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监控太严,若是用复制异能,监控室很容易现问题,复制一两张牌,虽然不容易现,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复制得太多,牌的厚度会明显变化,会被人察觉。即使采用复制异能,也会由于一些人的放弃而使牌的分配生变化。复制这种异能只有在最后一张关键牌的时候才好起作用,只复制一张,监控室不仔细查验是很难现的。李畅也不想把这种异能用得太多,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机会终于来了。
前面四张牌完后,老头的牌面是三张j,底牌q,中年人是一对a,1o,底牌a,中东人是一对q,k,底牌9,李畅是红桃1o、q,k,底牌红桃a,四个人都有机会。
这个时候,中东人是大赢家,其余三人都输了些,中年人输得最多。
老头三条j先说话:“手里已经三条j,桌面上各有一对q,一对a,都有凑三条的机会。不过q在这个年轻人手里已经有了,你的底牌有可能是a或者j,我倒要看看这张红桃j是在你的手里还是我的手里。在我的手里就凑成铁支,在你的手里也不一定是同花顺。为什么不赌呢?我出两千万。”
中年人哈哈笑道:“老头,你搏j我搏a,我也是葫芦。这个年轻人神情笃定,底牌不是红桃j就是红桃a,老头你的机会不大。我跟了。”
中东人愁眉苦脸地看了看牌,一言不地把牌改了。
中东人看牌的时候,李畅非常紧张,如果中东人跟了,后面的那张j就不会落到自己手里,而自己想复制牌都没有机会了,总不能牌面上出现两张红桃j吧。不过,就中东人的牌来说,十有**不会跟。
李畅笑笑道:“既然这位老伯要和我赌那张j,我不跟也实在太没有胆量了。跟了。”
第五张牌到老头的面前时,老头唉叹了一声,这是一张q。中东人暗自庆幸自己没跟,少了这张q,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中年人是一张a,李畅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红桃j。
现在李畅的牌面是同花顺,第一次掌握了说话的权力。
“总算天随人愿,拿到了红桃j,同花顺在手,走遍天下都都不怕。shohand。”李畅把手里的赌注都推了出去。
老头目光闪烁,红桃j虽然被这个年轻人拿到了手里,可是他真的有红桃a吗?中年人桌面有一对a,底牌也可能是a,不然他不会这么大的胆子。外面唯一的一张a真的会在这个年轻人手里?并且还只能是红桃a他才有机会。想来想去,概率都不大。
“跟了。”老头好像赌气一样说。
中年人看了看手里的牌,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眼睛盯着李畅。
跟我玩心理战?李畅暗笑。眼睛回避了一下中年人的目光。
“哈哈,小伙子,厉害啊。眼神故意闪烁不定,是演给我看的吧。之前不管牌好牌坏,每次你的眼神都很镇定,这次却故意示弱,莫非想引我上钩?我的赌本已经不多了,还是小心一些吧,别做第一个出局的人。”姜还是老的辣,中年知道自己的底牌不是红桃a,这样李畅的机会又大了很多,李畅的故意示弱反而引起了中年人的警惕。
“不跟了。”中年人扣上了牌。
李畅知道自己演戏过了火,被这个老狐狸看出了破绽。不过能赶跑一个人,也算是有所收获。
李畅翻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张红桃a!
老头第一个出局。
李畅这一把赢了一亿美金。手里的筹码加起来已经将近有一亿四千万了。中东人有四千多万,中年人手里只有两千多万。
随后的几把,又是李畅的低潮期,不过输出去的都是底价。有一把李畅本来有机会,不过由于中东人突然弃牌,打乱了李畅的安排。李畅悬崖勒马,也跟着弃牌。这一次输了一千多万。
反复的拉锯战持续了几轮,中年人以两千万的赌本坚持了下来,反而是中东人第二个出局。他的赌本被李畅和中年人瓜分了。中年人的赌本变成了四千万,李畅变成了一亿六千万。
赌局变成了两个人的对赌,局面更容易控制了,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变数。李畅很容易看穿牌面。凭着这个优势,李畅痛痛快快地赢了中年人。
两亿的赌金到手。
虽然老头第一个出局,中东人第二个出局,但是他们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完了最后的激战。
监控室。
高大的白人男子盯着屏幕南南自语:“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瘦削老者眼神凝重地说:“这次赌局,虽然只是客人之间的娱乐,但是因为这个奇怪的家伙,是凭我们的面子才让他参加这种级别的赌局。不出所料,他轻松地赢了这场赌局。也正式因为他要参加,我改进了包房的监控设备,安装了最新出品的高摄像机,没有什么细微动作会躲过这架摄像机的监视。可是,从他的技巧来看,他还是一个新手,但是,他对牌型的敏感程度是我见过的高手中最强的。似乎,似乎他好像看着别人的牌在玩。”
“没错,我敢肯定他读出了所有的牌。他每次的放弃和每次进攻,都是胸有成竹。是啊,这就是实力。在这种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是无用的。可是,他怎么做到的呢?这些牌都没有任何问题,他进大门的时候,探测器也没有现他身上有任何违规的东西。”白人说。
“东方人太神秘,他们身上有许多难以解释的疑团。不过,詹姆斯先生,这并不重要,关键的是他能否帮我们一次。这是上帝给我们送来的礼物,错过了是罪过啊!”
“无论如何要说服他。”詹姆斯说,他抽出一根粗大的哈瓦那雪茄,点上火,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厚的烟雾,“用一切可能的方式说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