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鲜宅女 作者:七宝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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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
俞悦有些担忧:“你怎么了啊?微博微信都不更新了。”
“……”继续无言。
俞悦问:“和易仙人吵架了?”
“没有……”
俞悦小松一口气。
“我们分手了……”
“靠。”
“大鱼,我好难过啊,”夏琋眼眶发涩,这两天好像都要把她的泪腺哭失灵了:“我好饿……”
“你现在在哪?”
“在家。”
“我马上过去。”
“你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我现在特别丑……唔,”她喃喃低语,抽着鼻子:“不光丑,还臭,我三天没洗澡了,比臭豆腐还臭。”
“滚你的,在家等我。”
俞悦打包了两份外卖,就火急火燎地赶到金地雅苑。
到了五层,501、502的大门都紧闭着,她有夏琋这的备用钥匙,直接开门就进去了。
夏琋屋里一片凌乱,地板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所有窗帘都拉着严严实实,一室晦暗。
虽然她一直没什么生活质量,但不至于这样没条理,宛若猪窝。
俞悦心头一紧,换上鞋就去了夏琋房间。
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就团在地上。
再转到书房,俞悦差点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满地的纸巾,桌上是几罐听装啤酒和一份都没吃干净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饭盒子。
夏琋就把下巴搁在电脑桌前,两条手臂无力悬着。
屏幕光把她的脸蛋映得惨白,她就像一只中了弹的女丧尸。
俞悦不是没见过似曾相识的场景,但已经过去很久了,是前年和齐渣男分手之后。
“夏琋!”
俞悦掐紧手里的塑料袋,急促跑过去,把她掰坐起来,又叫了她一声:“夏琋!”
“我没死……”她靠回椅背,头发凌乱,眼光涣散。
“我知道你没死!你搞什么啊!”俞悦恨铁不成钢:“不就分个手吗?怎么每次都这样,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闺蜜毫不掩饰的关切又让夏琋动容欲泣,她双手捂脸:“就是好难过啊……”
“那也别糟践自己啊,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才几天,你脸都瘦凹下去了,你也不怕你粉丝说你玻尿酸到期。”
“嗯……嗯……”夏琋像个小孩一样不停哼哼,条件反射式点头。
突地,她鼻头动了动:“好香啊,是不是排骨饭?”
俞悦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外卖,提到桌上打开:“嗯,杨记的蜜汁排骨饭,你喜欢的。”
“我真的快饿死了。”夏琋接过俞悦递来的勺子,一勺接一勺挖起来。
“你怎么不真饿死呢。”俞悦又气又心疼,想敲她脑门,但她头发实在太油了,无从下手。
夏琋专心地嘬着骨头,俞悦就拽了张椅子在一旁坐下。
刚要张口问什么,见她这狼吞虎咽的熊样,终究还是一声叹息,一个字都没吱出来。
**
哄夏琋洗了个澡,回床上补觉后,俞悦把她这收拾干净妥当,跑到阳台,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夏琋妈妈。
“喂,阿姨吗?”她把夏琋的脏衣服塞进了滚筒洗衣机,一只手去拎洗衣液:“您好,我是俞悦。”
“小俞,诶,你好,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啦?”对面背景音是哗啦哗啦的搓麻响动,喧闹得很。
“阿姨,夏琋……”她有些为难地顿了顿:“夏琋失恋了,您知道吗?”
“啊?她什么时候又谈对象了?”
“您不知道啊,”俞悦带上滚筒门,不知从何说起:“才谈了两个月。”
“小俞,你等一下喔……”夏母嘟囔道。
“好。”
电话那边,能清晰听见夏母招呼了个人,而后逐渐安静下来。
夏母再度开口:“我到走廊了诶,小俞,你接着说。”
“那个男生,我觉得还可以呢,夏琋也喜欢,”俞悦唉声:“不晓得这两天为什么分手了,夏琋又那样了,就跟以前齐麟那时一样,日子都不过了,我看了都难受。”
“她这小孩怎么回事啊!老折腾自己像个什么话?”夏母闻言也有些焦急:“她这次谈恋爱也没跟我们讲啊。”
“可能谈的时间还不长吧,对方条件蛮好的,不是齐麟那种小开,是大学教授呢,才三十出头,个子高高的,长得也不错。”
“大学教授?”夏母有些不相信地失笑:“就她那小样,还能谈个教授?”
“……缘分吧,就住对门。”
“哦……”夏母若有所思:“难怪她上次还跟我说,502张老太搬走了,原来搬过来个教授。”
“唉,她正伤心呢,我也没细问她,这几天怎么突然就闹别扭了。”俞悦按下启动键,水声汩汩传来。
“那她现在就又半死不活的瘫家里呐?”夏母问。
“是的嗳,所以我担心呢,但我又要上班,不好每时每刻都陪着她,要不您过来一趟,照看她几天,她老不吃饭也不是个事,早晚要弄出病来。”
夏母皱眉,也有些犯愁:“我晓得了,我下午就过去。小俞啊,你赶快去上班,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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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点多,蝉鸣阵阵,没有一丝风,阳光像蘸了辣椒水,灼在行人身上。
蒋佩仪提了两大袋子鱼肉蔬菜和自己换洗衣服,赶到了闺女这里。
刚到五楼,她就瞅见走廊里站了个人。
一个年轻女人,齐肩发,瘦瘦高高的,安安静静站那,等人的样子。
见有人上来,她也回头打望,与蒋佩仪撞上了目光,她抿唇一笑,很是娴雅端庄。
蒋佩仪也对她颔首示意,心想,这小攀西,长得真漂亮。
她越过她,停到501门前,伸手去掏包里的钥匙串,无奈两手东西过多,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竟还掉了个袋子到地上。
女人回身,弯腰替她捡起来:“阿姨,您小心点。”
“嗳,没事,谢谢,谢谢。”蒋佩仪连连致谢,这才顺利取出钥匙。
女人把袋子递回去,含笑问她:“阿姨,您住这啊?”
“不住,我女儿在这,”蒋佩仪答道,又问她:“你呢,等人呢?”
“是啊。”
蒋佩仪笑意渐凝,又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姑娘,疑惑道:“你在等住502的?”
“对啊。”她仍旧笑盈盈的。
“哦,”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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