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甲:“啊!嗯哼”!
风清明月照大江。
繁星点点地为床。
待到旭日东升时。
曙光破晓…………
陆仁乙:“哎呀,这位兄台,好湿啊,好湿。接着淫啊,淫啊?”。
“嗯……呃……嗯……曙光那个破晓,师!傅!忙!哈哈哈”。只见后来这位甲兄一字一顿接着吟道。
“师傅忙?曙光破晓师傅忙。好湿啊,甲哥哥果然了得”。听罢陆仁乙摇头晃脑喃喃复述一遍诗词接着说道。
只听那甲哥哥叹了一口气言道:“唉,你我兄弟二人拜师之心一片赤诚就如这诗词一二句那般。想来确实是师傅比较忙,或者时辰未到,不过不要紧,只要你我一心向道,总有那曙光破晓之时!你说是吧乙兄?”。
“我怎么听着这么像自我安慰呢?唉!”陆仁乙愁眉苦脸的接着说道。
“唉!”。果然是愁上心头陆仁甲又是一声哀叹。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勾肩搭背。想来是拜师不成正待离去。刚走至庭院门口,忽看到一个翩翩佳公子,一身火红的衣裳立于一侧正望着二人。想来刚才二人的对话已是全部听了去。
不过只见陆仁乙倒是大大咧咧也无甚不好意思,微微一笑走上前去问道:“咦?骚年?看你这瘦不啦几风一吹要倒的样子?不好好去你的象牙塔里埋头苦读,早日考取那敲门砖?以备不时之需,跑到这鸟儿不拉屎的地方作甚?”。
“请问,这里是独孤云的住处吗?”翩翩佳公子轻轻问道。
“咦?你竟也知道独孤大师?难道也是前来拜师学艺?不错,这里正是独孤大师住所,只是独孤大师收徒只讲缘分,你看我们兄弟二人数次前来,直到现在也不曾获得大师许可,唉!”陆仁甲听后,接着答道。只是说着说着又是一声叹气,不知又想到了什么。
“就是这里吗?多谢二位。”听后这翩翩佳公子轻轻说道。脸上也无甚表情,只是话才说完,竟噗通一声跪倒在这院门前。任凭二人在如何相问也是不言不语。
只见陆仁乙跟旁边的陆仁甲说道:“嘿,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碰到个独孤云竟然会飞檐走壁?这可是21世纪啊?又碰见一个小白脸,瞧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偏偏这般倔强?一言不合就下跪?”
陆仁甲脸上一片深思,转过头来对陆仁乙说道:“算了,我们走吧,明天再来。”言罢也不待陆仁乙说什么,勾着其肩膀就走。渐行渐远。
回过头来再看那翩翩佳公子。刚才也没注意,这会儿细细看来。身材不高,娇小玲珑。一头乌黑的发丝,在加上一身火红的衣裳,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实在衬托出一张脸庞过于白皙。难怪刚才被说成小白脸。浓浓的眉毛下面两颗乌黑的眼珠,小巧的鼻子高高挺起,嘴巴也是小巧玲珑,唇角微微撅起眉头轻皱,像是正在思考什么问题。孱弱的身体正跪于地面,白嫩的两只小手放在大腿上。看起来也不大,有个12.3岁的年纪。这般形象还真是怪异。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姑娘,怎的偏偏又是男儿打扮?
栾凤儿,就是这翩翩佳公子的名字了。不错,这就是一个小姑娘。自打记事开始她一直都在深山当中,与一群鸟兽为伴。直到前两天年满13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记忆中多出一个名字,一个地点。有一种强烈的意愿要去找这个人,拜其为师。只是山林当中实在没什么装饰品,只有从小到大都穿着的这身火红衣裳,随意的剪了短发就踏上行程了。找人找地嘛,小嘴儿甜一点儿,逢人就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在一路也无甚大事,磕磕碰碰总算到了这里,
在女孩儿的心中,自有一股倔强,既然是心里的一种暗示要来找这个人,拜其为师,那么既然到了地方任凭天雷轰顶,我自跪在这里就可以了。剩下完全不需要去多想,如果师傅看见,自然会收我为徒的。
从清晨到中午,眼见头顶烈日越来越凶,可院子里确无甚动静?而那小姑娘还是跪在院门外。烈日高悬,在7月份正是夏至一年最热的时候别说一个弱柳从风的小姑娘就是一般成年人在这烈日下面时间久了也难免中暑,可说也奇怪那小姑娘一直跪在那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细细看去,光可照人的小脑门上甚至连一丝汗珠都不曾见得。只是这院子里还是无甚动静,也不知还要跪到何时。
若是院子有人居住怎么着也得出来看看吧。难道院中无人?
这是a市的北郊。一直也没有开发,荒无人烟,前两年独孤云独自在这儿盖了一个小院子,因为自幼体弱多病,为了养殖一些特殊植物,药草而这里虽说荒无人烟,但后面有条小河,种些植物倒也方便灌溉,所以就选择了这里。俗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况且他需要的一些药材不要说没有钱买,就算有钱买,也不一定买的到。
院子非常简单,周围扎满了篱笆,一个篱笆大门敞开着,里面是一片药园子,园子内各种药草植物,正在茁壮成长当中,一片生机勃勃。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或者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存在。也许最特殊的就是在这21世纪电器满大街,高楼大炮的年代偏偏有人喜欢种些花花草草,确实算是特殊的存在了。除了上面那些院中再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了,噢,还有一个小小的瓦房。这就是院子里面全部的设施了。而这会儿瓦房木门紧闭,屋内确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原来主人不在家。可怜外面的小姑娘真不知要跪倒何年何月了。
也不能怪那陆仁甲陆仁乙二人。这二位仁兄在a市第二中学高一就读,突然有一天发现一个新大陆,同班同学独孤云竟然会飞檐走壁,遂惊为天人,欲拜其为师。整天嘻嘻哈哈,缠的独孤云是不胜其烦,某次跟踪其到了这里后,天天登门拜访,死七八赖的不管不顾反正就是要拜师,要学艺,要当神仙,按二人的说法就算当不了神仙,学会了飞檐走壁当个一代大侠什么的,那也是好的啊,你想想那些电视剧里的一代大侠,那都是什么范儿?那都是多么的拉风?弄的独孤云是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后来干脆不在理会二人,直接拒之门外。随便你们怎么折腾。我自巍然不动。所以二人并不知道独孤云这会儿不在这小小院落当中。只当又是不愿理会二人罢了。自然也就没有说给“小白脸”知道。不过即使告诉了鸾凤儿说不定也并没有什么用。毕竟看那个丫头的样子好像认死理一般,没看二话没说已经跪在那里吗?即使说了,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处不是。
今天也是特殊,独孤云去找一样比较特殊的东西,并没有到这里,在暑假期间趁着时间充裕肯定得多做一些事情。就算多找一些用的到的药材回来也好。当然如果能找到幼苗,那就更好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
轰,咔嚓…………
沥……沥……沥……
都说6月的天说变就变,这7月也差不了多少。白天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就雷雨交加了?看这闷雷打的,看情况这雨不小的样子。
果然,豆大的雨珠哗啦啦就淋下来了,还真的是一往无前的气势,看来老天爷并没有看见下面的这个小丫头。即使看见了也不见得就一定得同情一下是吧?难不成你们想让我老人家憋着?噢,你管天管地,还管的了爷拉屎放屁?我就是尿一泡而已,管你三七二十一,爱淋谁淋谁,想咋的咋的吧,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啊。
哗啦啦!雨幕漫天,果然是大雨。这荒郊野外只有雨幕下的那个小姑娘孤零零的跪着,而院子确漆黑一片。在傻也知道了,原来院中无人!只是那鸾凤儿还是那样,果然是即使知道无人,也并没有什么卵用。该干啥干啥。
“下吧,下吧,只要淋不死本姑娘,这师傅我拜定了。”鸾凤儿翻着小眼珠子看了一下发丝上滴到鼻尖儿的雨珠心中念道。
说来奇怪,荒山野岭,独立的篱笆小院,四周静悄悄一片,竟然连一只小猫小狗都不曾见得,听人说荒山野岭最起码也得有只野狗豺狼什么的,这样才能凸显氛围不是吗?
诶?还有更奇怪的。难道应了陆仁乙白日的话?还真是怪事儿年年有?不然你看那瓢泼大雨淋到小姑娘那火红的衣服上怎么??兹……兹……蒸发了?
倘若乙兄这会儿还在这里一定是大呼小叫,手舞足蹈的大声嚷嚷:“我擦,长看电视里面有什么避水宝珠,快看哇,活生生的例子,近在眼前啊!碧水宝衣啊!宝贝啊!兄弟们冲啊,扒光那个小白脸,小白脸是你的,宝贝是我的!”。
就是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儿,又会是哪般样子?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白脸被扒光,然后宝贝易手?或者??会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呵呵。噢,对了,不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她叫栾凤儿。
咔嚓……轰隆隆……
哗啦啦……哗啦啦……
兹……兹……
一首属于夏天的交响曲。
再加上一个跪在漫天雨幕下的小女孩儿。
一副多么唯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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