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坠入爱河就是这种感觉吗?
牙感觉自己心跳的特别快,简直无法呼吸——他感觉大量的冷汗从后背冒出来,两条腿隐隐的都点哆嗦站不稳的感觉。
有点晕眩,牙伸出爪子勉强扶住了桌子。
长到这么大,他还没经历过第一次发情期,牙开始回忆爸爸曾经和他说的,见到喜欢的对象的几大症状:面红心跳想扑倒!
额?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心慌脸白想倒退呢?
毫无察觉自己遇到猛兽的牙,用顽强的色狼之心战胜了自己,他决定继续向美人搭讪。
“还、还没有问你们的名字呢?”牙觉得自己的腿实在太软了,为了不影响形象,他决定坐下来。
“我,我叫埃姆。”得知眼前这个看起来和气的大哥原型是头狼,埃姆也不像一开始的活泼了。
“你的原形是什么?”牙懒洋洋的问。
“我是雪兔族的,我、我不能变形。”埃姆的声音越来越小。
“哦。”意料之中的答案,对埃姆完全不感兴趣,牙草草的登记了埃姆的名字后,继续转向白和布莱克。
“我叫布莱克,他是白。”布莱克看着牙拿了一根树枝在一块石头上刻刻画画,说不好奇是假的。借着布莱克向牙那边探头的机会,孟九昭也探了个小脑袋。
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部落已经有文字的存在了,而且他们还会画像。比如刚刚登记的埃姆,牙就用碳枝在石板上写了几个鬼画符般的符号,旁边居然还有个模棱两可的头像。
不过那个头像画的也太不像了,完全是一张大饼上面粘了三颗芝麻嘛!连个鼻子都没有!
“布莱克和白……是吗?真是好听的名字。”美人的名字get到手!牙的心肝顿时荡漾的不得了。
“你们的原形是什么啊?”
“和他一样。”白指了指埃姆。
“果然是呀~真是太好了!”窃喜着,牙在石板上的性别栏大大的写了【雪兔族】【雌性】两个标注。
于是,布莱克和白毫无知觉的被【雌性】了。
无比认真的,牙找了一根新树枝,然后用力一笔一划写好美人的名字,然后又异常认真的给美人画了肖像,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还有无比飘逸的秀发……
哦!天啊!这种黑漆漆的炭笔完全无法勾勒美人万分之一的美貌,牙决定回头要找一下蓝绿颜料以便给美人的眼睛填充颜色,在没有找到合适的颜料前,牙只好把眼睛的部分留白。
布莱克不声不响的仔细盯着牙给自己登记资料。
他越看越心惊。
大眼睛(因为没有涂颜料),小小的嘴巴(堪塔斯幼崽也是小嘴巴),还有那一头的呆毛(牙本意画的是一头秀发来着t口t)……
这家伙难道能看出自己的本体?!
布莱克觉得冷汗有点出来了。
再次看向牙的时候,布莱克就立刻觉得这家伙深藏不露了。
(孟九昭:老爸你误会啦!那家伙根本是完全不会画画啊!)
☆、33
一脸陶醉给布莱克和白录好资料,牙哼着小曲儿、笑眯眯看向被布莱克抱在怀里的孟九昭。
“这只幼崽是你们的弟弟吗?长得真可爱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幼崽!”如果是美人的兄弟,长大一定也会是美人的。
“是我生的幼崽哦!我生的幼崽最可爱了对不对?”老婆被人打量了半天的白不高兴了,身子逼过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白危险的盯住牙。
“Σ( ° △ °|||)︴”还来不及感慨美人居然已经生崽的悲伤,冷汗已经先一步从牙的后脑勺淌下来,被美人直勾勾的盯住,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尿出来。
“当、当然最可爱了。”牙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夹了夹腿,露出一抹像哭的笑,他重新拿起笔。
“那、幼崽、幼崽的名字呢?”
“孟……”/“宝宝!”
孟九昭和布莱克同时发声,想当然的,前者的声音太小被忽略了。
孟九昭郁闷的扁了扁嘴。在他看来,宝宝这个名字比旺财,如花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形势没人强,他只好忍下去。
白眨着大眼睛认真盯着牙给孟九昭画了一副肖像,画完后还拿过来自己看了看。
“你画的真不错,和我的幼崽一模一样!”
(孟九昭:一个大圈上面还有三个小圈,你是哪里看出来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
登记好孟九昭的资料,牙夹着腿,他现在特别特别想上厕所。
“哎?你还没登记完呢?这是我爸爸,这是哥哥,还有表妹和三姨,你不给他们登记了吗?”看到记录员有送客的意思,埃姆急忙举起手中的大兔子。
“那、那些都是兔子又不是人,不用登记……”白着脸,牙摆了摆手。
“怎么可以这样?那我的幼崽也不能登记了吗?”虽然不明白登记意味着什么,但是埃姆说过只有登记过才被承认为部落成员,笼子里那些“鸡”是不用登记的,于是就是食物。
一定要登记!
布莱克一板脸,白立刻双手立刻抱着路易重重的压上了牙的桌子。
牙屈服了( tot )
于是不仅一群大兔子得到了身份证明,连路易也得到了他的小肖像,一家人的头像亲密的挨在一起,那个相似度啊……特别高。
在白的软硬兼施下,牙哆嗦着又取出一块石板给他们画了一板全家福,这张全家福被布莱克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装着宝贝的大包裹里。
登记完毕,芬迪带着他们离开了记录员所在的房子。他一边走一边给布莱克他们介绍部落的大致情况。
布莱克谨慎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和以前的聚集地完全不同,这里看起来……怎么说呢?这里的居民似乎相处的非常好,行走间布莱克有三次看到经过的人和芬迪打招呼。这对布莱克和白是很稀奇的事情:堪塔斯基本上是独来独往的种群,在堪塔斯的聚集地,几乎听不到大家的交流,聚集地终日肆虐着暴风雪呼啸的声音,最让人振奋的就是幼崽们诞生的声音了,伴随着蛋壳慢慢的裂开的钝响,幼崽们发出清嫩的啾啾声,那就是聚集地最美好的声音了。
这里随处可见地动破坏后的痕迹,人们正在重新筑巢。和堪塔斯的筑巢方式一样,这里的人筑巢也要首先在地上挖一个洞,不过这里人挖洞的面积可远比堪塔斯的要大,布莱克觉得有些奇怪,他动了动嘴唇,不过终究没有问出来。
就在大部分人的巢穴还在施工阶段的时候,远处那个高高尖尖的屋顶显得格外醒目。
“那个,是什么?”布莱克指着远处那个尖尖的草堆问道。
“那个就是盖好的巢穴喽!”芬迪抓了抓头,“我猜那一定是西塔的巢穴,他盖得巢穴从来都是最结实的,这次地动也只是被震掉了屋顶而已,以他的手艺,修起来很快的。”
布莱克和埃姆感叹的看着这座巢穴。在他们看来,最精美的巢穴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