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这又是什么鬼?该不会是……”
江远不由得纳闷了,自己不过自言自语了一句,不仅莫名接受了一个任务,竟然还同时获得了奖励。
正当江远充满期待出现一个美女,来一同进行‘大宝剑’的时候,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这就是我的……大宝剑?”
江远目瞪口呆。
凭空出现的确实是一柄巨大无比的宝剑。
剑长几乎快赶得上一米六三左右的雪奴,也仅仅比一米七五所有的江远矮一截。
剑身宽而通体幽黑,要是举在面前,都可以当盾牌用了。
剑柄很长,看得出是一柄双手巨剑。
若非还有寒芒流动的剑锋,江远只会当这是一个用来舞动的大铁块。
“妈/的,好歹是自己的奖励,含着泪也得收下!”
当下江远伸出双手握住剑柄,将巨剑凌空挥舞了几下。
虽然稍微有些吃力,但是舞动起来所掀起的剑风倒是呼呼作响,很是威风。
“还真特么名副其中,果真就是大宝剑!不过……看上去倒也很牛笔的样子,我就勉强收下了。”
正当江远为拥有第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兵器而欣喜的时候,只见雪奴惊讶地叫道:
“主人……这是……这是什么?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江远不悦地说道: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既然跟着我,就该明白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是……雪奴知错了……”雪奴低下头说道。
看得雪奴有些委屈的样子,江远不由得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将雪奴拥入怀中,细细地闻着她发梢的清香说道:
“雪奴,这是我的秘密,所以我并不能告诉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疼你,你明白吗?”
雪奴点点头轻声说道:“雪奴明白!”
江远见得雪奴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食指,放在雪奴鲜润饱满的红唇上轻轻摩挲起来。
雪奴一愣,张开小嘴刚要说话,江远突然顺势将食指深深插入了雪奴的樱桃小嘴之中。
雪奴大惊,急忙想要避开,却只听得江远说道:
“别动!”
雪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江远。
只听江远柔声说道:“刚我的手被木刺扎破了,出了点血,你帮我吸吸。”
雪奴点点头,琼鼻之中嗯了一声表示明了,然后便含着江远的食指轻轻吮吸起来。
“靠!好软!好滑!好温暖!”
江远激动得浑身一阵酥软。
“这个小妮子真有天赋,不仅懂得吮吸,还懂得****,看起来只需要稍加培养,日后她的****一定了得!”
正当江远想入非非的时候,只听得雪奴疑惑地说道:
“主人,为什么雪奴没有尝到血的味道呢?”
看着雪奴可爱的模样,江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躬下脑袋,在雪奴小巧的琼鼻上轻轻亲了一口。
雪奴白皙的脸蛋瞬时变得一片血红,她也明白了是江远在捉弄自己,当下急忙吐出江远的食指,娇嗔道:“主人又在玩弄雪奴!”
江远得意地说道:“这还不算玩弄,等一会我们进屋再好好玩弄你!”
雪奴羞得撇过头说道:“现在还是黄昏,主人如果真的要……要雪奴伺候你,还请等……等天黑……”
说道后面,雪奴的脑袋几乎都垂得不敢抬起来。
“就已经黄昏了?”
江远倒是一惊,他急忙抬起头朝着天边望去,果然太阳已经快要落到山后。
瞬时,江远的眼神又冰冷起来:“算了雪奴,我先修养一下。然后,还要去县衙走一趟!”
雪奴惊讶地抬起头:“主人,难道你想……”
江远寒冷地点了点头。
雪奴眼中闪过焦急,又闪过决然,她抓住江远的衣角说道:
“主人,无论你要去哪里,要去干什么,雪奴都一定跟着你!哪怕是魂入黄泉,雪奴也一路相随!”
江远闻言说道:“丧气!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现在有了杀道系统在手,江远又晋升成为了武者,在这太平镇上,他又岂会还有惧怕的人?
“好了别打搅我了。”江远说道,“我先进屋修养一下。”
“那我去给主人做饭!”雪奴当下便跑进厨房忙碌起来。
…………………
庄严的县衙随着夜幕的逐渐降临而变得有些阴森。
而在县衙后院的书房之内,陈县令一身官袍,挺着肥胖的大肚子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说道:
“本官怎么听说江远那个小子不仅没有病死,反而还生龙活虎地带着女奴逛大街?”
只见书房内一名年轻男子不屑地说道:“爹,不就是他运气好多活两天吗?实在不行孩儿明天就带人去结果了他!”
而这名年轻男子则正是陈县令的儿子陈晟。
陈县令冷哼一声说道:“你懂个屁!江远可是武权侯指名要死的人,所以本官才设计将他们江家弄得家破人亡。后来听说江远患了绝症,活不过两天必死无疑。本官才没有派人去杀他。而现在他却没死,你让本官怎么向武权侯交待?”
陈晟闻言一惊:“竟然……竟然是武权侯要杀的人?武权侯位高权重,为什么要杀这么一个小子?”
武权侯莫冷掌管本国兵权,乃是薛国权利最大的人之一。这也难怪陈晟想不通为什么武权侯要杀微不足道的江远。
陈县令眯起眼睛说道:“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了,去把李捕头叫来,弄死江远这件事情就交给他来办!”
陈晟闻言不服气地说道:“不就是弄死一个蚂蚁一样的贱民吗?孩儿也一样可以!并且还要让那江远生不如死,还有他那个可人的女奴——”
“愚蠢!”陈县令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门心思就惦记在那个漂亮女奴的身上!所以我才不允许你参与这件事情!”
“为什么?”陈晟不明所以地问道。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陈县令气恼地说道,“好色是你最大的弱点,现在你仗着老子我可以胡作非为,可是以后呢?等你继承了你老子我的官位之后,还是这般好色,迟早要闯下大祸!”
陈县令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中却暗自冷笑:那个漂亮的雪奴,老子正想把她抢来收为妾室呢,你这个小兔崽子也敢跟你爹抢?
陈晟听陈县令的说教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陈县令接着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以为我这么卖命地完成武权侯交待杀江远的事情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找个沉稳的靠山,以便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能有条退路。”
陈晟听完刚要说话,却忽然听得县衙外传来阵阵鼓声。
陈县令正在教育儿子,此时却被鼓声打断,当即气恼地说道:
“是哪个贱民敢在大晚上击鼓鸣冤?你随本官出去看看,先打断他两条狗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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