乳肉在月光下来回荡悠,淫荡之极,“鸡、鸡巴没操进小逼、没进去……只、只有奶头、只有奶头被咬了……呜啊、傅、傅风遥,太深了、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了……”
“骚逼!才见面第一天就缠着野汉子吃奶子!说,你是不是骚逼?骚货?”
傅风遥凭着沉真真的话,脑海里大概有了大小姐被人堵在小角落吸奶子的画面,又想起她和姜叙之间的亲密,心里更是妒忌的发狂。
傅风遥狐狸眼泛红危险眯起,鸡巴发狠死的一下一下狠狠贯穿大小姐的身体,直顶到最深处,顶开那处软肉,硕大龟头卡进深处的小嘴又顶又磨。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让她不敢再找别的男人。
只要,只要把她操爽了,就会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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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体位总能干到最深处,傅风遥遗留余力的猛力操干,大小姐睡衣早被他脱下丢去一边,雪白玲珑的身子微微匍匐承受他的侵袭掠夺。
“咿呀……太、太深了……唔啊啊顶、顶到了……好、好麻……不要、那里不要……啊啊啊傅、傅…………”
大小姐不受控制仰头,胸脯高挺,乌黑长发当初美妙弧度,腰身更是崩成妙曼的S曲线。
身体抽搐一阵接过一阵,高潮即将来临,身后傅风遥如是,喉咙里发出兽一般的低吼,凶狠的操干大小姐身体深处那处软肉。
沉真真承受快感,双眼迷离虚虚望向前方。
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一个高高人形一般的影子耸立在那里。
不……是人!
就、就是人!
有人站在那里,目睹了一切……
大小姐倏地颤了一下,身体痉挛猛地收缩,高潮提前来临,克制不住挺起胸脯,两道白色晶莹乳液滋出,与此同时,傅风遥低吼一声,“啪啪”快速来了百十来下,最终缴械投降,在她体内喷出浓精。
夜风掠动树叶,丝缕月光撒进林子里。
大小姐桃花眸,看清了那人是谁。
是那个……
那个被叫做狗崽子的男人!
她、她……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干的潮吹,甚至喷奶……
大小姐眼眶一红,倏地崩溃的哭了起来,可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却又不听使唤,肉璧蠕动夹紧了傅风遥还未退出去的那物。
傅风遥半软的鸡巴再度硬起,他拉过沉真真面对她,径直对着那咬的殷红的小嘴吻了上去,同时抬起沉真真的一条腿,刚脱离小逼的棒子再度捅了进去。
“哦……真真……”
“你已经有我了,你只能看我,听见没有?如果让我发现……”
明明刚刚经历一场疯狂的性爱,大小姐的小逼竟比 刚才还要紧。
傅风遥舒爽喟叹,怜惜亲吻大小姐娇嫩脸颊之余,胯下硬挺次次深入……
骆家背着 帽子,日子是村里最难过的,逢年过节别说吃肉,粗粮都吃不饱。
骆禹自己可以将就,但他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为了让妹妹能沾一口荤腥,他经常半夜出来抓牛蛙或者是蛇……
今天也是如是,但是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
“不要……不要了傅风遥……”
月光姣姣,女孩肤白如瓷,一张小脸美的好似画中仙,此时却眼眸闪烁泪光,被男人压在身下这样又那样,细碎呻吟和哭求被夜风卷走带远……
骆禹目光从女孩刚喷完乳汁的奶子下移,来到两人交合之处。
那处粉嫩小花因着男人棒子整根探进去的缘故,花穴绷紧,粉色变淡、发白,脆弱又可怜。
骆禹舔了下嘴唇,艰难挪开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γūsんūωū.àsΙ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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