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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光鲜宅女 作者:七宝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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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接受,只是转头就用巧妙的方式再还回去一个等价商品。

    一来一去,互不相欠。

    她最怕和这些富二代之间产生什么金钱瓜葛,尤其那种大数目的,想起来都睡不着觉。

    忙着和林小弟撩骚,夏琋早把对门贱男抛却脑后。

    猛一想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见到过易臻了。

    打开易老驴的朋友圈,依然空荡荡,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叫人无处可循。

    同理,她对易臻也是这样。

    现在很不错,只是,想起易臻,难免会有几分空落。

    就像玩手游,一关接一关完成任务,但有个关卡特别难,道具加时都无法突破重围,只能先跳过。可每回打开游戏,她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这关,它在一群闪亮的标记间灰不溜秋,却更加醒目,让人手痒痒的,想要花精力再进去试一把。

    夏琋就是这种情况,但她在努力克服着自己的强迫症。

    至于易臻……

    他还是老样子,过去什么样,现下就还是什么样。他真正恢复了单身状态,说是单身,其实早两年前,他回国工作后,就和陆清漪联系甚少。

    当年外出求学,他们分道扬镳,早该料到这种结果,强撑着,拖延着,大抵都是学生时代的那些依赖和回忆在支持。再多感情,终究经不住光阴的冲刷、距离的撕拉。

    去年年假,易臻曾飞去美国见过陆清漪一面,几天相处,他能清晰察觉到她的异样,也多少能猜出缘由,但顾念旧情,易臻没急于拆穿。临别前,陆清漪以异地恋为由,对他甩脸发了通脾气,大哭跺脚摔东西把他连人带行李往外赶,可她连心里的得逞都没掩饰得体。

    等了八个月,她自己主动坦诚,易臻反倒松了一口气。

    松口气,是好听的说法。

    这些年,就算摸不到,陈旧了,都快忘记长什么样,但多少是个陪伴和念想。

    男人也不过那回事,本该是自己的东西,被旁人占为己有,总归会有不舒服。

    所以,收到分手信之后几天,易臻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差。用一句酒话来说,就是后劲上来了。

    他想,这些不快应当归咎于陆清漪。那个女人,说分就分,干脆果决,兵不血刃,反倒自己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找了个休息日,易臻把自己身边还留有的陆清漪的全部东西收拾妥当,打算一并扔了或卖了。

    在书橱最下层的抽屉里,他找到当初大学时代收藏的一些影碟,他并没有集票的爱好,可他每看完一部自认为不错的电影,都会买来正版影碟,以便于下一次回顾。

    纸盒子里,排在首位的是《肖申克的救赎》。

    易臻把它取出来,拿在手里。装整妥当的缘故,碟片上没沾一点灰,晶亮得像是崭新的一样。

    这是他和陆清漪一起观看的第一部影片。

    那年他才大二,农大有校园影院,每周五晚上会安排播出一部佳片。

    有天课后,易臻无意间看到了告示栏上面的《肖申克》海报,他久闻其名,便燃起兴趣。

    周五晚间,他提前到场买票,准时进放映室,看电影的人不少,但多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只有他,孑然一身。

    片头刚过,有个女孩悄无声息坐到他身边。

    ……

    碟片很干净,但易臻还是用干布擦拭了一番才把它放进dv机,读取中,电视机荧幕倏地暗了下去,再亮起时,他走去沙发旁,关掉了顶灯。

    熟悉的女中音哼唱一瞬间流进耳朵,恍若隔世。像一场开始,又像一场终结。

    开篇就是深沉黑夜,一个男人颓唐地坐在同样漆黑的车子里,神情写满失意与不甘,他拿出一只布包,里面装着手枪和子弹。

    也是这时候,他旁边的女孩小声说:“他是被冤枉的。”

    防不胜防的剧透党,让易臻的观影兴趣顷刻减去一大半,他颇为恼火地侧眸,视线却无意撞上了一张柔美的侧脸。

    光影交汇流转,陆清漪就这样,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生活亦是剧本,你永远猜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因为这部片子带来与陆清漪的初遇,以至于后来的易臻,对《肖申克》的感情都极为特殊,连原著都啃烂。

    无论何时,何种场合,再接触到它,他的脑海中就能够自动跳出下一个画面,复述下一句台词。

    电影是个好东西,人们不必参与其中,却也能有所感。

    每个阶段能悟出的东西更是不同,可是,实在太熟悉了,每一幕,易臻都看得几近麻木,兴味索然,一分缅怀之意都没有。

    剧情放映到男主人公爬出监狱下水道和排泄管,一头扎进泥水,他蹒跚前行,而后渐渐挺起了肩膀和胸膛,他解放一般脱光上衣,大笑着拥抱雷电和风雨……

    没一会,音响里再度传出耳熟能详的英文旁白——

    「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毛太美了,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会觉得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但是,你住的地方,仍会因为它们离去,而显得黯淡和空虚……」

    易臻逐渐僵起了上身。

    万籁俱寂,易臻一动未动,比满屋子的植物还要安静。

    也是这一刻,他心跳加剧,轰鸣若雷,胸腔里全是连自己都措手不及的震荡。

    因为,这段念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并不是陆清漪。

    **

    几天后,易臻的一个大学室友来宁市出差,约他出来喝酒。

    下班后,易臻把车留在学院内,打车去了约好的酒吧。

    时隔几年再聚首,两人却也不觉生僻和尴尬。

    室友毕业一年就放弃兽医这行去做生意,现如今,那个意气风发的瘦小子已然成为大腹便便的奸商。

    刚一碰面,他就一把揽住他大呼小叫:“老易,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易臻失笑:“要变得和你一样还得了。”

    “妈的,你小子,嘴巴还是这么欠。”

    酒吧里混乱喧嚷,灯光,烟雾,形形色色的男女,强劲的音乐和鼓点几要将地面震裂。

    易臻和朋友找了张吧台坐下,他的穿着和气质都格格不入,却总有路过的女孩对他抛媚眼,全是因为一副好皮相。

    朋友点完单,没一会,两杯酒被服务生送过来,晶莹的液体似能发光。

    室友点了根烟,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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