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对游艇的这位船长还是挺满意的,就跟他说的一样,果然,在中午十二点之前,约莫十一点半的时候,游艇就抵达了圣彼得罗湾内的长滩港口。
游艇在这里停靠。
长滩就在洛杉矶附近,从这里往北,最多半个小时,就能进入洛杉矶市区。
早上周禹起来,一个人,看了会儿海景,孤零零的觉得没意思,就又回休息室,搂着两个大美妞睡觉。
等游艇停靠之后,这才唤醒两人。
安吉揉了揉朦胧睡眼:“到了吗?”
“到啦。”周禹捏了捏她的鼻子。
“哦。”
安吉心不甘情不愿的起来,洗漱一番,很快穿好了衣服。蒂娜则不动弹,只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跟安吉摇了摇,似乎做再见。
安吉分外不忿,转身在洗手间把手浸湿,回来一下子把手伸进被窝,把蒂娜刺激的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周禹在一旁看着两女打闹了片刻。
“好啦,”他笑道:“该走了。”
安吉这才放过蒂娜,上前跟周禹吻了一下,挽着周禹的手,往船舱下层而去。
随后,安吉开着她的蓝色布加迪,从船舱出来。这会儿,服务人员已经用最结实的轻质材料板将一层甲板跟码头连接了起来。
安吉停下车,再跟周禹吻了吻,缩回去,一溜烟开着车冲下了游艇。
...
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这一路返回全速航行,没有任何停留。
一路上,倒是看见自家渔场的渔船,正在撒播鱼苗。但周禹没去管他们,只遥遥挥了挥手。
也看见两条菩提蛇在礁石区纵横,也没去管它们。
回到家里,吃了晚饭,蒂娜把周禹赶出自己的卧室——她一个人可承受不住,只能让周禹自己煎熬了。
周禹无奈,进书房看了会儿书,然后打开电脑看新闻。
所谓新闻,大多都跟娱乐有关。
娱乐方面,其中有两条约莫跟周禹有关系。第一条,是关于维亚康姆传媒集团易主的事。不过上面语焉不详,只隐约指出维亚康姆即将易手他人,并没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即便这样,也引起了相当的关注。
第二条,是关于克里斯汀的。
她在自己的脸书账号上发布信息,说有新电影即将开拍。但也语焉不详,并没说具体什么时候。
应该是为了炒作。
略过这些娱乐方面的新闻,周禹又看到关于希拉尔和普朗竞选总统的事。
看完之后,不由略略皱眉。
总统大选已经得出了结果,但现在竟然又翻出一些问题。甚至还有些大学教授,指出某三个州的选票有黑幕。
“希拉尔还不死心?”他不由微微摇头:“既然大选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时候闹出这样的事,就算希拉尔又把普朗拉下马,但这大选,岂不是成了儿戏?”
他不由嗤笑出声。
“这是垂死挣扎呀!”连连摇头。
略过这条新闻,周禹又看到关于普朗的一条信息。说他还没宣誓就职,就已经在计划内阁名单了。而且还曝光了这份名单。
这些无良媒体没去关注这份名单上这些人到底能力怎么样,而是统计他们的身家,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什么普朗的内阁成员都是大富豪,总身家三四百亿之类的。
这些有关系吗?
根本没关系!美国的政治家,是大富豪的,少了?多的是!就像布什家族这些存在,哪个不是身家丰厚?
又比如众议院、参议院的那些议员,有几个不是富豪?
这些新闻,都特么扯淡。
当然,对于周禹来讲,希拉尔成为总统,自然更好。但现在都这样了,还挣扎什么呢?估摸着,希拉尔的确不甘心。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如果普朗这次成功宣誓就职,不出意外,连任两届的话,等普朗卸任,希拉尔恐怕都老的走不动了。
她不甘心。
约莫,将普朗所谓内阁成员表曝光,并引导出身家问题,也是她在背后推动。
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从心头划过,周禹叉掉网页关闭电脑,回屋睡觉去了。
翌日,蒂娜也要离开农场了。
camc要接手维亚康姆,这可不是一笔小买卖。作为camc的执掌者,蒂娜需要亲自过问,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下面的人来做。
虽然知道这其中不会出问题,因为蒂娜的副手,克莱尔,被洗礼过。但这事周禹不能跟蒂娜说。
蒂娜离开之后,周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好在,也不是没有消遣。
第一个,就是新作物的事。
虽然实验已经进入了后续阶段,但仍然需要一定的观察和化验。蒂娜不在,周禹就得全部担负起来。
试验田的这一批作物,在玉印影响范围内的那一部分,已经快要可以收割了。而摒除玉印影响的那一部分,则可能还需要半个月左右。
玉印的催生作用,是毋庸置疑的。
两个不同的实验部分,其作物的生长状况,只一眼,就能看得分明。没有玉印影响的,其植株的高度、茎秆的粗壮程度、穗子的长短,果实的大小,都明显要比有玉印影响的差一个层次。
但即便如此,这部分的植株,也比普通作物,要强。其产量,要高。
所以对周禹来说,这已经足够好了。
最重要的是,其根瘤那种转化神秘元素的能力,并没有退化!
在没有玉印影响的前提下,根瘤仍然能吸收环境中的各种元素,将之转化为那种无法解析的神秘元素。
周禹将两个不同环境中生长的作物,各自掐下一根穗子,回到实验室开始化验。
最终得出的结果,没有玉印影响的稻子果浆中,蕴含的神秘元素的量,比之上一批没有玉印影响的,并没有减少。
也就是说,根瘤转化神秘元素的能力,带平常环境下,并没有退化。
当然,没有玉印影响的稻子,其果浆中蕴含的神秘元素,比有玉印影响的,差了一倍以上!
但这并不重要。
周禹仔细的咀嚼着资料上的数据,微微颔首,随即沉吟:“新作物约莫是成功了,接下来,只需要观察,观察根瘤的转化能力,会不会在多代之后退化,到底是几代之后才会开始退化,几代之后,才会完全会退化为普通作物。”
“另外,基因遗传方面,也要做一些限制。”他想到:“如果不做限制,那么,只要购买了一次种子,几代之内就完全不必再购买,这对我来说,对布莱恩和摩根他们,都是损失。”
这约莫就是对植物的阉割。
其实现在世界上,即便是袁隆平先生贡献出来的杂交水稻,也同样做了这样的阉割。否则,种子公司怎么赚钱?
任何一个农民,每年都需要重新购买种子播种。而不可能用前一年种出来的水稻继续播种,因为不会有收获。
所以,周禹这么做,并不犯忌讳。这是常态。
而且就算周禹不做,布莱恩他们也会考虑到这一点。这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永远的买卖。
“不过这不急。给这种作物做阉割,做基因遗传限制,并不困难。等到我确定这种作物的所有特性之后,可以推广上市了,再来做也不迟。”
其实完全可以想象这种作物的前景——种子市场,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其实,有很大的利益。
世界有多大?种植水稻的区域,有多大?
有的地方一年一季,但有的地方,一年两季、三季。都要购买种子。
按照周禹的估计,这种新作物,每亩地所需的种子,要两三斤。全世界种植水稻的区域,如果都用这种种子,那么,需求量是多大?!
几乎无法估算。
一斤种子价格不要太多,就算十美刀,那么,得值多少钱?!而且,可能十美刀一斤么?这个价位,相较于新种水稻的品质,太低了!
也难怪摩根他们甚至愿意在还没看到成品之前,就把维亚康姆拱手相让。因为他们知道,维亚康姆比起新作物种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新作物,才是大头。而且,推广这种新作物,不但能赚大钱,还能赚到更多的名望!
任何一个稍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放下资料,周禹脱掉白大褂,缓步走出实验室。
现在是四月底,等到五月初,将这一批收割,然后继续播种,下一次,**月又能收割,接着就是年底十二月左右再收割一批。
当然,如果能早早确定,也许就用不了这么多次收尾实验。当然也有可能延续到明年。这个截止日期,就看什么时候完全确定这种作物的特性。
“然后,就可以找摩根他们了。”
“等到作物特性确定,就将之一股脑儿交给布莱恩、摩根他们...至于阉割嘛,也给他们做吧。毕竟,如果要大规模推广,遗传限制就是个大工程,我可没那个时间。”
新作物的一切,都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进展迅速,极有可能要不了两年时间,就能推出上市。
当然,前四年,周禹分文不取。这是提前获得维亚康姆的一部分代价。但四年之后,每年就会有一大笔进账,坐在家里收钱就行。
出了实验室,周禹在客厅逗弄了一会儿波斯猫。
这小家伙,孤零零的站在窗户上叫的厉害,然后窗户外面,就有三两只肥猫正望着它。可惜,这是个小公主,看不上那些农场员工家的肥猫。
周禹估摸着,什么时候还要再养一只公的,漂亮的,要不然,这小家伙不得孤独一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