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将瞥了一要贴在自己胸口的青年,手绕到他背上用力一按,直接抱了进来。这会儿郁泽注意力很分散,根本没有精力对此有什么剧烈的反抗。
谢珩满意、很满意,满意极了!
“别闹!跟我回去,我不会允许你上前线的!”封齐道。
穆尔不服:“为什么不能!帝国又不是没有过omega将军,我为什么不能当第二个!我的父母和妹妹还在帝星地牢里受苦,我却心安理得的呆在基地里过平安日子?!要做缩头乌龟你去做,我不怕死!”
封齐被他一句“缩头乌龟”气的头炸,脱口暴怒道:“我当然怕死,我怕你死!战场不是儿戏,都是九死一生的,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担心死的!听话,过来。”
听着是训斥其实是表白,穆尔楞了一下,表情有了几分柔|软和松懈,然后忽然又倔道:“我不!你肯定是想把我骗回去,又不给我抑制剂又不跟我结合!”
众alpha们:“……”你们俩能不当众虐狗了吗,没看到广大alpha同志都快憋成阳丨痿了吗?
谢珩实在忍不下去了:“封齐你让他试,哪怕是成了,还能回头再商量。”
封教授这才注意到穆尔给他们造成了多大困扰,也不便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只好妥协道:“好吧,就让你试试文曲,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立刻跟我回禁闭室。”
文曲是一款重于防卫的机甲,是七星里稳定性和安全性最高的一台,如果穆尔非要测试,封齐宁愿选择文曲。
穆尔高兴地点点头,跑到基因匹配仪前,把手臂伸了进去。
先测的是文曲,仪器内探出一根极细的针头,快速穿破他的皮肤,刺入血管中。仪器开始就采集到的样本分析起来,将结果反馈到仪表盘上,圆盘上的指针颤颤着摇动起来。
穆尔屏息,无比紧张。
然而指针就那么晃了两下,就停在了20%的数值上,再也不动了。他与文曲只有20%的基因匹配度,是绝对不可能驾驶它的。
穆尔瞬间心情跌落到谷底:“……”
眼看封齐就要把快着急哭了的穆尔给抗走,郁泽站出来道:“等等。”谢珩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你真的想驾驶七星吗?”
穆尔点点头。
“战场生死不定,没有人能够保护你,没有谢珩哥,也没有阿齐,你没办法再依靠任何人,也没有人会把你当成一个娇弱的omega。倘若不幸中的不幸,身为omega的你被俘了,死亡也绝不会是最残忍的下场,你能明白吗?”
穆尔看了看封齐,还是点点头:“我会保护自己,保护阿齐。”
郁泽迟疑了一会,向谢珩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谢珩谨慎地打量了穆尔片刻,然后转身走向匹配仪,将测试模式调成“禄存”,仪器迅速启动,用刚才的样本重新测试。
两人动作完毕,谢珩盯着测试结果看了半晌,最后默默地让开了仪表盘。
封教授靠近两步看去,神情一滞——85%!穆尔与禄存的基因匹配度竟然高达85%,精神阈值也已经达标!这说明穆尔完全可以驾驶禄存。
郁泽开口道:“文曲是一架防卫型机甲,它虽然安全度较高,但他要求驾驶者要有同等的辨别危险并进行预判的精神力。穆尔性情比较跳脱,比起文曲,他更适合倾向于主闪攻、灵活,反侦查能力优秀的禄存。至于是否同意他上战场,还需要你们好好协定一下,毕竟生死攸关。”
封齐转头注视着少年,看到他眼里绝不反悔的坚定,不禁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封齐走到匹配仪前,自己动手把模式又调回了文曲,微型针头刺进血管壁,“那我只好陪他一起去,就让七星……再闪耀一次吧。”
指针转动,停在92%。
穆尔:“……阿齐你、你怎么这么高!你是不是……唔——”封齐抽回手臂,一把扛起穆尔向禁闭室走去,回头朝谢珩摆摆手。
谢珩在后面喊道:“给你们七天时间!把发情期好好解决了再出来!”待他们走远,那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淡去,谢珩心里也有些躁动,转头对郁泽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也走吧,我觉得咱俩都需要好好释放一下。”
这会儿郁泽小腹确实有些发烫,但被谢珩一语戳穿还是略羞恼,这才注意到他们俩现在正是半搂半抱的暧|昧姿势,迅速撤开一步,别过视线。
“你应该先跟我说明一下封齐和文曲是怎么……”
谢珩凑过去亲了下他的额头,虽然满足了自己的偷袭欲,但也感觉到脸色红扑扑的郁泽格外美味,下半身就更加硬挺了一些,不禁悄悄咽了声口水:“先去洗个澡,我慢慢跟你说。”
☆、第59章 非永久标记10
彼时单间浴室里已经有人了,两人只好勉强进了公共浴室,不过好在临位之间都有一块绝温板挡住彼此的下半身,这才让郁泽免去了某些尴尬。
他打开淋浴,将水温调得低一点,以缓解被ega信息素挑起的欲热。
“谢珩……”
“嗯!”谢珩用力的回应,像是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动静,又低又哑。
郁泽一转头,看到隔间的男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幽深的瞳仁此刻亮得吓人,水汽打在他的肩头,一股股地顺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流下去,即便是被隔板挡住了,也能看到谢珩的手臂在快速的抖动。
“……”郁泽脸色一窘,当即移开了视线,背过身面向墙壁,闭着眼用凉水使劲扑打自己的脸。
——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alpa!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自丨渎!
然而一旦注意到这件事,就真的很难从这上面转移开注意力。他从小被作为储君培养,进入青春期后皇室管理严格,他鲜少接触ega,更没发生过这种被动发情的情况。郁泽后脑勺发烫,但咬牙笃定绝不回头看谢珩一眼。
他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挂钩上扯下一条毛巾:“我先走了,等你解决好——”
“解决好什么?”
耳后呼来一口热气,低沉喑哑的嗓音几乎舔上他的耳廓,惊得郁泽一失手,毛巾掉了下去。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珩向前探了一眼,打趣道:“你不解决一下吗?你看,毛巾都被挂住了。”
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挂着毛巾的“钩子”,清理卫生一样捋了几下。郁泽倒吸一口气,一半是因为摩擦得疼,但更多是绵绵不断的爽。
“放开……”郁泽握住他的手腕。
毛巾浸饱了凉水紧覆在那处,非但没能起到消温的作用,冷热碰撞还使它更翘了几度。谢珩如他所愿松开手,用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亲眼看着毛巾滑溜下去,啪叽掉在地上。
郁泽下意识用手捂住,没两秒又觉得这个姿势太怂了,尤其是在谢珩面前。他踌躇一会,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要不直接赏他一拳,然后两人都翘着棍在浴室里打架?
一想起那种画面,郁泽就崩溃地想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