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弗兰克叹气，他对孩子们的感情问题，一直都很无奈。
    弗兰克扭头，就看到伊恩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怎么了？”弗兰克被看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伊恩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摇头，什么也没睡，拿着辅导书上楼。
    “老爹，我买牛排回来喽~”弗兰克刚想问怎么回事，萨米回家，兴奋的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在酒吧里还习惯么？”弗兰克一边帮忙做饭，一边问道。
    “挺好的，我从小就泡在酒吧里，早就习惯酒吧了，不过，我总感觉你找的那个叫安菲萨的俄罗斯婊子，好像有点问题...”萨米说道。
    萨米不知道洗钱的事情，只安菲萨做事有时神神秘秘的。
    “那你帮我盯着点她，要是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弗兰克说道。
    “老爹，你可以把她辞了，我帮你管理酒吧，请她还得花钱...”萨米说道。
    “她很重要，这事你就别管了。”弗兰克摇头。
    “那好吧，话说，老爹，你能不能让卡尔带着恰奇一起玩。”萨米说着，看向客厅里，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着电视的恰奇。
    恰奇没什么朋友，难得一家团聚，还有卡尔这个同龄的小舅舅在，卡尔和恰奇的年龄就差了一两岁。
    “这个，我会跟卡尔说的...”弗兰克也看向恰奇，有些头疼的说道。
    家里的孩子很多，但年龄差距有点大，菲欧娜是一个段位，利普和伊恩是一个段位，黛比卡尔是一个段位，最后的是刚学会走的利亚姆，分成是个年龄层次。
    孩子们每个段位之间，都有着一些年龄上的代沟。
    就比如，利普和伊恩就能玩到一起去，也能聊到一起去，有事情兄弟俩都互相商量，因为他们的年龄相近，但同样是兄弟的卡尔，就没法加入他们。
    毕竟，利普和伊恩都快成年了，都在高中，而卡尔才刚满十岁，上小学三年级还被留级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们肯定聊不到一块去。
    再过个几年，等卡尔十五、六岁，三兄弟之间或许能有一些共同话题。
    菲欧娜就更不用说了，俗话说的好，老嫂比母，小叔子是儿。
    因为家里以前的特殊情况，菲欧娜这个长姐，在家里就是一家之主，和卡尔更不会有共同话题，虽然卡尔是弟弟，但菲欧娜管卡尔跟管儿子差不多。
    黛比和卡尔是一个年龄段的，但黛比毕竟是女孩，而且，卡尔还是一个熊孩子，非常调皮捣蛋，破坏欲很强，人嫌狗厌的熊孩子，跟黛比玩不到一起去，两人好似八字不合一样，经常打架吵嘴。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小胖墩恰奇，和卡尔差不多年纪，按理说他们俩应该能玩到一块去才对。
    可小胖墩恰奇的脑袋不太灵光，智商上有缺陷，整个人的状态有些呆呆的，卡尔不愿意带恰奇玩。
    所以，小胖墩恰奇在家里基本就是透明人的状态，不是在吃东西，就是看电视玩游戏，要不就是什么都不干的在那发呆。
    吃过晚饭后，弗兰克去卡尔的房间，打算聊聊小胖墩恰奇的事。
    “让我带着恰奇玩，不行，他太笨了。”卡尔拒绝道。
    “……”弗兰克表情有些怪异。
    卡尔上小学三年级都会留级，竟然会有一天说别人笨，颇有一种猪八戒说别人吃的多的既视感。
    但卡尔说的也是事实，卡尔也笨，但是笨在学习，其他方面和正常孩子一样。
    而小胖墩恰奇不同，他是纯粹的生理智力上有缺陷，是先天的。
    “不管怎么说，恰奇也是你侄子，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家人都要团结一致...”弗兰克说道。
    “那好吧。”卡尔虽然听不太懂，但弗兰克都这么说了，只能有些情不愿的答应道。
    “你想想，当老大的手下都有不少小弟、跟班，你可以让恰奇当你的跟班，像跑腿之类的工作，你可以让恰奇去干...”见卡尔的样子，弗兰克话题一转的说道。
    听到弗兰克的话，卡尔眼前一亮，有些异动。
    弗兰克和卡尔聊着天，黛比冲进了卡尔的房间。
    “老爹，给我讲故事。”黛比拉住弗兰克。
    “不要，老爹要陪着我！”卡尔也拉住弗兰克，不让黛比把弗兰克抢走。
    弗兰克花了半天，才把黛比和卡尔安抚好，哄两个小猴崽子睡着。
    弗兰克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该怎么处理剩下的货。
    这一次，弗兰克一共带回来六十磅的货，这才出手了一半，还有一半的货在手上。
    而剩下的这些货，无法在芝加哥出手。
    弗兰克已经和这些帮派的大佬商量好了，只会跟他们做生意，就相当于商品的代理权一样，把代理权都交给了他们，只有他们能卖海森堡的货。
    弗兰克的新产品的辨识度也太高了，第一无二，独此一家，除非还有天才，像沃尔特那样重新改良公式，不然，无人能够仿造。
    所以，弗兰克也不能像买军火一样，到处通吃，不能暗地里把货卖给其他人，不然会立即暴露。
    弗兰克和这些帮派做了几次生意，已经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也算是知根知底，只是为了把剩下的货出手，就破坏这种合作关系，去和其他陌生的势力做生意，完全是丢西瓜捡芝麻的行为。
    而且，已经谈好的稳定的生意了，每月稳定供货，弗兰克也不想破坏掉。
    这一次，这些帮派收了三十磅，因为这次是新产品，不知道市场行情怎么样，他们需要试试水。
    要是大家都很喜欢的话，他们会陆续提高订单。
    弗兰克对沃尔特的产品很有信心，就没有一个人说新产品不好的。
    到时候，可以以芝加哥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足以辐射整个伊利诺伊州，甚至向周边地区辐射。
    但弗兰克也不能等到下个月，再把手里剩下的货出手。
    所以，剩下的货，弗兰克不能在芝加哥出手，必须换一个地方销售。
    但问题是，‘弗兰克’一直在芝加哥混，没怎么去过其他地方，不认识其他地方的关系。
    除了芝加哥外，弗兰克最熟悉的地方，就是新墨西哥州了，但弗兰克思前想后，还是感觉不能在新墨西哥州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