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走廊公告栏周围站满了人,高一年级第一的人,依然是那位上学期新转来的女生,从开始进入学校,就霸占了第一名的头条。
而曾经常年第一的聂嘉木,被挤在了她的名字下方。
他盯着人群的喧闹好一会儿,才双手插着校服裤子口袋,沉脸离开。
高三艺术楼在隔壁,两栋楼之间连着一条空中走廊,走过去后风雨无阻上了顶楼,通往楼顶的门锁已经被暴力撬开,打开发现,聂霁正站在边沿栏杆处抽着香烟。
他手指间捏着烟回头朝他看来,白色校服领子上几道铅的痕迹,修长手指夹着烟就如同夹笔一样熟练。
“大清早的来艺术楼干什么?”
“想着你会来这里。”
聂霁胳膊撑着身后栏杆:“说吧,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聂嘉木走过去,靠着铁栏杆阴笑了声,莫名慎人:“成绩出来了,老子还是第二,自从那家伙转校过来之后。”
聂霁倒是有听他说过几次:“排在你前面的,是个女生?”
“还以为是个胸大无脑的废柴!”他恨得牙痒痒。
聂霁鲜少见他会这么恼怒的憋在心里,这种发泄不出来,一肚子怒火的心情,竟让他感觉到新奇。
“我说你……”
“老子要把她踩在脚下!”
恼羞成怒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不过聂霁好奇:“你怎么踩?”
他昂着头,气势硬要高傲起来,垂眸的姿态居高俯瞰楼下操场:“让她堕落!”
聂霁噗嗤一笑。
“怎么,你不相信我会做出来?”
“那倒不是。”他弹了弹烟灰,拂去袖子上的灰尘:“我只是感觉你好久没这么用力过度了,一个成绩而已,居然让你把火气发在女生身上。”
聂嘉木拍了栏杆一巴掌:“等着瞧吧,这第一名必须是我的!”
他自小到大的成绩都不错,从没降落过,也是一直以来被看好的“优等生”,自尊心受到几番打击,聂霁倒对他的行动有几分兴趣。
咬着烟囔囔了一句:“可别玩出来性命了,大哥管理公司还挺辛苦,给他找麻烦,小心他记仇。”
见他没说话,眼睛看出神,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
聂霁转过身,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面操场看去,艺术楼只有五层也不高,操场上的人影看的很清楚,一个在跑道上孤零零的身影朝着前面跑,唯一特色是那连校服都裹藏不住的胸部,她跑步的节奏幅度很小,那抹风景却抖的十分不像话。
马尾辫甩动都没那胸部诱人,整个身躯仿佛被胸前那对累赘,坠的往下要压倒,脸红喘气的娇俏,任谁看了不说一句绝品!
想起他刚才说的“胸大无脑”,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就是他口中那位高一年纪第一的转校生。
“倒是稀奇,毕竟你还从来没对学习以外的事儿上过心。”
“二哥不感兴趣吗?”他忽然平静的开口,就想问这杯水该不该喝一样的随性。
聂霁挑了眉,他生的性感,随便一个举动便隐匿着荷尔蒙的爆发感,粉琢薄唇,只轻声吐了一字。
“感。”
两人的想法一拍即合,用他们聂家的权利,调查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这所私立学校,也贪了聂家不少好处。
不过这新来的转学生,倒是个可怜的身世,让人意料不到她是个孤儿,在学校里的性子并不阴沉,反倒还有很多朋友。
“估计是因为高额奖学金才来的。”聂嘉木仰躺在办公室真皮沙发,翻看着仅有两张的资料:“每次考试年纪第一都会有笔不小的奖励,虽然咱们不缺这点钱,不过对于她来说,那可是笔巨款。”
聂霁倒也赞同他的说法,学生证上齐刘海的少女,清纯动人的美色,胸前那片波涛,难以想象在衣服之下有着怎样的一片奇景。
“我有办法了!”
聂嘉木从沙发上起身,眼里暗涌情绪,只是令他想想就兴奋的计划。
走廊上一抹身影奔跑回空无一人的教室。
下节课在隔壁那栋楼,季白恰巧忘记带书,等她跑回教室里拿东西时,发现自己课桌上被人用黑色墨笔划了几个大字:
奶牛,母狗,骚贱……
不堪入目的字眼让她心生恐惧,抽屉里堆积的书本全部空了。
她转头想找这是谁写的,可没有一人的教室,却发现了堆积在后面角落里,她的课本和书包,被人塞满了肮脏的垃圾桶。
季白站在原地,感觉被针对的害怕,她想去找老师,后门却先进来了一位男生。
与他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季白感觉是他做的。
“啊,谁在你课桌上写这种东西?”
他皱起眉,声音偏偏带着严肃,给了她不少的镇定和安全感,大概是她想错了。
“我不知道。”
聂嘉木走到自己桌前,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包酒精湿巾,帮她去擦拭桌子上的字迹,那些黑色的墨笔印正好可以消除。
“谢……谢谢。”
“没关系,不过还真是过分,你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
季白思考着,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最近惹到了什么人。
这男生还帮她把垃圾桶里面的书捡了出来,用卫生纸擦拭的干干净净,重新塞回抽屉里,季白一直道谢,两人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平时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帮助她,大概是看她一时可怜,但即便这样,她也已经很感激了。
这件事季白告诉了班主任,可教室里面的监控却在前两天时坏掉了,一直没有修好,如此,谁做的也不清楚。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她发现课本上也被人写上了这种粗暴的大字。
甚至走在走廊里,跑过她身边的人,会对她扔下一句粗鲁的话:“骚货!”
等到季白想去看是谁说的,那人已经跑远了。
又过了一星期,她被五个男生抓进了男厕所,将她扔在便池旁边,辱骂着她是个奶子大的浪货,只会让男人骑,不堪入耳的话,对她暴力辱骂,甚至他们想伸出拳头来打她。
季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她也没见过这些男生,害怕的抱头祈求他们放过,可反倒被一脚踹上了腿,坐在角落里被人拽着头发往墙上磕,厕所里渗透着一股骚味,肮脏又阴冷,她被堵在角落里辱骂了半个小时。
还时不时的用拳头和巴掌挥打在她头上。
“干什么呢!”
一道吼声打破了他们砸碎的话语,那群男生嘟囔了什么,然后全部拔腿跑了出去。
季白捂着被拽散的头发,小声吸起鼻子,起身想要快点走,刚才吼出来的那男生来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关切问道:“没事吧?”
季白没敢去握,胆怯抬头看他,沦陷进一双墨色的瞳孔,发现这张脸有些熟悉。
“我,我没事,谢谢。”
“不要紧,我先送你出去,现在是上课时间,应该没人来厕所。”
“好。”
季白躲在他的身后被带了出去,那男生不放心她自己,还将她送去了医务室,查看身上有没有伤口。
医务室的门拉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哥?”
季白抬头,发现是上次帮助自己的男生,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叫聂嘉木。
而他现在喊面前的男生哥哥?
“你怎么在这?”
“她被人堵在厕所里欺负了。”
季白急忙颤巍巍开口:“谢,谢谢,你们是兄弟吗?”
“是啊,这是我哥,聂霁,高三的艺术生。”
聂嘉木走到她身边查看着她散落下来的发:“你没事吧?”
“应该……”
给她检查的医生关掉了手电筒:“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如果发现头疼的话记得早点去医院。”
“好,谢谢医生。”
“不客气,被人欺负还是赶紧去汇报给班主任吧,放任下去他们很可能觉得你更好欺负,再变本加厉。”
她越听越害怕,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
“不要紧,我们帮你找找是谁。”聂霁说道。
她只能不断的道谢。
走廊监控居然也坏掉了,季白开始怀疑是不是被故意破坏,就是为了围堵她。
不知道为什么,曾经跟她玩好的女生们也开始不跟她接触了,就连吃午饭也没有人再喊她,那些疏远的态度她不是感觉不出来,下课后,门口聚集着男生,全部针对着她。
聂嘉木在的话一定会出手阻拦,可偏偏有几次他不在,她被拽到操场后面偏远角落里,迎接着他们一番拳打脚踢,一次比一次过分。
她向老师报告这些,可原本愤愤不平的男老师,却也变得支支吾吾,刻意回避着她的问题,只是叫她不要多想,回去上课。身上这些被打出来的淤青,就好像是她自己弄上去的一样,没人问她到底怎么了,除了聂嘉木和聂霁。
也只有他们两个会帮她从火海中救出来,去教训那些欺负她的男生,季白只是认为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了谁,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
聂霁在高三还是有不少的人缘,想要笼统起来一个校园暴力,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可大哥却在钱财方面上发现了一些纰漏,在聂家晚饭时提了出来。
“怎么最近你们用钱的速度这么快了?”他带着细框眼镜,表情多有冷冽,查看着电脑上的每一笔支出。
聂嘉木也没想瞒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雇人总是要给些钱嘛。”
聂景山听闻,抖肩笑出了声。
“可真有你的,为了得到第一,不择手段。”
“彼此彼此。大哥何必这么说我呢。”
他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聂霁:“你也是,根本不拦着他。”
“我感觉还挺新鲜的,又无妨。”
他话中也有话,聂嘉木撑着下巴:“那大哥的意思,是要限制我们的生活费喽?”
“我可没有这么说。”他合上电脑,镜片的厉光带着不明意蕴。
“三十万,够了吗?”
两人楞了一下,对视一眼后,才明白这意思。
放学后,一直没找到季白的他们环绕着校园里的每个角落。
终于在操场后面一个偏角的树林里发现她。
原来是害怕被人打,在那些男生追她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躲了起来。
这次她的脸上被划伤了,一个人发抖不停哭着,声音颤巍巍在树林里显得格外幽静又可怜,看到是他们来后,紧绷的脚趾才终于松下来,三番两次救她于水深火热,季白已经对他们完全信赖,把受伤的原因告诉了他们。
“我们先陪你去医务室包扎伤口,以后别离开我们身边,尽量走在一块,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
她点点头,哽咽着道谢。
季白很听话他们的话,果然自那之后,她就寸步不离跟着他们,两个高大男生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低头懦弱的女生,弯腰驼背,来阻挡住那被说成奶牛的胸部。
但即便如此,校园暴力还依然没停止,有人给她写威胁信,说要把她姑母家中的孩子抓出来打一顿,只要她敢回去,那些人必定会找到她的住所。
可他们为什么知道她住在亲戚家中。
聂嘉木却提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家里有很多空房间,倒是能收留你。”
她有些犹豫,但听他说:“如果那些人欺负到你姑母身上,麻烦也应该会很大吧。”
季白恐慌点头:“但,我不能就这么直接住进去……”
“不用心理压力这么大,可以的话,你帮我们打扫卫生,用来抵房租吧。”
聂嘉木温柔的笑,在她身处地狱里,显得格外不真实,她庆幸能被人帮助,泪水流的不像话,被他手足无措安慰着,季白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
在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搬到了他们家中,也见到了那位聂家长子的大哥,同样对她亲善。在这一家中,她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至少,她原先是这么认为的。
在那天晚上,她从卧室中出来去卫生间的路上,路过书房那扇虚掩着的门,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发出愉悦而又颤抖的激动笑声。
“真的是,太单纯的傻子了。”
“那家伙奶子真的好大,果然是胸大无脑,被欺负了这么久还没发现是我们做的,学习成绩好以外,其他简直一无是处啊。”
“下一步呢,你们打算做什么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
“嘘!”
聂景山忽然制止聂嘉木,表情严肃看向书房门外。
两人转头看去,发现外面光影在移动,显然是个人影。
聂霁抬脚朝着外面冲出去,抓到了正准备逃跑的少女。
朝她布满惊恐的脸,露出诡异一笑。
“都听到了,你以为还有机会逃得掉吗?”
“啊——”
哭哑的嗓子变得干涩,她被甩进卧室,身后三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来,颇有相似的容貌脸上,露出各异之情,瞳孔里令人恐惧的兴奋表现。
“都戳穿了,还瞒什么呢?”
“季白,维护了你这么长时间,在我们的保护下,你应该很感激才对吧?”
面对着三个男人的压迫感,她恐慌朝角落里面爬去,警告着他们别过来:“明明就是你们,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原本是想让你堕落的。”聂嘉木歪头一笑:“但是我也没想过,欺负你能这么有趣啊。”
聂霁抓住她的手,两条胳膊轻而易举的往后翻转,把她扔上床,庞大身体压住挣扎的双腿:“得讨点好处了,我等不及了。”
聂景山露出别一样的情绪,慢慢将眼镜从鼻梁上拿下,折叠起镜框:“倒是没尝过少女的滋味。”
当季白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她要被强奸,还是轮奸。
为了保住完整的身体费力挣扎,一边祈求放过:“我什么都没做错,我没招惹你们!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原以为是希望,从阴霾的乌云中破裂出的一道光芒,可天空上那片乌云,是他们亲手制造。
睡裙三两下脱去,胸前一对庞大的乳房让男人们纷纷展露饥渴之光,手掌率先占领高地,紧紧握住在掌心之中揪弄。
那是连男人的巴掌都握不住的庞大,即便抓上去也会从指缝中溺出来,雪白如牛奶的肌肤印出指印,奶头凸起一点粉色,聂景山饥渴爬上去吸住了奶头,一手用力像拧起麻花来,令她痛叫蹬起了双腿。
大哥聂景山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三根长粗各异的鸡巴占有着她的身体,插进身上三个位置,嘴巴,阴道,肠道。
她被捏着脸,逼她不许把牙齿蹭在那根物体上,光速的抽动让她喉咙摩擦血腥烈火,刚破雏的疼残有余温,血液在聂景山胯下成为玩弄她的液体,噗嗤噗嗤抽插声,啪啪淫液声音。
她又痛又麻,他们乌黑明亮的眼睛弯眯,在她身上饥渴释放。
“好爽,奶子这么大摇起来可真骚!”
他们故意让她跪起来,前后的撞击,让前面两个奶子摇曳的互相触碰,季白从没感觉自己胸部这么沉重过,晃动起来几乎要甩在了她的下巴处。
“果然是个母牛啊,这要是流起水来,那还得了!”
她觉得温柔之中的聂霁,变得满嘴荤话,眼底欲望笑意,翻涌暴戾,将她嘴巴塞得鼓满。
聂嘉木插着干涩菊穴,里面不出意外也流出来了鲜血。
第一次的破处总是疼痛,但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他们时而温柔,时而暴怒,就像在学校中那样,将故意制造出来的地狱押给她,再装成救世主给她希望,她的精神世界里被他们折磨溃败不堪。
而在三个男人掌握到技巧,让她高潮时,那毁烂的精神世界就像绽放出一朵朵烟花,陶醉如同漫步白云之上,平复所有阵痛,她从来没有如此陶醉过。
她喜欢高潮,想要高潮。
被轮奸控制的精神中,得到男人们的救赎,便是高潮。
聂景山掌握到她的敏感点,看她在床上疯狂淫叫,身上蔓延香汗,就快要攀登到顶峰。
在她即将要涌起浪花的下一刻,聂景山捂住了她的嘴巴,凶暴的视线里警告:“忍着,我还没让你高潮,如果你敢喷出水,你知道我们会怎么玩弄你!”
他就这么硬生生停止了抽插,这种差一点攀登顶峰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那根抽出来,挂满淫水的鸡巴,送入了她的嘴中,季白痛苦摩擦着双腿,吃着他的性器,不敢轻举妄动,将那即将到达高潮的激情,逼得慢慢平复。
“呜……呜。”
她好难受。
两行泪往下滑落,聂景山满意拍着她的脸:“好好舔,自然会给你。”
她信了,点点头,舌头按照他们教导的办法动起来,缠绵环绕龟头。
“小淫货。”
季白一共被制止了三次高潮,崩溃的边缘里游走,聂嘉木和聂霁放学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床上成为下贱的淫娃,甩动着胸前那两颗巨乳苦苦哀求。
“给我,鸡巴给我,插进来,求你插死我,我要高潮呜啊!”
“大哥,这还不给吗?”聂嘉木看了都想干死她,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没到时间呢。”聂景山并不着急,继续玩弄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
不多久,她憋久的尿意上来了,鼓涨的膀胱哪还轮得上高潮幻想,祈求他放她去如厕。
聂景山不语也不动,只是笑盈盈望着她,三个男人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她折磨精疲力尽,将膀胱快要憋的炸掉,在床上疯了一样的打滚哀嚎。
嗓音扯的几番裂开。
他们偏偏不止一次这么玩弄她。
很多次,她几乎支撑不住这种绝望,再想离开,求他们放过她,放她自由。
“真可惜,在你进入这个家的那一天,就不存在这世界上了。”
聂霁亲吻着她肥大的奶子说:“我们给你退了学,伪装了车祸死亡证明,这世界上,唯一存留你名字的,是那块墓碑,一个孤儿,又有谁会真心疼你呢?难不成还指望着把你当拖油瓶的姑母?”
她已麻痹听着,此刻高潮的无望,肚子里堆积满的尿液,渐渐心死如灰。
失去了姓名,她被冠上羞辱的称呼,奶牛,母狗,牲畜,性奴。
一遍遍念唤着她的同时,也丧失了人格,聂家三兄弟不知疲倦的耕耘,卖力在她身体进出,她求着允许让她排泄。
可怜童颜的少女,绝境里,高潮已成为她精神食粮。
“这是林荍,比你小两岁,暂住在我们家里,要好好对待她。”
被身后大手推着,逼不得已来到那位双目阴郁的少年面前。
林荍第一次见到霍圾时,就被那双宛如死木腐朽般的黑瞳所惧怕。
她的爸爸是霍家公司里的员工,在工作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死亡,本就是单亲家庭的她成为了孤儿,被不愿承担累赘的亲戚互相推让。大概是看她可怜,霍宏松承诺她,将她抚育到高中毕业。
她无地可去,理应住在了霍家,面对那双审视的瞳孔,她僵硬的表情选择了忍耐。
而后在生活中很多事,她也全部都选择了忍耐。
听到他们家中佣人说过,霍圾在八岁时母亲去世,离家出走,在贫民窟待了一年之久,后来终于被找到接回,他的性格也翻天覆地变化,没人敢去招惹他,佣人们也对他退避三舍,有时他还会发了疯的一样拿刀子插进木桌里。
林荍进到他家的第一眼,就看到那件茶几木桌上,满是蜜蜂窝一样的刀刃印子。
平安无事度过了一周,她选择跟那些佣人们一样低头做个空气,早上尽量避开和霍圾一起上学的时间。
然而她在卫生间中刷牙时,屋子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林荍握着牙刷的手顿住,听到脚步慌张的转头看去,见到那阴郁的少年大步走过来,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怼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手中的牙刷掉落,她的嘴中含着泡沫,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手穿过了她睡裤,挑开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隐私之处。
“唔!”
林荍抓住他的手臂,却阻挡不住细长手指钻入挑逗过缝隙,强硬插进里面薄弱的地方剐蹭。
他额前的头发过长,黑碎的刘海搭在鼻梁上,即便挡住了眼睛,脸上露出阴郁的笑,隐约兴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侵入的手指便越嚣张,弯曲的指尖抠挖着里面嫩肉,硬是要刮出什么东西来。
好深……
那手指几乎要深入到了最里面,肚子都开始产生异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她还是选择了忍耐,毕竟寄人篱下,也只能压抑着对他的恐惧,踮起脚尖,不多久眼睛变红了,无声哀求着他。
嘴边白色泡沫诱人想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插到了一处阻碍。
突如其来的痛意令她难以忍受,抓狂发出压低声音撕叫。
“不要……”
她看到他嘴角挑笑愈发嚣张,得意,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
等到将手指抽出,他直接放进了她的嘴里,一抽一插,仿佛在模仿着什么,沾了他满手的泡沫。
“清纯的骚货。”
他磁性压抑的声音,给了她这么个评价。
等他抬脚离开后,林荍浑身失力跌坐在冰凉地面,双腿中间残留的余痛,令她阵阵发麻,打颤双腿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地面上起立。
她尝到了教训,林荍晚上睡觉时,将房门反锁。
翌日,她洗漱完毕,趴在门上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许久没有声音,大概霍圾早就去学校了,她怯生生将门打开。
但意料之外的人,却站在她的房门对面,两手插兜阴郁抬眸对视上她。
林荍关上门的动作晚了一步,他抓准机会撞开房门,将她身体压在墙壁,口袋里掏出了那把银色刀尖匕首,抵在她的脖子,无视她发抖恐慌,阴鸷威胁。
“再敢锁门,我砍了你的手!”
过于恐惧的眼泪无意识跌落下眼眶,她的呼吸都夹杂着喉咙里面的血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划破了脖子,那冰凉的刀具游走在牛奶皮肤上,一层又一层皮囊刮掉,给予她最深处的瘆意。
“听到了吗?”
她哭着说嗯。
然后又开始进行,将手指穿进她裤子里面的动作,塞进柔软穴儿里,陌生的指头在里面进出,好似抚摸举动,却带着急不可耐剐蹭。
脖子上的刀拿了下去,少年胸膛里起伏的呼吸用力震响,过于近的负距离里,她听得一清二楚,那呼吸是怎样在耳边喘气,变得越来越粗鲁,声音压抑在石块之下。
手指渐渐不耐烦,捅进去每一个深度,都让她情不自禁蜷起脚趾。
“怎么不流水。”他像是苦恼的询问,可举动粗暴没给她任何机会,故意挖在里面嫩红肉体上。
持续二十分钟的抠挖,导致她那一整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能感觉到阵阵余痛伴随着她。
他口中的“水”,也随着他插进来次数增多,而变得越来容易流出。
每天早上,都要在她洗漱时闯入,甚至周末她连懒觉也无法入睡,等到察觉时,那根手指已经在她的体内,而手指的主人,躺在她的身边。
比起站立的玩弄,似乎在床上更有令他欲望增持的地方,通常二十分钟,却在这时他总一小时,将下面搅拌的淫水淋淋,整个底裤都全部浸泡湿,粘腻的触感还在大腿上蔓延,难受的连叫声都发出颤抖。
而她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也许她只是个,被他认为的“清纯的骚货”。
后来,他过分的举动,甚至在学校里,也不放过玩弄她的机会。
霍圾只比她大一届,在林荍刚入高中时,便跟他在同一个学校了,而这只是噩梦开始的前端,他在家中看着阴郁无比,在学校里,却总有很多男生包围他,人气看起来蛮高,也有不少的女生对他暗生情愫。
操场,卫生间,楼道角落,杂物室。都成为了他手指可以理所应当侵入她下体的地方。
玩弄的指法也一次比一次熟练,他像是在酝酿,等待着什么,可以一鼓作气穿透她的身体。
林荍无比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她祈求着能够快些高三毕业,离开了霍家,也就可以远离霍圾。在人燥心烦的高中时代,只有她沉浸在学习读书里,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以她孤儿的身份,也绝不会有什么可以拯救她的人出现。
霍家只是她的寄宿之处,霍宏松对这个儿子也从来不上心,他工作繁忙,偶尔出现在家中见到她,也只是随口一问过的如何。
可见到这个儿子,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他们父子并不好,以肉眼可见的崩裂,佣人们也都说是从他父母离婚开始,关系就成了这样。
即便在他父亲面前,他也是一直拿着刀嚣张狂妄的少年,在玩弄着她的时候,他曾低语骂她像个骚货,会想玩死她,把她给杀了的冲动。
在她还没来得及害怕,霍圾又说道:“不过,我会先杀了霍宏松老头,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杀了你。”
高二暑假时,霍家父子在家中大吵了一家,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了霍宏松妻子,是被霍宏松给性玩死。
他突然的火气,全部碾压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将她下体挖出血,嘴里恶毒咒骂着该死的话,仿佛她就是霍宏松,想将她给弄死。
而一直没有突破的那层底膜,也被他用手指给戳破了,林荍痛的号啕大哭,骂着他畜生,只见他红了眼球,改为两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按。
“你别逼我用鸡巴插死你!”
她停止了挣扎,把所有的疼痛和憎恶,都忍耐到了心底最深处。
这种陷入绝望的生活,她一直忍受到了高三暑假。
在他又要对她用手指侵犯时,林荍推开他,给了他一个响亮巴掌,这一掌从未有过畅快,积压了她四年的委屈,将他脸扇歪过去。
霍圾没任何动作,林荍转身回屋拿了书包,就这么跑出了霍家。
等他反应过来,堆积的怒火已经聚集在了大脑,他坐在客厅里等着林荍回来,甚至已经把怎么玩死她的手段都想好了。
而一天,两天,三月,五月……她都没回来。
林荍早就预谋好了要走,在临走前才甩他那一掌,早已是准备好的动作,等到霍圾认清这个事实时,他气笑了拿着刀子,把伤痕累累木桌扎的终于裂开,一分为二,仿佛它就是林荍。
一逃三年,她的志愿没有告诉任何人,拿着霍宏松给她的补偿,也在大学里安心度过了这从未轻松的三年。
在找实习的时候,她特意避开霍家产业,室友已经陆陆续续找到了名牌公司,她却还在迷茫的投去给那些无人所知的小公司简历。
而她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一通电话将她拉回三年前的噩梦,霍宏松不知道哪里得知她的手机号码,主动邀请她到公司实习。
林荍拒绝了,他却说,想谈谈她爸爸去世,对她的金钱补偿。
林荍之前有咨询过律师,爸爸去世的公司的确要进行一笔数目不小的补偿金额,可因为收留她,所以她便没再计较这个,但现在她想谈谈霍圾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又怕碰到霍圾,所以她约了一个地点,并请求霍宏松别让他知道。
他说了好,第二天林荍来到约定的咖啡厅,焦虑等待着。
听到身后皮鞋接近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去,目睹的却是霍圾的走近,没有那过于阴郁刘海遮挡,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双腐朽黑瞳。
林荍万万没想到,霍宏松居然会骗她。
他的儿子,可不会放过她,瞳孔里隐约可见的兴奋,就像一张恶毒的鬼在她面前呲牙咧嘴。
林荍摔碎了咖啡杯,引来服务生的注意。
可没等上前,在她身旁的那位男士拿出三张钞票放在桌子上,粗鲁拽起她的胳膊。
“用不着这么多,先生,先生!”
离那服务生的喊叫越来越远,霍圾捂住她即将脱口而出尖叫的嘴巴,一路拖进路边一辆打开车门的黑车里,她挣扎中掉落的一只高跟鞋落在了街边,随着汽车的远去而无人问津。
扎好的丸子头被蹂躏凌乱,她躺在后面座椅上,被他的手强行拉下牛仔裤,熟悉的指尖侵犯,林荍尖叫着恶毒骂他:“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滚啊!”
“你怎么敢骂我的!林荍!跑了三年长本事了!”他抓住那一头凌乱的发丝往上强行拉起,揪头发根她的脸皮往上扯,眼睛也逼不得已的变形,另一只手在她的双腿间揉搓阴核,然后手指插入,模仿性交。
“呜……啊狗东西!”
“骂人的话不如省省力气,你看我怎么玩死你!”
眼底的阴鸷,他迫不及待,司机将车开到了一栋楼房前,显然是崭新的别墅,朴素的外观里面,却是华丽而又简约的家具,像是为了关住谁而一早准备的。
林荍整整骂了他一路,嗓子早已发干,他不恼反笑,把她拖上那还未有人躺过的一张簇新大床上,一边脱下自己衣服,一边告诉她。
“你接着叫,谁会来救你林荍,知道为什么那老头会把你的地址告诉我吗?”
这也是她疑惑的,恐惧往后退缩时,她随手抄了一个枕头就要往他身上砸去,却听他说。
“从你刚开始来我家就是他一早准备的了,特意给我准备的玩物。”
他越发变态的笑容,生长极好那张清秀的脸,跪在床上逼近她,这一回答让她一时忘了反抗,痴呆表情看着傻气呆萌,气喘吁吁呼吸也停止了颤抖。
“他一直都愧疚我失去了妈妈,所以他把女人给我,想让我尝尝他口中性虐的滋味,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怨恨他了。”
“我后来知道的这件事,你已经跑了,但现在不晚,我应该知道他口中的乐趣了。”
霍圾摸上了她的腿,手指认真的往上抚摸,漫不经心动作,他口中在喘气,显得颇有诱人,可却阻挡不了手指间的狂暴,扯开了一身衣物,随着她的挣扎,那些衣角被撕的破裂。
在她走之后,霍圾染上了性瘾,对着片子撸了又撸,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主人是她,把她身体折叠翻转折磨的一轮又一轮,可到头来只有自撸的空虚感,结束后他躺在床上全是负罪,憎恶着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把她给抓住。
寻找了整整三年,他的手也为自己撸泄了三年,插进那被他手指破雏的下体里,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被撕破的衣物挂在娇嫩裸体,胸前哭泣起伏的奶子颤抖不停,她双臂唯有挡住羞人的胸部,手掌推着他精壮的胸膛,就连双腿被举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也无力反抗。
“我拜托你……”染上哭腔的声音,在这满脸潮红诱人的清纯中,格外动人:“我什么都没做错,别这么对待我,我只是想好好生活,求你了啊。”
“好好生活?”他弯起的嘴角荡漾出月牙弧度,嘴边呲起牙齿,殷红的舌尖舔过下唇。
“我会让你好好被我操。”
一鼓作气,将硕大龟头塞入紧闭缝隙里,因肉体摩擦而穿透,深陷进阴道深处,干燥肉体伴随着挤压,牵扯出嫩肉腐败的疼痛,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剧烈如刃。
他不再拿刀了,下面的性器,就是他身上最好的刀刃。
“嘶嗯……嗯!”过于粗长的物体,他皱着眉头要强行的怼进去,直到深处,他有自信可以到达她的子宫内部,看着她浑身香汗,惨痛憋气导致红了脸,双臂还一副遮挡住隐私,娇羞的挡于胸前。
终于知晓,这性事上的痛苦,对于男人来说有多么诱人,性虐是穿透血液的重合,产生想将她玩死的想法,一个没有生命不会说话的洋娃娃,躺在身下任由进出,也是一件美妙而幸福的事。
父亲曾把母亲给活活性完死,也是这般如此兴奋。
“哈啊……”
陶醉,快活。在他脸上的情绪格外动人,生性有几分妖孽的他,闭着眼畅快淋漓昂起头舒展呼吸,耳边咆哮的绝望,他无视彻底,只顾于自己,享受其中。
“真要命啊,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吗,还敢这么夹,把你活活给操死才肯放松?”
两行泪在她面颊滑落,干巴巴喉咙扯出撕声:“我痛,救命……别这么对我,痛啊!”
她已经顾不上遮挡胸前的隐私,伸出手就想往他脸上抓,男人一举撞入,生生裂开阴道被操出滚烫的鲜血出来,她疼痛不已,脸皮都变了形状,手重重跌落在了床边,扬长了脖子抬头吼出闷叫。
“啊——啊!”
毋庸置疑,这是强奸,把她往死里强奸。
嗓音就像手指抓在石膏板上,发出滋啦刺耳的响声,指甲划过白道,她的嗓子从一路叫过来已经裂开了,就如同下体被操烂那样。
“血,哈这么多血!”他暗暗汹涌,声音都变了个调,这鲜红的一幕刺激神经,操起来的速度更凶猛快速,把整个身体的精力都释放在了这根充血鸡巴上面,阴肉翻出来,她的肚子开始绞痛,失了音的喉咙只能张大嘴巴,也叫不出一句话了。
“爽不爽!老子的大鸡巴,三年前没插进里面,三年后老子让你天天插!”
这句话成为了现实。
酸疼阴道麻木收缩,她恐惧看向腹部上那根异于常人的性物,搅拌着里面血肉,就连胸罩下被扯出来的奶子,都在一操一晃的抖动,白花花嫩肉叫人眯了眼,充了血。
打桩机速度开始啪啪朝她身体下面甩,一边倒吸着冷气嘶哈,他有多爽,林荍就有多痛苦。⒫ο18ɡщ.νíρ(po18gw.vip)
“救,命,救命,救命。”
“闭上你的嘴巴,难听死了!”带血的鸡巴抽出来,又蓦地朝里一顶。
“裂开了啊——”
“逼都烂了还有力气叫?”
她哭着摇头,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任人揉捏的模样叫霍圾看了心动。
回应心动的唯一方式,便是将她操出血水,在这张洁白床上,留下她的液体,以及射入自己的精液,灌入进容器里,终于填满了。
结束后,她想说话,可嗓子实在干的要命,难听极了。
霍圾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举起自己带血的肉棒插进她嘴巴,模仿着下体进出来冲洗自己的鸡巴,一脸变态的微笑说:“我给你润润喉。”
从他体内射出来的尿液猝不及防灌入干燥的喉咙中,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要吞咽下去,可当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后,她用力扭转脑袋,滋进嘴里的尿因为她的挪动而溅到了她的脸上。
“啊——啊!滚啊,恶心,滚开啊呜呜啊!”
那尿是淡黄色还带着浓浓骚味,想到刚才咽下去了那么多,她发出呕吐的声音,在她张大嘴巴的时候又被男人给逮到机会,重新把鸡巴放入她的嘴里,将剩下的尿液灌入。
他满意笑起来,一个劲的朝她喉咙眼里面插!
“都给你,给你,全都是你的,你得感谢我啊,给你润润嗓子,这不叫出来的声音就好听多了?”
“变态,唔变态!”
头被他固定,剩余的尿终究还是被她给喝下去了,得到润滑嗓子嘶叫出来全部对他的咒骂,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亢奋,面对着她的反抗,他会一次比一次更残忍的在性事上折磨她!
囚禁的第三天,林荍已经被他凌虐不成人样,就连头发都被拽碎了不少,她整日裸着身体在这间卧室里逃窜,躲不过那根肉棒插进身体,每当被他给从背后抱住,她尖叫着把腿踢腾在空中,试图摆脱她,像个精神病人一样。
霍圾反手把她扔在床上:“叫啊!接着叫,我操死你!”
他说真的,他真的会操死她!
一周来,林荍反抗次数也多,他本想将她调教乖一些,可事与愿违,一次,甚至把脚踹到了他的下体那处脆弱地方。
霍圾足足疼了一个时辰,他起了杀意,拿起曾经那把被他当成宝的匕首,残忍割掉了她左腿上的筋条,自此让她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瘸子。
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那把匕首,飙溅红血的过程还历历在目。
房间没有窗帘,窗外的太阳有些疲倦,泛着厌世的白光,不知是黄昏还是日出。
窗内,床上,胸前起伏的奶子,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在重复抽插动作,抬起那条不正常耷拉着的一条腿,胀满血丝阴道,进行无数次摩擦。
林荍脸色白的像死尸,呼吸困难,正被他冰凉的唇不断亲吻。
自后在这间卧室,她经历了两次鬼门关的生产,被强奸出来的产物,一儿一女。
他们成长在卧室外,未曾见过屋内整日哭喊的妈妈,只伴随着她的声音,陪他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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