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宵跟在隔壁新同事办公室谈点事情,新同事是个可爱的短发小女生,不过工作上手很快,做事有条不紊、干净利落。
她低头看手机八卦群,里边,小左和小杨消息一顿狂轰乱炸,她翻了翻想挑些某人的。完全没发现办公室里多个人。
然后,拿手机的手被大力一拽,整个身子被按在一个熟悉气息的怀里,景雨宵还是懵的。
旋即,才反应过来是谁。
她抬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的五点钟吗?现在好像还是叁点多。
“惊喜吗?意外吗?”吕津炀问。
所以她现在是被“壁咚”的姿势,一手拿手机,门没锁......
景雨宵闷声说:“好像没锁门。”毕竟隔壁新同事随时可能会过来,她没那种让别人观赏亲热画面的癖好。
吕津炀伸手落锁,“吧嗒”一声,她的心也随着跳了下。
腰身被他的大手掐在怀里,动弹不得,她觉得有些压迫,扭动身子,然后两人就勾起火,小别胜新婚,有点热是怎么回事?
“姐。”吕津炀喊她。
“嗯?”她答。
“没事。”
姐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挠得她心痒痒。他就是随意一喊,单纯想喊。
然后他捏她后颈,低头含住她的唇,景雨宵被迫仰头承受他狂热的吻,只是在办公室也不能做什么,哪怕吻得很用力也只是隔靴搔痒。
在天雷地火要爆发之前,某人终于停下来,低喘直勾勾盯着她。
他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干净没?”
景雨宵垂着头,不看他,微不可测点点头,“嗯...”有种羊入虎穴的既视感。
吕津炀说:“那今晚等你收拾我。”
看了今晚是逃不了。
景雨宵怂了,她真的怂了,一想到那画面她有些腿软,“其实...还有点没干净...”
估计只有她被“收拾”的份。
“是谁在走之前撩拨我?这下怕了?”
“......”
晚上,景雨宵硬是先磨某人给她做夜宵,慢吞吞吃完,又以消化为借口,看了半小时综艺。龟速洗好澡,不过吕津炀洗澡洗头一般只用十分钟。
景雨宵假装淡定躺床头玩手机,一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她立刻背对着他躺下闭眼睛。
顶灯关了,只留下澄黄的小夜灯。
咦?没有预想中的天雷地火。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睡了吗?姐。”
没有回答,他也不再问。只是贴上来拥住她的身体。
她松了口气,看来某人也很体贴她。景雨宵还小小感动了会。
谁知,这感动没持续多久...她感觉屁股有个硬硬的热物顶着她,吕津炀也不急,只是手伸进她的棉质睡裙里,轻轻弄抚,逐渐向上,轻易握住那两团,先是挑逗红粒,好痒...同时他还埋入她白皙的颈侧轻允,落下一个一个湿湿的吻。另一只手掌揉捏这丰盈,像按摩似的。景雨宵的胸部很敏感,他的手有厚厚的茧子,很粗糙。触摸像阵阵电流汇入下体,流出很多水...
他是不是故意的......
景雨宵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装不下去了,白亏她感动。
“等一下...”
吕津炀低低笑两声,“不装睡了吗?嗯?”
说完,手上力度重重一捏似惩罚。
“啊....嗯..!”细细的嘤咛声算是彻底勾起天雷地火。
景雨宵被翻过来面对面,两人是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姿势。
澄黄的灯变得暧昧。
吕津撩起她的睡裙,脱掉内裤,探入小穴内,“湿了,好多水,姐你不是也很有感觉么。”
他那热物外边蹭了蹭水泽,也没着急进来,好几次都差点被吸进去,吕津炀滑动喉结,看着微张一缩一缩的流水的小穴。
景雨宵发现那物已经完全昂扬,戳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还是经期过后太敏感。
吕津炀可怜兮兮地说:“老板,你看我好难受,是不是很严重?”
这多像他以前,问她“今晚做吗”的样子,这是真一匹狼,可不是小绵羊。怎么还玩起Cosplay来了...
她微抬起上半身,手握住那物,略带遗憾地说,“是挺严重,那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不会治。”
无辜的神情,白嫩的小手跟紫黑色的柱身形成鲜明对比,吕津炀说,“不用治,只要在你里面磨蹭磨蹭就好。”
“......”
突然玩起来的两人,他一本正经的浑话,都徒增暧昧氛围。
那根已经涨得生疼,景雨宵紧张等待某人的填满。
经期后的敏感,一下子整根贯穿进入,景雨宵双腿被他抬在肩膀,一晃一晃,没有避孕套,硬物与内壁直接摩擦的快感。她下意识夹紧,只能迎来某人更深更重的撞击。
“嗯嗯...嗯...呃...”
“慢点....嗯...”
耻骨相撞还夹到水“噗呲噗呲”的声音。
她动情细软的声音都变成催情剂,又隔了一星期,根本慢不下来。只有更快更快...
“......啊啊啊!”
她难耐扬起脖子。
吕津炀俯下身亲疯狂吻她的唇,啃脖子、锁骨、丰盈。最后又堵住她的红唇,手抓着胸脯。上下最敏感被满满的占有,她浑身颤栗,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吕津炀抱起她,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一下子顶入子宫。
她想挣脱,“不要...啊...到里面了...”
景雨宵被顶得上上下下,满脸潮红,发出羞人的叫声。
在射出来之前,吕津炀慢下来缓抽,手探入她后面的小菊穴,刚想进去...
景雨宵挥开他作乱的大手,“不行不行!”上次前后穴一起入的时候她缓了好几天,她还想活着,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
p.s:作者绞尽脑汁终于又写出一章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