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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施宁点点头,伏在他怀中抱紧他,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伤心的印心。从印心的身上,施宁感受到一阵悲哀,还有浓浓的思念。似乎这种感觉对施宁也并不陌生,他曾经也是这样伤心度日。
    俩人相依相偎了良久,施宁才想起来,他道:“对了,我不能再你这边待着了。”
    印心抓紧他的手,“为什么?”他以为施宁这就要走了,所以有些激动。
    “我娘亲让我来,邀请你去我家吃野味。”施宁嘻嘻笑道:“我爹出去冬猎来着,打了一只大獐子,还有几只肥兔子!”
    “原来是这样。”印心这才放松下来,说道:“那好啊,我和你一道过去吧。”
    施宁点点头,还要叮嘱他:“你去我家吃野味,得带上两瓶好酒。因为我爹那个吝啬鬼,他不请你喝酒。”
    印心笑道:“这有何难,你等着,我叫人挑两瓶好酒来。”他说罢,将这宅子的管家叫来,交代一通之后,就挥退屋里的奴仆。这样做是因为,施宁总说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上和他亲热。
    “想什么呢,一会儿他们看到我的嘴……”施宁不愿意,等会儿要回他家里去。
    “轻点咯。”印心将他放躺在榻上,身体覆上去。俩个叠着身子,在印心的披风下秘密亲吻。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嘴巴的不对劲来,就不疼他的嘴唇了,光在他嘴里头翻江倒海,直到舌根儿都麻木了才算完事。
    “嘴酸了……”施宁小声道,手指头绕着印心颈侧的流苏带子,声音娇娇地。
    “我尝尝。”印心在他唇上舔了一下,笑道:“不酸,是甜的。”
    “讨厌。”施宁瞪了瞪眼睛,觉得有些胸闷,因为身上有块大肉压着他,他喘气道:“快下来,我被你压扁了。”
    印心摸着他的小/胸脯道:“本来就是扁的,难道之前是圆的?”
    把施宁快逗哭了,“去你的,你的胸才是圆的呢。”又道:“我没圆的胸脯,你要摸圆胸脯,就找女的去。”
    “谁说我要摸圆胸脯,我不摸圆的也不摸扁的,我就要摸你的。”印心懒洋洋地说道,大手在施宁的胸脯上揉来搓去地。
    “不许摸了,快去拿酒来,我们过去吧。”施宁挣扎着起身说,把印心弄乱的衣裳牵扯好。
    “嗯。”印心也不为难他,起来替他整整鬓角和帽子,说道:“这就走吧,免得一会儿下大雪。”
    施宁笑望着他道:“下大雪我就让我娘亲留你,让你睡我的……隔壁。”
    “不行,要睡你的床,还要睡你。”印心抱起他,响亮地在他嘴上吧唧一口。
    ☆、第46章
    “想得倒美了。”施宁戳开他的脑袋道,落地来抖抖腿,都被压得险些麻了。还有舌头,现在还是木木的,说话不要太奇怪。
    “走吧。”印心牵着他,二人一同前往施宁家。
    施宁离开家里时,野味也不过才刚拿回来,等他二人回到施家,施夫人便让施嘉招呼印心在座上喝茶。
    施嘉自从吴老太爷的寿宴之后,就没有和印心打过交道,此刻在自己家中见到他,尽管不想理会,但也没法子。
    “哈哈,九千岁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寒舍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比不得九千岁家中的山珍海味。”他热情地把印心请上座,又奉上茶,露出八颗牙的笑容十分得体。一会儿邀请印心尝尝这个小点,一会儿又邀请印心尝尝那个某地特产,让人看不过去。
    “爹,您正经点就够了,不需要这样的呀。”施宁在旁小声说道。
    “我怎么样了?我这样不对吗?”施嘉被儿子说了,有些生闷气似地消停下来。
    “没有不对,只是太客气了,有违您的一贯作风。”
    “嗯,小弟说的没错。”施安咬着某地特别粘牙的特产道。
    “吃你的,牛皮糖都粘不住你的嘴!”施嘉冲大儿子瞪眼,哼,人家说话你也说话,你有自知之明吗。
    他们父子三人来来往往,印心也不掺和,因为施宁坐在他身边,时而替他添茶倒水,时而给他剥个炒栗子什么的吃吃。偶尔俩人还低头说几句悄悄话,氛围自成一体,把施嘉眼红得难受。
    儿子长大了就不和父母亲昵,这是大部分孩子的通病,可是施宁和施夫人还是好好儿地,就是对他这个老子比较拘束些。他也想和儿子说说笑笑,享受儿子剥来的炒栗子。
    “安儿,给你爹剥个栗子呗。”
    施安喀嚓一声咬开一个栗子,愣道:“那这样的您要吗?”他手指不灵活,但牙口还是可以的。
    “……”
    “噗嗤!你瞧我爹,是不是挺可爱的?”施宁低声和印心咬着耳朵,问道。
    印心抬头瞧了一眼施嘉的老脸,其实也不算老,才四十几的男人,最是盛年时期。说他有风仪,印心还能承认,但是可爱就不成了。他摇头道:“莫要调皮,来吃个瓜子儿。”他剥的瓜子儿,亲手喂进施宁的嘴里。
    “喂喂,干嘛呢这是?你剥的你自己吃就好了,你干嘛喂给我儿子吃!”施嘉看不下,站起来就要秒了那个臭太监。
    “爹,你干什么呐?”施宁被吓了一跳,白着小脸道。
    “我……我要和九千岁切磋切磋武功,就是这样。”施嘉说道,对印心了一眼:“怎么样,出去过几招?”
    施宁当即扯扯印心的袖子道:“别打架,伤和气。”
    印心笑道:“无妨,切磋罢了。施尚书,咱们点到为止如何?”
    施嘉伸出手:“请!”
    二人几个跃升落地,就到了府上的练武场。因着下雪,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人踩上去,一步一个脚印地。
    “你选什么兵器?”
    “枪。”印心拍起一杆长枪握在手里,然后笑吟吟地看着施嘉,请他挑选兵器。
    “老子的绝活是耍大刀。”施嘉喝道,抡起大刀大原地耍了几招。
    “噗嗤!”又是施宁在廊下笑了,和施安站在一块儿,他问道:“咱们爹怎么这么逗?”
    “我觉得还成。”施安特崇拜地看着他爹道。
    “赌一个鸡腿,我押千岁爷赢。”施宁说道。
    “赌一盘青菜,我押咱们爹赢。”施安说道。
    各自都对对方的彩头很满意,那就瞧着吧。
    练武场上,施嘉和印心二人已经粗略交手,很快就来回过了几招。在纷纷扬扬的小雪之下,有种即将要沸腾的节奏。
    “喝!”施嘉抡起大刀,朝着印心的面门砍去,印心架起长枪,铛的一声挡在前头。长枪将大刀格开,二人又几个你追我赶,一个是将虎头大刀耍得虎虎生风,一个是把杆长枪耍得潇洒灵活。各有的独领风骚,各有各的令人赞叹。
    “咱们爹的刀耍得好!”施安激动道。
    “千岁爷的抢也使得好!”施宁喊道。
    “爹!打到千岁爷!”施安冲着场下大叫。
    “印心!打到我爹!”施宁也不甘落后地挥拳头!
    施嘉听闻小儿子的喊话,险些给气死,不过就算没气死,也吹胡子瞪眼了。这到底谁才是亲爹!也太坑爹了这是!印心则是心情舒爽,这就是他爱的施宁的性子,半点儿不扭捏作态,该是什么就什么。
    “看刀!”施嘉憋着一股子怒气挥刀怒砍!
    “锵锵——”印心执枪抵挡,然后三枪连击施嘉下盘。施嘉步步后退,先保住自己的叫要紧。
    “施尚书,再过五十招不分胜负,就当你我平局吧?”印心站在五尺开外,笑吟吟地道,一手长枪使得游刃有余,他认为施嘉是赢不了他的了。
    “哼!等到了五十招再说吧!喝——”施嘉跃上前来,左右挥刀怒砍。
    可惜那人身形灵活迅猛,砍不着半点儿衣角,反而枪枪有力反攻,逼他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