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撵下床的。他撒着腿一浪浪荡样的靠在床柱上,手上拿着个冰块在指尖搓揉着,没一会指尖被冻得通红。
他舌头顶着腮肉转了一圈,笑得意味不明:“你这是嫌弃我不会伺候了?”
钟洛虞被他笑得胸口突突直跳,床上耳鬓厮磨那么多日子,她还是受不了他偶尔的下流行径。皱着眉道:“你那是伺候我歇凉么?手往哪里伸呢?我就知道你让我上来换衣服是不安好心。”
对付钟洛虞的不配合苏时越有的是手段,捻了抹笑扯自己的裤子:“是嫌弃我穿得多了?我这就脱。”
钟洛虞惊得目瞪口呆,她那句话那个字是这么个意思?这屋子就这么大点地方,她想躲也没处躲,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咬着牙骂道:“你真是不害臊,谁嫌你穿得多,谁要看你光屁股。”
苏时越笑得很可恶:“不爱看,有人上次在湖边看我的裸体看得咖啡都顾不上喝。”
听这意思好像是说她,但钟洛虞打死都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在湖边看过他的裸体。
苏时越好心帮她回忆:“就上次,小阿月我们几个一起去清迈别墅那次。”
钟洛虞激动道:“那次你哪有全裸,明明还穿着裤子。”虽然那裤子穿不穿都一样,他才迈开腿那根东西就在他腿间晃荡,隔着裤子都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苏时越戏噱的咂咂嘴:“看样子你还挺遗憾。”
钟洛虞简直连翻白眼都觉得费力了,要是再跟他硬下去今天肯定又是在床上过一天了,这么热的天,肢体相缠,想想都觉得可怕。她软了声音求饶道:“你别作弄我了,我热得胸口直发闷,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其实这么热的天气,苏时越一开始也没真想干嘛,就是闲着无聊想增加一下情趣。结果钟洛虞跟受惊的兔子一样,摸一下蹦得叁丈高反而把他的性趣给激起来了。
听见钟洛虞说气都喘不上来了,他打蛇随棍上的缠了过去:“这么可怜啊!那我给你渡几口。”勾着钟洛虞的舌头嬉戏一会,又牵着她得手去握自己那根炙铁,声音暗哑道:“我不嫌热,你给我摸摸。”
他哪里会不热,额上的汗水顺着腮边留下滴在身下雪白的胴体上,但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更让他难耐。
这火只有钟洛虞才能灭。
钟洛虞的花谷早已是一片泥泞,他毫不费力就冲了进去。见她整个人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伸手从碗里捞了几块冰,一把含进嘴里俯身含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乳尖。
火热混着冰凉,钟洛虞忍不住尖叫出声。苏时越把另一边的乳尖也如法炮制了一遍,钟洛虞被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苏时越把嘴里的没化的冰渣吐在她得肚脐上,笑道:“这下凉快了吧,我感觉你又有劲了,下面缴得我动都动不了了。”
钟洛虞被捣得神思恍惚,睁着朦胧的双眼呆呆得看着他。苏时越看着她懵懂的双眼,觉得胸口那把火烧得更盛了,又拿了一块冰放在花谷中冒头的小蒂头上。
钟洛虞被冰得一激灵,双手紧紧揪住床单,瞬间登上高潮,花道的爱液把苏时越的小腹淋得湿淋淋的。
苏时越被缴得一股麻意顺着尾椎直达天灵。他浑身冒着热气,双目赤红,用冰块死命搓揉着那个小东西,身下的鞭挞一下比一下狠。销魂蚀骨的感觉越来越浓,终于在钟洛虞的哭叫声中轰然倒下,伏在她身上止不住的颤抖。
钟洛虞只觉得自己连人带骨头都化在男人怀里,气息微弱地喃喃道:“你要压坏我了。”
苏时越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闻言扶着自己那根软了的凶器慢慢抽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和桃花一样的腥味。钟洛虞皱皱鼻子,想起身去卫生间洗一下。被苏时越按住,他握着她的脚腕见中间的花鼓又红又肿,乳白的精液顺着花谷中的小洞流淌出来。他伸手把那些精液给堵了回去。
钟洛虞以为他还要再来,吓得挣扎起来。苏时越抓着她的脚腕不放,笑道:“给你上个双保险,我可是盼着你赶快让我当爸爸。”
钟洛虞浑身瘫软早就累得不行,见他不是要再来一回,放心的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苏时越忙活完见她睡得酣畅,不由得失效。这小身板,这小体力,做几回都没进步,爽完了就睡死过去,也不知道趁着这个劲和他说几句温存的话。
他光身下床想抽根烟,他的烟放在书房懒得去拿便从床头拿了根钟洛虞的女士烟。
怕熏到钟洛虞,点了烟去窗口,女士烟没什么劲还凉飕飕的,他抽了几口就没什么兴趣,在窗框上碾熄后扔出窗外。全身汗津津的,他摸了一把胸口全是油汗。想着去冲个凉,但听见背后沉沉的呼吸声他感觉也困了。决定邋遢一回,睡醒了再拉着钟洛虞洗个鸳鸯浴。回头时不经意往窗外瞟了一眼,发现家门口的马路树荫下停了一辆黑色的福特。一阵白雾从半开的车窗飘了出来,看样子停了好一会了。
什么人这么好的兴致在马路牙子晒太阳?他心里嗤笑,除了安克俭那个不要脸的还会有谁。
他故意踮起脚大大伸了个懒腰,让马路上的人看清楚他现在什么都没穿,然后大摇大摆的拉上窗帘。让他自行想象吧!
车里的人的确是安克俭,他那天旁敲侧击从缇伶哪里打听了些事,忍了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车来到苏公馆。
他也不知道自己来了有什么用,但他就想离钟洛虞近一点。想着她总归会到窗口站一站的,他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也好。
没想到他没等到钟洛虞,却等到苏时越辣眼睛的裸体。大白天什么都不穿,两人干了什么好事都不用明说。
明知道她已经不爱自己,明知道她和苏时越干什么都是名正言顺,但他还是觉得怒不可遏。
她和苏时越干事的时候也是含羞带怯的咬着唇么?苏时越吃她奶的时候她是不是一边呻吟着一边揪着苏时越的头发?
是呀,他们之间怎么可以轻易结束呢?他们也有过浓情蜜意,有过青涩的欢乐时光。她跟了苏时越也不过是为了他的钱,她父母那么爱钱,怎么会允许她放过苏时越这个金龟。她对自己的感情更纯粹,除了爱情别无所求。而且苏时越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会。这些年他虽然也恨她,恨她自己才走就迫不及待的嫁人,可心底还是对她很眷恋的。
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开了,她生气很正常,她生气才说明她心里有自己。要是拿出十万分的诚意,她应该也会回心转意的。毕竟跟苏时越只是当妾,自己是会娶她的。
安克俭把快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到马路上,发动车离家。他觉得,只要没有苏时越,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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